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将短信放到了孟章跟前,后面那一句,他没有解释。
“你要不要记起苏晚樱,由你自己决定。”
“大哥。”旁边的陵光着急的大叫了一声,真武瞪了她一眼。
“陵光,我看你是需要跟我一起回去再修炼修炼了。”
陵光不做声了。
信跟录音,孟章都已经了解过了。隐约中,孟章觉得私语的离开,应该是跟那个名叫苏晚樱的女子有关,而那个苏晚樱很可能...
“我跟苏晚樱,到底是什么关系?”孟章问。
真武叹了口气,“你曾与她拜过天地,还有过孩子...”后面的,真武不忍再说下去。
“被你杀了?”孟章冷冷地看着陵光,凛冽至极。
“她是你的劫数,我杀了她,是为了你好。”陵光没有丝毫悔意,似乎她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陵光!”真武猛地打断陵光的话,“不要再说了。”
孟章的杀气,更胜从前。
“我想记起她。”
良久,孟章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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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跟苏晚樱相识、相知、相爱的过往,如同泉涌一般汇入孟章脑海,恍惚间,孟章记起她的一颦一笑,记起她曾经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记起了那个未曾降世的孩子...
他还记得,同她成亲那晚,他许下的诺言。
生生世世,只爱她一个。
然而,他终究还是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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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陵光被孟章亲手送进了云中山顶,那山顶之上,被他立下百年封印。孟章临走之时,陵光问他为什么不干脆一到杀了她报仇。
“你以为我不想?”
说这话时,他眼里的杀气,是那么寒冷…数千年的等候与爱慕,换来的,竟只有怨恨...
云中冰洞里,回荡的,只有陵光悲戚苍凉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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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语去了巴厘岛,真武花了好几天才从机场朋友那里打听到消息。
刚听到这消息时,真武着实大吃了一惊。私语现在怀有七个多月的身孕,行动生活本就有诸多不便,她居然还一个人出国了。当真是打定主意走得远远地,不再见孟章了。
若她怀的普通人的孩子,以她的坚强独立,真武觉得她要独自生下孩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她怀的偏偏是孟章的孩子。
没有孟章,没有自己,私语一旦提前分娩,就是一个‘死’。
没有片刻停留,真武即刻订了去巴厘岛的机票,至于孟章...真武决定遵从私语的选择。
临行前,真武约孟章喝酒。
难得,孟章应约了。
到了酒吧,等孟章坐到了他身边,真武才看清楚这个脸面络腮胡,衣裳褶皱,浑身都是酒气的男人,居然就是孟章。
他与孟章相识多年,第一次见他如此不修边幅。
真武能够想像,私语不在的这段日子,孟章是怎么过来的。
孟章第一句话是,“找到她了吗?”说完,问酒保要了一杯威士忌。
起先,真武还真有一丝庆幸,“你还想见她?”后来看他一仰脖子,把慢慢一杯威士忌灌下,真武心又沉了下来,冷冷地说了一句,“想见她就自己去找。”
孟章又要了一杯,“她现在怀着孩子,在外面太危险。”
真武一听,眉头深皱,一把夺过孟章嘴边的酒杯,起身站起,“如果她没有孩子,你是不是就打算,从此不闻不问?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孟章也晃晃悠悠的站起,嘴角微笑。
“大哥,我会变成这样,不都是拜你们所赐吗?”
真武无话可说。
如果当初没有封住孟章记忆,也许,他就不会遇上钱私语。
也许,就不会有今天这般苦痛。
“孟章...”真武想张嘴让孟章忘了前尘往事,可那些话,却像是芒刺□□了喉咙,半响,真武拍了拍孟章肩头,沉声道,“明日,我会离开一段时间,你好好照顾自己。”
孟章笑了笑,推开真武手臂,“不用这么听她的话,也许,人家只是随便说说。”
说完,孟章朝门口走了过去,“以后没什么事,别来找我。”
出了酒吧,孟章踉踉跄跄地走到了大街上,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不经意的一抬头,才发现夜空里,星光璀璨。
像极了白龙山山头,他们曾依偎着看过的那些星空。
“钱私语,钱私语,钱私语...”
没两步,这个高大的男人,轰然倒地。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砰砰砰、砰砰砰!”
凌晨,真武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昨夜,他被兴致勃勃的钱私语还有赌赢泛滥房东拉着,玩他们所谓的智力游戏――跑得快。本以为只是消遣的游戏,真武没想到,直到房东把他们俩的房租输到后年年底,这游戏才宣告结束。
大脑现在都还有些缺氧的真武看了看手表...
他才躺下不到三小时...
真武起身下床开门,门口的私语哭丧着脸。
“怎么了?”孟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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