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瓷负气的瞪着苍玺,苍玺低头在傅瓷耳边低声说道:“你留在王府这么久,除了本王谁还敢娶你?”
傅瓷一听来了气,抬胳膊就冲着苍玺胸口捶了一拳。
苍玺闷哼了声,傅瓷才想起来苍玺受了伤,自己刚才那一拳定是打在了他的伤口上。但转念一想,刚才这个混蛋还威胁说除了他没人再敢娶自己就来气,遂而嘴硬说道:“自作自受!”
嘴上这么说,但傅瓷却没有刚才那般横。被苍玺揽在怀里的身体也放得柔软了些,苍玺笑着看着傅瓷。
傅瓷脸一红,说道:“还不赶紧去送走寄好公主,难道你想留她用晚膳啊!”
见傅瓷又是哪个俏皮可爱的傅瓷,苍玺顿觉得亲切了许多。
或许,寡言、装老成就是傅瓷的的一层保护伞。好在,自己能将这个天然的保护伞打破,然后,将她护在怀里。
苍玺想到这儿,心里一乐,看着傅瓷那负气的表情,顿时起了戏谑之心:“瓷儿莫不是看到寄好公主来看本王吃味了?”
傅瓷没说话,狠狠的瞪了苍玺一眼。苍玺也不在调侃傅瓷,搂着傅瓷进了大堂。
傅绰约看着苍玺与傅瓷同框出现,心里很是难受。尤其是看到苍玺将傅瓷搂在怀里,心中更是一阵酸楚。若是仔细瞧瞧,恐怕都能看见傅绰约在眼中打转的眼泪。
当然,苍玺没兴趣仔仔细细的看傅绰约。出了刺客这件事情后,傅瓷也就更不可能与她这位长姐重修旧好了。因此,也就没有闲情雅致端详一番她这位公主二姐是否伤心难过。
傅绰约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屈膝行礼、柔声说道:“绰约见过王爷。”
苍玺没说让傅绰约免礼,傅绰约就只能一直半蹲着。苍玺故意放慢了脚步,原本七八步就能从门口走到尊位上,愣是被苍玺走了十来步。傅瓷没有为难傅绰约的意思,但被苍玺束在怀里,也只能随着苍玺把这出戏做足。
苍玺走到尊位前还是没让傅绰约起身,他先扶着傅瓷坐稳了,随后自己又坐在了椅子上,抿了口茶才说道:“公主多礼了。”
此时,傅绰约腿已经有些酸了,若不是由身后的婢女扶着,恐怕要跌倒在苍玺面前了。
傅瓷看着傅绰约那张笑脸,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或许,是面具带了太久,早已经学会了假笑。
“傅瓷见过公主”,傅瓷很懂礼的起身给傅绰约屈了屈膝。
傅绰约看到傅瓷在苍玺身边,饶她脾气再好,也是难以控制的了的,遂而面带微笑的说道:“三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整日待在玺王府里恐怕不合规矩吧?”
不等傅瓷回答,苍玺就说到:“瓷儿能呆在玺王府里照顾本王,还得多谢寄好公主。”
傅绰约被苍玺这话吓了一跳,脸上也有几分挂不住了。她一开始是铁了心要杀傅瓷的,但却没想到伤害苍玺。然而,事后仍听闻玺王爷为了救傅三小姐身受重伤。傅绰约懊悔,在宫里哭了许久。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哭是因为苍玺受了伤,还是怕事情被揭出来。当她听到,说玺王并不是被她派遣去的大内侍卫伤的,心中顿时一喜。
还在她与苍玺之间还有缓和的余地!
然而,听到苍玺这句话。傅绰约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痴人说梦。但还是强颜欢笑的问道:“王爷这是何意?”
“本王说的还不够明显?”苍玺顿了顿,看着傅绰约说道:“只要瓷儿愿意,她就是本王的妻。”
傅绰约听到苍玺这话,原本在眼眶中打转的泪再也控制不住。
这眼泪控制不住,说的话也就控制不住了:“王爷莫忘了,傅瓷是被太子殿下遗弃的女人。不仅如此,她傅瓷谋杀仆婢、害我亲娘,还是世人眼中的毒女!”
苍玺听傅绰约这话起了身,将站在一旁的傅瓷再度搂进怀里,说道:“本王对你无情无义,在外人眼中岂不是与瓷儿刚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傅瓷没想到,苍玺这人诋毁自己的时候也是语出惊人。若不是看到傅绰约哭的正伤心,恐怕自己真能笑出来。
“王爷就这般讨厌绰约?”傅绰约仍旧不死心的问道。
“寄好公主还是不要在外姓男人面前称呼自己名讳的好。”苍玺顿了顿,不给傅绰约说话的机会,当即有说到:“这些礼节是宫里的嬷嬷没交给公主,还是公主愚笨没学会?”
傅绰约吸了口气,抹了把眼泪,重新问道:“寄好就这么入不了王爷的眼?”
苍玺盯着傅瓷的脸看了片刻,又看了一眼傅绰约的脸,说道:“与瓷儿相比,这样貌确实入不了本王的眼。就是这心么——”苍玺故意拖长了声音,说道:“确实比瓷儿歹毒。”
傅绰约受到这番折辱之后,只觉得这间屋子都能让她窒息。原本,自己鼓足了勇气才来到了玺王府看望苍玺。没想到,在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眼中,自己竟然是这么不堪入目!
傅绰约负气出了大堂的门,临走之前的回头一瞥,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怨恨谁。
苍玺吗?
可无论这个男人对她说了多么狠毒的话,她只能感到心疼,却恨不起来。亦或者说,“恨”这个字眼,她可以对其他人说,但唯独对苍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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