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酱肉丝来一份，还有这个爆炒黄牛肉，茄子煲怎么样？喜欢也来一份！嗯，我们两个三个菜差不多了！”为了缓解尴尬，张昊开口道。

一番简单的谈话下来，张昊对与眼前的丽人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这是个思想很另类又很成熟的美女，更很有主见。难怪一堆有钱的富二代都被这美女给淘汰了，人家明显比较喜欢更成熟的男人。

有了这个见解，张昊感觉自己得表现的成熟些，不过到了餐馆不点菜，似乎有点不应景。

“其实我到觉得这些都不重要。”把菜单还给服务员，张昊酝酿了下感情道：“其实我这人真没那么多想法，而且想的也没那么远，不过听你这么说，我到觉得咱们挺合适的。”

“哦？为什么？”谭瑶扬了扬眉，问道。

“你看，我就是普通家庭出身，小家小户的没那么多讲究，更何况我觉得你说的挺对的，这个世界上好人坏人哪有那么绝对？大多数人为人处世都是两套标准，事情摊到别人身上，那是各种圣母心，自己碰到一点点事情，那就暴跳如雷的人多去了！”

说道这里，张昊顿了顿，颇为自嘲道：“就拿我来说吧，你看，前段时间被我那个室友灌了点酒，糊里糊涂的在论坛上玩了次匿名表白，结果还被人把真身给找了出来，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谁安慰过我？都是在论坛上图嘴巴快活，如果我要是在乎别人怎么说，早就羞愧到得爬寝室窗户跳下来了，如果没摔死指不准我还得爬上去再跳一次。”

“看我笑话这些人，碰到那些不平事儿了，还不是一样表现的义愤填膺的。你说他们是好人坏人？现在我有了点成绩，论坛上还不上好多恭维我的？所以我也看开了，过自己的日子，走自己的路。除了身边的人，我管别人看法去死啊！”

张昊摇头晃脑道，有些是他本心的想法，有些是对近期发生一系列事情的感悟，还有一点刻意安慰谭瑶的意思。

“你也是够悲催的，不过别以为你主动坦白我就会相信在学校论坛上表白那件事儿完怪朋友怂恿，你敢说你对那个李晓雨没半点心思？”谭瑶撇了眼笑着冲张昊问道。

“咳咳！”张昊干咳了两声，略显尴尬道：“这个我不说谎话，美女嘛，有点心动很正常对吧？不过你要说真有多爱慕我觉得也谈不上，第一眼爱慕的是容颜，但感情终究是要慢慢培养的，比如像我们这样，接触多了日久生情才靠谱！”

“知道我为什么要你请我吃一个月的饭？”谭瑶对张昊的话不可置否，直接反问道。

“为啥？”张昊很配合的问了句，随后很不要脸的接道：“该不是因为其实你也看上我了，要给我机会吧？”

“你想多了！”谭瑶白了张昊一眼，道：“还记得我第一次主动找你见面的时候说的话吗？”

“记到是记得，不过记得太了，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句！”张昊自信满满道，这还真不是吹牛，或者在讨谭瑶的欢心，现在他的记忆力完是病态的好，如果肯静下心来，连小学、初中时候说的一些话都能记得，更别说几个星期前两人的对话了。

“哦？那我都说了些什么？”谭瑶偏了偏脑袋，问道。

“先是自我介绍，谭是谭嗣同的谭，瑶是瑶林琼树的瑶……”

张昊一板一眼的将第一次见面时，谭瑶说的话很完整的复述了一遍。

差不多一字不差，有些话谭瑶都记得模糊不清了，到是张昊记得清清楚楚。

“你觉得我哪句话给你的印象最清晰，或者你认为我是指的哪句话？看我们的想法同步不？”谭瑶再次问道。

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但在张昊看来却是个考验。

好吧，虽然单身二十多年了，还没有过女朋友，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啊！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美女的考验简直就是无处不在，这个问题回答好了，说不定就能加分呢？

尤其是现在这种关键时刻。

张昊没有急着吭声，开始冥思苦想，直到服务员将两人要的菜都上齐了，张昊才犹豫的开口道：“该不是那句，你只卖艺不卖身吧？”

选择这句话很简单，当时张昊就觉得一个女孩子说出这么句话来，很个性，一般的女孩子还真不会这么说。

“没错，就是这一句，看来我们的频率挺对的！”谭瑶点了点头，没有故意刁难张昊。

“额？为什么突然要强调这句话？”张昊摸了摸鼻子问道。

“因为要解释清楚刚刚的问题啊！”谭瑶笑了笑道：“让你请吃一个月的饭，跟什么暧昧无关，说白了，只是想加深你对我工作能力的印象。你现在想想，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聊的都是些什么？”

张昊静静的回想了片刻，突然发现的确正如谭瑶说的那样，谈的大都是一些企业管理的思路跟建议，经常还会说说国外那些大公司的成功经验，以及一些她的个人看法，这么说来，这个女人还真的是一直在向他推销自己而已……

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所以你的意思依然是，你只卖艺不卖身？”张昊郁闷的再次问道。

“其实我是个独身主义者，你知道什么叫独身主义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