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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床顶的罩纱,忽然笑了,这么说这局,她赢了!她还以为她会跟他耗上几个晚上,折腾得他妥协,没有想到她竟然这么容易就成功了!不过想起第一次同桌吃饭时,她不也是用持久战将享用饭菜的权利拿下,不过她该是为自己庆幸还是该担忧他这么容易就妥协了,若是换做是别人,他是否也会如今晚这般?天意突然觉得心里有点不平衡。

不平衡归不平衡,天意想起她从没和一个男子同塌而眠过,但此刻她的心里却没有一丁点不安,担心对方有什么不轨,因为她知道,季初色不会,况且若是有人看到,也会是以为有不轨之心的人是她而不是他,谁让美人长了一张倾人城的妖孽脸。

天意合上眼,明日还有一场硬仗,她该养足精神才有精力应对。

一左一右,是谁取暖了谁?一吸一纳,是谁的气息缠绵了谁的气息?此间温情,却无关风与月。

隔日,天意起了一个大早,她满意地耙了耙头发,睡在床上的感觉就是妙,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

不过某人似乎不这么觉得,不就是她睡得不安分了点,误把他当成了家里的人偶,他一大早起来就黑着脸对她,不过她也该庆幸,他竟没有把她踢下床去。

不过天意的好心情维持到王府前便戛然而止。

今日是天意要回门的日子,回门指的是新婚夫妇新婚的第三天后会岳父母家,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回娘家省亲,双双对对参拜女方父母,是一种必不可少的礼仪,而且女婿还要带上献给岳父母的回门礼。

不过当天意看到府门口管家为两人准备的马车时,她脸上的表情比她所上的妆还要色彩斑斓。

一匹瘦得可以见骨的老马,一辆破破烂烂的车子,就这么凄凉地立在王府门口。

这不会就是她们今日出门的座驾吧?

一旁站着的管家孙立平弯腰恭候着,“大少爷,大少奶奶,府中的马车今日不巧都被主子们占用了,老奴特意为您准备了这一辆马车,时辰不早了,请两位主子上车。”

天意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是从哪里淘来的那么寒酸的马车?她很担心,会不会走一步,整个车子都散架了!

“车夫呢?”天意左顾右盼,貌似很疑惑,其实她是真的很疑惑,“管家伯伯当车夫吗?”

孙立平皮笑肉不笑,但言语依然恭敬得让人挑不出错来,“府中事忙,抽不出车夫来驾马车,老奴也很想替少奶奶鞍前马后,可是诸事缠身,老奴深感为难。”

天意再次抽了抽嘴角,而站在天意身后的侍墨早已按捺不住,“孙管家,你让我家主子坐这样的车,还没有安排车夫,你是不是存心想让我们从定王府走到将军府?”

“侍墨,休得胡言乱语。”侍砚连忙将她拉住,用眼神示意她不要给主子添乱。

孙立平扯了扯嘴角,朝天意弯了弯身,“老奴不敢。”

你嘴里说着不敢,却已经做了不敢的事,天意在心里冷哼着。

“大少爷,大少奶奶,小的会驾马车,就让小的送主子去将军府吧!”清风上前毛遂自荐。

天意看了眼满脸冷漠的孙立平,只得无奈地接受现实。

当她转身时,季初色已经先她一步爬上马车了,天意怔然,他可真是随遇而安,可是他到底知不知道今日出门是做什么?

但是天意不知道的是,昨晚被她抢先一步上床,季初色早已怀怨在心,所以今日他要比她早起,比她早洗漱,比她早坐到椅子上,连同方才,他也要早一步上马车,就是为了一报昨晚落后之仇!管它什么回门省亲,他才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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