有十种毒药在他们玦汐国被称为十大杀手,而其中迷酒散排行第九,虽说远远不及前面的几名,但是,无色无味,必须通过一种酒先入身体,然后闻到花香散,呼吸传入身心,缓缓吸入便感受到酒味,慢性毒,发作时间虽长,但是发作起来措手不及,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洛扬见怀中女子面色潮红,就知这毒已经开始缓缓发作了,突然觉得心中一紧,急忙一展轻功会洛府。
洛扬的轻功确实不如柳涟,但是短距离的速度倒不逊色于她。
仅仅一炷香的时间,洛扬就带着柳涟回到洛府的那件柴房,推门而入间,银儿刚刚走到门前,见这二人,一人面色潮红,一人神色紧张,看傻了——这是什么情况,不是一个人出去走走,一个人有事的嘛,怎么又腻歪到一起了?
“王爷……主子……你们……”银儿半天没有讲出一句想表达她内心的完整的句子。
洛扬把柳涟放到石床上,从腰间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递给银儿道:“让她三个时辰服一次,三次就够了。”
“王爷……主子她是……”银儿惊讶的接过解药小心的问道。
“你不必知道,只用知道这是解药就够了。”
银儿接过洛扬手握着的解药,另一只手托住解药细细的看着,啧啧啧这小瓶子真是精致呢,好看的白瓷小瓶,一尘不染,上面细腻的勾勒着青花。
“诶……王爷,这个是解药?那主子是中毒了吗?”银儿抬头看向洛扬。
洛扬并未说话,准备离开。
银儿一阵汗颜,怎么主子和王爷性格都这么相像,都不爱说话,说话要不就是冷的人说不出来,要不就是能短就短,也真是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洛扬直走到门边,与银儿檫肩而过,只字未说,手停留在木门上,迟迟未推,他突然想要回头看一看床上的人儿,但是,没有。他只是低下头想起刚才花满楼,她一人舞剑的那幕,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微笑。
“王爷,王爷……”
不知是何时,他站在门口多久,洛扬会过神来确确实实是被银儿的声声叫唤拉到现实的。
“嗯?”洛扬身子未动,应了个声。
“王爷……药,药喂不进去。”银儿慌慌张张的跑过来道。
洛扬皱眉接过银儿手中的解药,一副“事真多”的模样过去,坐在柳涟床头。
他试了一试——果然,药喂不进。
真是麻烦…洛扬正准备想别的办法,突然被另外一个念头停止了行动:自己为什么要对她好?和这女子认识也不过一天的时间…救她?应该么?
“娘亲……不要,不要走……”柳涟此时正昏迷着,声音都有些不清晰。
洛扬还是听清楚了,他眸光变得有些温柔,伸手帮柳涟理了理碎发,看着柳涟喃喃道:“你也……和我一样吗。”他突然不知为何多了丝丝怜悯。
洛扬看着柳涟,面色越发桃红,知道不妙,情急之下药又喂不进去,听着她半梦半醒之间的呓语,心里竟然有些疼,可能是因为他也没有母亲同她一样的缘故吧。[做出了一个他都不会觉得是自己做的举动——他把解药含在自己口里送了过去。
银儿就站在不远处,看的整个人都麻了——天哪,他主子还是很受宠的嘛,这第一天都亲上了。
洛扬把药喂进去了,末了竟然忍不住在她唇上轻轻印了一印。
洛扬啊洛扬,你到底是怎么了。洛扬看着床上的女子心里反复的质问着自己。
药算是喂下去了,洛扬也起身准备离开,还是停下了脚步,对一旁的银儿轻声道:“这一次喂了,之后她会舒服些,再按正常的来就可以了。”
银儿欠身行礼,心中强忍着被“正常”二字逗得想要笑出来,还是一本正经的道:“是。”
此时,有人闯入,洛扬挑眉看过去,是那位三角倒挂迷你眼的管家。洛扬拉开门,低声对他道:“出去说。”
此时天空已近暮色,渐渐春暖,空中的雁正在北迁了。
“王爷,有人要见你。”
“不见。”洛扬心思还在刚才花满楼亲眼见柳涟舞剑那一幕上,现在跟他说有人要见他,他又哪里有心思去见谁。
“不是……王爷,是……”
“我说了,不见。谁我都不见。”洛扬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眉道,“这通风报信的差事应该不由你做吧?”
“王爷,老奴也不想来的,可是要见你的人不是别人,是玲珑姑娘啊。”
“什么。”洛扬突然神色变得紧张起来,心道怪不得是这管家来告诉他,玲珑也真是太了解他了,如果换一个人告诉他有人见他,他可能理都不理的,洛扬微微的笑了笑,“她在哪里。”
“回王爷,玲珑姑娘在后院已等候多时了。”
洛扬迅速离开,也顾不得柳涟如何了,急忙往后院那去,路上无心撞到几个婢女也未言歉。他现在着急啊,当时留下一锭金子就走了,玲珑得多难过多生他的气,可当时也是情急无奈,他若是迟些带走柳涟,现在可能柳涟就命悬一线了。
眼见着还有那么几个拐角就到了后院,这时,洛扬身旁的某颗树突然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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