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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必要吧?”苍玺这一句话听着是反问句却如笃定一般。

“玺王!”傅绰约有唤了一声,“几句话的功夫玺王也不肯给绰约吗?”

苍玺没再理会傅绰约,三千铁骑出发,傅绰约就看着这些人马一步步向前。为首的那个人头都不回的挥鞭催促这马儿,当真绝情。

傅绰约看着人马渐渐远去,渐渐再也望不见领头的人,在玺王府门前落了泪。

身旁的嬷嬷如何安慰都不肯作罢,手里握着给苍玺绣的香囊,“难道他当真是个无情之人?”

傅绰约知晓苍玺不近女色,香囊什么的小玩意儿也从来不佩戴,可她就是想试试,试试看能否做打动苍玺的第一人。

大军走远后,苍洱才问道,“爷,为何不肯跟郡主道别一番?”

苍玺瞪了他一眼,“爷的事,你也要问?”

苍玺虽是个冷漠之人,但却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平日里苍洱还是敢跟他玩笑几句的,于是又说道,“也是,爷未来的王妃,奴才不该过问。”

“愈发没规矩”,见苍玺面上带着几分愠色,苍洱只好灰溜溜的闭了嘴。

待苍耳闭了嘴,苍玺才开始好好琢磨了一番,苍洱的话不错,傅绰约的情义他能感受到。只是,注定无缘无分的人,是不必理会的。

想到这儿,苍玺便觉得自己对傅绰约的态度是没错的。给了她希望再狠狠抛开才是害了她。

走着走着,看到日头南偏,苍玺约莫着该是午时了,于是下了令,让将士停下好好休息休息、吃点东西再赶路。

将士们难得遇到这么体贴的主子,纷纷感恩戴德的道了谢,随后下马搭营帐、煮东西。

苍玺晃了晃神,也许他的双亲以前就是如此领兵的。

苍玺笑着,回忆着,想从记忆中找到一点而双亲的影子,却被苍洱打断——

“爷,我们的粮草被烧了?”

苍玺一惊,面上却毫无波澜,从牙缝中挤出了八个字:“带人灭火,查找真凶!”

难道,这就是傅瓷让他提防的?

苍洱带着人将大火及时扑灭,士兵倒是没有死伤,但粮草却被烧成灰了大半。

苍玺没受过这么大的气,尽管苍洱来报时尽量把事情往好处说,但他仍能感觉到苍玺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孔上藏着多少怒气。

苍洱让左右退下,才说出了自己的猜想,“爷,咱们的队伍里有太子或者大皇子的人。”

这一层自大火烧起时苍玺就已经想到了,但靠近押送粮草车队的人太多,一一排查下去的话不但浪费时间还会让军心涣散,委实得不偿失。

“别打草惊蛇,暗中留意着。”苍玺吩咐道。

“爷,我们今晚不如就在此处安营扎寨吧?将士们也都累了。”苍洱说道。

此处安营扎寨?

苍玺有点怀疑他这小跟班没带脑子出来。既然太子或者大皇子的人有办法把人安插在军队里,为什么就不能派人埋伏呢?在此处安营扎寨,他这三千人天时地利都不占,难道统统陪他因为这皇位之争丧命在此?

“往前走二十里就到水边了,去哪处吧。”

苍洱想对自家王爷说,军中将士军心不稳实在不易再向前行进,可是一想到粮草被烧倘若耽搁下去恐怕大半将士会饿死在这一路上。

苍洱将苍玺的想法讲给将士们听,将士们自然是叫苦不迭。胆儿大的,甚至要私闯玺王的营帐。一个两个的人要闯苍洱还拦得下,十个二十个苍洱便有些分身乏术了。

正与将士斗得不可开交时,苍玺突然从营帐中出来,“哪个要闯?”

众人皆停了一下,只有一位三十出头的将军跪在苍玺面前,“末将程钺斗胆问玺王,眼下我军军心涣散,继续前行倘若遇到突袭如何自保?”

苍玺亲自扶起了这位叫做程钺的将军,“在此处停留,若遇上突袭也躲不得。”

见程钺不服,苍玺又道,“本王自然不会用着三千将士的命做赌注,还望将军放心。”

苍玺如此诚恳,程钺也不好多言,拱手一揖说道,“末将听王爷的。”

“继续前进——”

苍洱下令后,立刻回到了苍玺的身边,“爷想提拔他?”

玺王笑了笑,“军中有自己的人,日后活得久些。”

苍洱自然知道苍玺的言外之意。

皇上虽不服老,这几年龙体却是每况愈下。虽说立了太子,但大皇子仍旧虎视眈眈、三皇子又手握兵权。若是真的打起来,苍家能选对了主子还好,选不对新皇登基,怎能留他?

即便苍玺手中有免死的牌子,那苍家的这二百零三口老少呢?都成为新皇立威的垫脚石?

每每想到这儿,苍洱都心头一寒!

这样的事情决不能发生!

二十里的路程并不算多,但士气不振的缘故,苍玺一行人还是走了一下午。

到了水泽旁,苍玺方下了命令安营扎寨。这个季节本不该狩猎的,但军中粮草实在有限,苍玺也只好担下了罔顾国法的责任,命士兵去林子里狩猎。

等到营帐扎好,苍玺唤来了苍洱,吩咐道,“去把程将军喊来。”

“是”,苍洱得了令,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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