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芜想不明白,自己为何同狩猎场之事扯上关系,索性也不想了。
原本的好心情也已然消失殆尽,索性回到了宴客厅。
在她回来不久之前,牧川也才刚刚落座,正在为顾妙璇夹菜,余光瞥见门口走进来的熟悉身影,手也只是略微一顿,不到一个呼吸间,就恢复了正常。
顾妙璇没有注意到牧川的不对,只是一脸娇羞,引得底下的夫人们心中颇为艳羡。
顾惜芜重新落座后,看着满桌的美食,毫无食欲,将就着吃了两口,脸上难以下咽的神情,引起了顾彻的注意。
“可是身上不舒服?要是实在不舒服,便回府罢!”要不是今日这场宴会,特意点了顾惜芜的名,他或许也会让她在家中好好歇息,总比来这种虚以委蛇的场合要好得多。
看着顾彻眼中的担忧,顾惜芜心里一暖,她这具身子的父亲,似乎尚且有一丝可取之处,虽说这关心来的晚了一些。
“那父亲,女儿就先回去了!”顾惜芜也不客气,起身离开,剩下的自有他撑着。
坐上了襄王府的马车,顾惜芜这才放松了下来,她刚才要是没有察觉错的话,从她出了宴会厅,身后就一直有人跟着。
只不过,等她上了马车,又没了这个感觉,想来是牧川派的人。
顾惜芜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橙花,有些不解。
凭着她这副身子,虽说天生的敏锐度没变,只是观感稍微有些迟钝,单纯依靠她自个儿,兴许坐上马车后,才会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对。
可半路,橙花突然上前,扶着她的手,偏偏的给她传了个信,身后有人个跟着她,她这才早早的察觉到。
橙花的此举,让她不解,她难不成是因为没有察觉出来,身后的那人到底是不是平王的人,才会上前来提醒她?
她不说,顾惜芜也不知,不过她纵是好奇,也绝不会问,只因她知晓,问了她也不会说,既如此,又何必费这个功夫。
马车一路回到襄王府门口,待顾惜芜下了车,又朝着平王府的方向而去,襄王顾彻尚且还未回来。
顾惜芜一路不停,直接回了院中,刚一踏入院门,就察觉到不对,院子中的气氛与平日里完不对。
有人来了?
苏姑姑正好端着一杯茶水脚步匆匆走了过来,见到顾惜芜的身影就是一脸惊喜。
“小姐,你回来了,世子等了好一会儿了!”
顾惜芜立马明白了,能如此大胆进入她院中,还这样理直气壮的让苏姑姑端茶送水的,出了云南王世子,还有谁?
走进堂屋,陌玄胤正在看着昨晚她随手放在桌上的书,似乎看的津津有味,不过是一本杂文,也不知他竟然也会有兴趣。
“世子,请用茶。”顾惜芜见陌玄胤没有注意到她,开口说道,同时示意苏姑姑将茶盏端上去。
陌玄胤就像是现在才注意到她似的,将书本合上,抬起头,看向顾惜芜。
“平王府似乎还未结束,二小姐提前回来,是身体不适吗?”陌玄胤面上有些关切,似乎很担忧她的身体。
不过顾惜芜却不会误会,陌玄胤关心她是假,怕是做戏给橙花看是真,显然很配合的娇羞了下,“多谢世子关心,我没事,只是胃口有些不好。”
“如此,那我便放心了!”陌玄胤突然冲着她眨了眨眼睛,顾惜芜先是一愣,怕是他有什么事,想要跟她单独说。
“橙花,采茵,你们暂且先出去,我有事要同世子说。”顾惜芜想着今日牧川对她的警告,这正好可以作为借口。
采茵跟在橙花的身后走了出去,不过出去之时,并未关上房门。
“世子可否帮我一个忙?”顾惜芜一直等到余光瞥见橙花在不远处停下,就这么停在门边背对着他俩时,缓缓开口道。
“二小姐有事尽管提,只要本王能够帮的,一定会帮的。”陌玄胤并未夸下海口。
“这事儿说来也怪,今日本是为了庆祝平王妃伤势痊愈,可席间平王却特意前来警告于我,说是我同平王妃受伤这一事有关。可我根本不知平王妃是如何在狩猎场中受伤,我怕,有人故意挑拨平王同襄王府的关系,毕竟,平王妃是为了护着平王而受的伤。”
陌玄胤听着手上的动作一顿,原以为也只是她的说辞,不想还真确有此事。
“本世子会去调查此事的,狩猎场上本就容易出事,可要是确实有人在背后动上些手脚,其心当诛,更别说,竟是嫁祸到了未来世子妃的头上,这难保不是在针对本世子,这事儿,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陌玄胤面上的神情并未怎么变化,只是声音中,却带着浓浓的怒气,似乎接受不了顾惜芜受到委屈,更有一丝心疼的意味在其中。
要不是顾惜芜是看着陌玄胤说出的这番话,也是亲眼看着他手上的动作,还真要以为,陌玄胤对她情根深种,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污蔑。
话音刚落,最后一笔也已落下,陌玄胤端起了桌上茶盏,缓缓饮了一口。
外邦人已入京城,恐不止一个军团。
顾惜芜瞳孔微缩,一个军团!不说顾枫上位后可有变化,就她所知的,一个军团,里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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