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珈摸着下巴,视线落在床上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身上,眼底微微一亮,转身走了出去。
吴妈恰好端着水跟药进来,看见容珈,笑眯眯的打招呼:“容少爷。”
“吴妈,问你个事啊,楼下那些饭菜,谁做的?”
吴妈笑着说:“南小姐,这不,还病着,却捣鼓了差不多一整个下午。”
容珈意味深长的笑开:“原来如此啊。”怪不得不让他碰。
难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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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
易释唯坐在床头,两只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跨在桌子上,手里握着一份文件,可是眼神却时不时的飘到了床上。
还不醒,还不醒,容二那个庸医!
吴妈见状,笑着说:“太子,没这么快醒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易释唯狠瞪了一眼多嘴的吴妈。
吴妈却掩着嘴偷笑。
跟你没关系,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跟你没关系,你会没到一分钟就偷看一眼?
易释唯捏着文件,语调冰冷的问:“你怎么回事,她不还病着,你怎么还让她捣鼓那些?”
他今天没去公司,所以一直呆在书房,鬼知道这个死女人到底做了什么?
吴妈给她擦好了身子,端着水盆,站了起来,说:“南小姐说,惹了太子你不高兴,她看你好像对吃的很感兴趣,所以想做点吃的给你赔罪。”
易释唯神色猛地停下来了。
就因为这个?
赔罪。
易释唯眸色深沉,眼神更加复杂的盯着那张容颜。
吴妈默不作声的离开了。
屋内静悄悄的,只有一股静谧,在悄无声息的滑落。
文件是怎么也无法看下去了。
易释唯眸子定定的端详着她的脸,一笔一划,一描一绘,都仿佛是上帝最精美的杰作,哪怕此刻她病了,也是一副娇弱的模样。
给他做吃的……赔罪。
这个女人脑子装的是什么!
易释唯站了起来,走到了床边,拧着眉,眼底闪着一抹神秘莫测的诡异,许久,他才傲娇的冷哼。
“那叫一点点吃的吗?”
那分明就是一大桌子吃的。
“你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吗?这么没有数量观念!”
骂完了,他才心安理得的下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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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
刚动下身子,就发现自己被人牢牢的抱在怀中。
“别动。”
她刚要挣扎,头顶就传来一声惺忪模糊的嗓音。
那是……易释唯!
南笙细细的咬着唇,身子僵硬的一动也不敢动。
易释唯摸了摸她的额头:“恩,退烧了。”
“……”
南笙小心翼翼的抬起眼,就看见一张精致的面容。
修长的剪睫,覆盖出一层浓密的阴影,他的脸上没有一点防备,像个小孩子一样,睡的很安稳。
南笙看了一眼自己的睡姿,整个人都被他给圈到怀里,霸道的,甚至他的腿都紧紧的缠绕着自己的。
南笙心一跳,反感的皱起了眉。
“我要去洗手间。”
易释唯懒洋洋的睁开了眼,咕哝的骂了一句:“真是水做的。”
翻了个身子,将她放开。
南笙垂了下眼,飞快的跑到了洗手间,她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还是不大好看的脸蛋。
拍了拍脸颊,懊恼的咬着下唇。
“该死的,居然给晕过去了,那他现在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
原本她是打算,等他吃好了,再跟他说顾亦尘的事情的。
她正嘀咕着,门忽然被打开。
南笙吓了一跳,身子紧紧的贴着洗手台,摆出一副防备的姿态。
易释唯慵懒的撇了她一眼,直接来到了马桶前,脱下了裤子,露出一条黑色的内裤。
南笙这才意识到他来做什么的,尖叫了一声,害怕的逃了出去。
易释唯眯着眼,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都见过几次了,还这么害羞。”
南笙不安的坐在沙发上,脸颊还红红的,烧的厉害,这个男人,不懂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吗?
就那么当着她的面脱了衣服,一点心理压力也没有吗?
她正腹诽着,洗手间的门开了起来。
南笙立马站了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去看他。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没见过。”易释唯看她耳朵都红了,心底不禁有些得意,还真是纯情啊。
南笙握着拳头,脸红的更加厉害了。
不过,她从他话语中,捕捉到了一丝雀跃。
那么他心情应该很不错吧?
“你……早饭要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易释唯换衣服的手一顿,这个女人,真的吃错药了吗?以前她可不是这么乖的。
莫非……
易释唯转了过来,快步上前,掐着她的下巴,左右瞧了一眼。
“你做什么?”南笙被他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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