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你就别气恼了,要我说其实柳家小姐很不错,人漂亮,性子又好,少爷娶了他以后有福着呢”
金羽回身看着一直在自己背后念念叨叨地小丫头,“荷香,如果老爷要把你赏赐给一个你不熟悉的陌生人你肯吗?”
“恩……恩,如果那个陌生人是像三少爷这样好的人我就愿意。.”说完嘴角翘起,眼带笑意的朝金羽点了点头。
金羽嘴唇张了张,还是没有说出口,和这小丫头说道理,简直就是跟对牛弹琴没区别,自己还是别费口舌了。
正好现在闲来无事,就去把流云掌在练习练习。
清晨,寒气袅袅。
东武侯府,弄玉小筑里,一道修长的身影游走如龙,一掌一掌之间风云鼓荡,极具威慑力。
这个世界,天地间充斥着无穷无尽的灵起,当武者掌握了内劲,就可以将无处不在磅礴灵气吸入体内,将其转化为真气运动到武技中去,从而大大加强实力。
练完武,金羽坐在一旁亭子里的石椅上,喝着荷香给自己倒的茶水,原本因为提出退亲遭遇反对的沮丧感去了大半。
并肩王府
春日的早晨愉悦而又宁静,这是一处简朴素雅的庭院,庭院的主人是最近燕国炙手可热的大势人物,首辅安悦溪。
院中,柳条随着微风轻轻挥舞着,院中有一条小湖,湖中有一叶扁舟仿佛柳树上的枝条一样在这蔚蓝的湖水之上肆意飘荡,湖水因为小船的流动荡漾开层层涟漪。
在这叶扁舟之上,静静的躺着一位身穿墨衫的年轻女子,看这年龄二十二三左右,女子青丝披着,仅用一条黑色发带系着,微必着双眸,和煦的阳光照下,更称出肤色的白皙。
“主上主上。”听到不远处传来了秋姨的声音,女子睁开了双眼,稍稍坐起,岸上的中年女子看见了,一个蜻蜓点水,几步便到达了船上。
“主上,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别一个人做船,你怎么就是不停呢,你身子本来就弱,要是落水了那可怎么办。Www..”
听着韩秋素喋喋不休的唠叨,女子懒洋洋的起了个身。
“知道了,下次不会了,秋姨抱着我去岸上吧。”
韩秋素也没在说什么,知道自己主上虽然答应了她,估计下次还会干,身子一动,就带着女子到达了岸上。
“秋姨,偷渡的事筹备的怎么样了。”女子询问道。
“主上放心,已经一切准备妥当,明日就可出发,”韩秋素迟疑道:“只是我们贸然离京的话,怕左相那批人又要兴风作浪。”
女子墨绿的眸子中带着寒芒“放心,只要我们牢牢把兵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他们那批人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的。”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如今深得燕皇宠腻的首辅安悦溪。
“对了,主上,燕皇陛下已经在听雨阁等了一个时辰了,还是不肯走。”
“是吗,要是我再不出去的话,估计他就得把我这王府拆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听雨阁内做着一位长发束起,面相刚毅的二十五六岁男子。
当看见安悦溪走来时,起身:“悦溪,你在干什么,怎么才来啊。”男子声音中带着些许抱怨。
“陛下,南下已经准备妥当,微臣明日就要离开顺天。”
安悦溪答非所问,声音中带着丝丝清冷。
“悦溪说了多少遍了,在没人的时候就叫我飞拓,我们为何要弄得这么陌生。”
“陛下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微臣就告退了。”安悦溪身子躬着说道。
刘飞拓默然半晌,方迟疑的道:“也罢,也罢。”
离开并肩王府时,天色已近黄昏,昼市已休,街面略微有些寂冷,刘飞拓坐在马车上感慨万千。
自己脑海中那个纯真可爱,活泼开朗的烟雨郡主已经不见了,现在的她变得无畏,孤冷,如同一团烈火,谁敢靠近,谁敢伤害,她就会将其烧成灰烬。
仇恨的火焰让她重生,但重生后的她完变了,变的面目非。
依稀记得她来到自己府中的那一天,不带一颦一笑,语气冰冷的和自己说着一路所发生的一切,那一刻,自己知道了曾经那个无忧无虑的小郡主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安悦溪。
“福伯,一切都准备的怎么样了。”一见到家里的老管家,金长空就问道。
“回老爷,一切都准备好了。”福伯语气乐呵呵的,对于自家老爷交待的事自己向来谨慎。
夜晚悄悄的到来,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的分外宁静,东武侯府今晚的宴会热闹非凡,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氛围融洽。
趁着宴会这个好时机,少年偷偷跑入马厩,牵走了一匹骏马溜出了城。
第二天
“老爷老爷,不好了。三公子跑了。”
金长空一大早就起来了,刚走到庭院便听见了羽儿侍女的喊声,荷香拿着从三少爷房间里看到的金羽留下的信,战战巍巍的递了过去,生怕被老爷责怪自己没有看好少爷。
信上字迹清晰
父亲大人:
孩儿还是觉得婚姻大事应该自己做主,待处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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