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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她为二房呕心沥血,但陈氏听了旁人一句话,便对她冷处理,如今她要是想出头,只能投靠三小姐。

希望她没看错人,这位三小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对了孙大娘,你知道大哥现在在哪儿吗?”

傅瓷突然问了句,她也是在见到杏散时,才想起一件事,前世傅长川就是在杏散成为填房丫头之后,被送到远在江南从商的二伯身边学经商的。

按道理说,傅长川虽然是庶出,但国公府就他一个少爷,傅骞若想在朝廷站稳脚跟,还得让他入政,可最后却让他从了商。

这不像傅骞的性格,若她猜的没错,定然是今年里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傅骞宁愿放弃朝政,也要将傅长川支走。

且不说她前世便与这个哥哥交好,这一世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他仕途没落,就算是为了自己日后在府中能有个人倚仗,她也要将傅长川的命格给改了。

傅瓷这问题问的突然,但在孙大娘这里,似乎刚刚好。

孙大娘面色凝重的回道:“三小姐若是想帮大少爷一把,现在得去一趟南院老夫人那里。”

“南院?”傅瓷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面色一深。

说到老夫人,估计史册里都有一两笔伟绩。

国公府四世同堂,是难得的大宅院,上至祖母老夫人,下至二伯父的小孙儿,而老夫人,则是四代人里无一不敬重的人物。

据说年轻时是位英勇善战的女将军,与祖父伉俪情深,同仇敌忾,实乃一段佳话,两人愣是将傅氏一族从落魄中拉回来,虽然依旧架不住傅骞的败坏,但这是后话了。

总而言之,这老夫人对于前世的傅瓷来说,那是绝对与神明并肩的人,今日却要去见她?

“大少爷犯了什么事?怎么会在南院?”傅瓷问着重点。

孙大娘却说不出个所以然了:“具体的老奴也不知,只知道早上大少爷从璧山回来后,便被国公叫了去,下午便被送到了南院,由老夫人管教。”

傅长川到底触碰到了什么样的禁忌,引得傅骞如此反应?

傅瓷冷静了片刻,恰好杏散此时整理好褥子出现在视线里,她顺势道:“杏散,拿上外衣,去南院。”

“现在?!”杏散吃惊的扬起声音,而后似忽的想到什么,忙闭上嘴,小心翼翼的看着傅瓷。

傅瓷只当不识,倒是孙大娘沉声教训了一句:“主子吩咐,你就只管做到位,不可多嘴。”

杏散连连点头:“是。”

孙大娘满意的扫她一眼,对傅瓷说话时,面上又堆满了笑容:“那三小姐,老奴便先回去了。”

傅瓷淡笑着点头,领着杏散往出府的方向走。

去见老夫人是她计划外的事,不过眼下她倒想到一点。

老夫人是这个家里最有地位的人,就连傅骞这个国公,也得恭恭敬敬喊一声娘,她若是能讨得老夫人欢心,那日后爬上巅峰将会是轻而易举的事。

然而老夫人可不比一般人,年轻时叱咤风云的人物,老了也不会弱势到哪儿去。

硬来肯定是不行的,得需要投机取巧。

傅瓷柳眉一挑,计上心头,她问杏散:“今日二姨娘与四小姐可有来过南院?”

杏散如实回答:“今日国公寿宴,二姨娘与四小姐都忙着寿辰的事宜,并未有时间来探望老夫人。”

果然不出她所料,傅瓷闻言勾唇,傅青满,原来你也有算漏了的时候!

承周八年,国公府一片欢庆,宾客喜笑颜开。

众人都道,今儿个是傅国公寿辰,是吉日,却无人知晓,当年走南闯北征战沙场的女将军仇云柔已卧病在床十来日。

不算大病,但南院冷冷清清,这病总是反反复复好不了。

大夫说是天气酷暑,引发症,但唯有老夫人心中安了一块明镜,是心病。

她向来严厉,子孙都怕她,除了每日例行的问候外,这南院甚少有人踏入。

虽说是子孙绕膝,却不见一人。

老夫人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书,目光却落在窗外,无心翻看书籍,恰好这时,婢女香罗进来传话:“老夫人,三小姐来了。”

三小姐?

老夫人先是皱了皱眉,问:“哪个三小姐?”

香罗轻声回:“竹苑的那位三小姐。”

老夫人脑海中有了个雏形,她看了天色,一脸不悦:“都这么晚了,让她有事明日再说。”

“三小姐说,她猜到您会这么说,所以不强求,只希望您能收下她亲手做的糕点与小米粥。”香罗低低笑了一声说道。

老夫人闻言,看了眼香罗放在一旁的饭盒,一盘精致的糕点与清淡的小米粥引人食欲。

香罗顿了会儿又道:“三小姐还说,让您用完好好休息,明日她再来请罪。”

老夫人挑了挑眉:“哦?好端端的,她请什么罪?”

“说是今日是您的受难日,大家伙儿却都顾着国公寿辰,她也跟着忙活一天,回来晚了,没能赶得上陪老夫人您用晚饭,故而请罪。”

香罗说到最后,也觉得有趣,抿嘴无声笑了笑。

这番话算是说到老夫人心里去了,她放下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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