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老子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关老子屁事!”
程处默被房遗爱气笑了,没好气地骂了一句,立马转换一副样子,入座狼吞虎咽起来,“好吃好吃,这个豆芽的确不错,待会儿俺回家,给俺来十来斤,让俺爹娘也尝一尝。”
这货脸皮厚得很,房遗爱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滚!豆芽才生出来,还没完长成呢,哪有十来斤给你。”
“还有这桌椅,坐着就是舒服,你脑瓜怎么想出来的?给俺也做一套。”
程处默仿佛没听到,扭动一下屁股,继续提着自己的要求。
历时两天,工匠们已经打造出一套桌椅。
房遗爱的屋里,也在一点点发生变化,几人吃饭用的便是一个小四方桌,不仅结实耐用,上面还雕了花,完是个艺术品。
坐上面双腿得到解放,确实比案几舒服多了,程处默自然要从善如流,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抬头一看,见长孙冲走了进来。
他立马显摆起来,“长孙来了,看吧,俺说什么来着,不出两天,他就跑出来了。”
房家俨然成了他们的基地,没事便会聚在房遗爱院中,所以长孙冲一找一个准。
不过,他满脸郁闷,看起来似乎并不太高兴。
“长孙,俺给你的信看了吧,俺们仨打算一起开个酒楼,你要一起来不?”程处默是个直性子,一见长孙冲过来,迫不及待地问。
他是第一次做生意,有着强烈的新鲜感,那股新鲜劲还没有过去,再说他们之间,也不用那些虚与委蛇的客套。
关于这件事,之前已经和长孙冲打过招呼了,他心里也多一个准备。
“没问题,需要多少钱,我直接派人去取就行。”长孙冲一副大款的样子,阔气的走过来。
在不久的将来,老子也要走出这份阔气来!房遗爱暗暗下决心,而且是靠着自己双手。
他也想靠老子啊,主要是老子性格淡然,靠不上,老爹房玄龄是个本分人,不求奢侈,认为钱够花就行了。
“吃了没,一起坐下吃点。”
长孙冲也不和他客套,直接在空位坐了下来。
巧儿眼疾手快,立刻送上一副碗筷来,她和几个丫鬟,在旁边桌上吃饭。
被人伺候可以,但这种不平的阶级感,房遗爱不喜欢,也不习惯吃饭时有人守着,叫她们坐下一起吃,小丫鬟们又不敢上桌,所以在旁边加了一张桌子。
长孙冲刚好坐在他对面,和房遗爱匆匆对视一眼,他的眼神有点躲闪,略带一丝的歉意,心里似乎藏着事情。
不过,他并没有说的意思,房遗爱也没有多问。
话题被程处默拉回酒楼。
“你们哥俩出多少,我出同样的钱,我和房二各占三成,你们哥俩一人两成,如何?”长孙冲虽然有钱,但也不会去当冤大头,钱多了又不会烫手。
“没问题。”
三人一拍即合,房遗爱却不大同意,他有技术入股的打算,但也只是打算少出点,没想到他们一分钱没让自己出,平白占了三成股份,总有种占便宜的感觉。
不过,不等房遗爱说话,程处默抢先开口,“你就不必推托了,这个酒楼没你也开不起来,培训厨子,发明新菜品,还是样样都得你操心。”
“当然,先说好了,我只管投钱和分红,其余的事情一概不问,酒楼由你来打理。”
长孙冲和他哥俩一样的打算,都不准备打理酒楼,这个重担,就苦逼地落在房遗爱肩上。
这也是对房遗爱的信任。
他们不是傻子,明知会赔钱还往里投钱,拿钱去青楼听曲不香吗。
程家兄弟虽然这笔钱亏得起,但还盼望着能大赚一笔,手头好宽裕一点。
特别是的长孙冲,投钱不是为了赚大钱,不在乎这点钱,只是为了以后有个吃饭的地方,以后他们四个能有个去处。
在程处默、长孙冲三人看来,也合情合理,火锅、炒菜都是房遗爱发明的,酒楼由他来负责掌管,他们占了房遗爱的便宜,否则这个酒楼也开不起来。
“好!那我也不矫情了。”
说多了反而生分,房遗爱和他们对视一眼,点头答应下来。
“来,祝咱们生意兴隆。”
四人碰杯一饮而尽,一个个都咧嘴笑起来,酒楼虽小,将四人联络到一起,这个小团伙更加牢靠。
酒店的准备很顺利,方业有他爹方管家帮忙,一切挺顺利。
打着他们四个的旗号,东市空闲的位置,坊官还不是紧着他们挑。
酒楼位置挺不错,在东市繁华的地方,以前就是个酒楼,客人被旁边酒楼抢走了,排挤得生意做不下去了,一栋主楼,后面还带一个院子。
计划赶不上变化,紧接着的一段对话,打破了几日轻松的心情,他再无心思关心酒楼……
正事谈完,长孙冲脸色又纠结起来,抬头看了房遗爱一眼,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长孙你有什么话就直说,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一样。”最终,还是程处默看不下去了,打破了这个僵局,不耐烦催道。
“你们……今日可听到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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