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媒体们也是知道的,这两个一个是邓雅淳多年的老朋友,一个是已经被证实的前“情敌”,他们俩一起合作,实在耐人寻味。
在一次靳明宋受邀参加活动时,就被知名媒体询问了关于邓雅淳感情方面的问题。他们很想知道邓雅淳母亲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毕竟邓雅淳本人到现在都还没有任何回应。
靳明宋其实很少回答这种容易得罪人、说错话,并且事不关己的问题。但今天不一样,他这个人的想法总是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如今这种契机,他很乐意回答这个问题。
“关于雅淳的个人感情问题,你们最好还是去问他。我能告诉大家的只是,伯母并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靳明宋温文尔雅地笑着,斯斯文文道,“伯母待我们这些小辈都很好,我很尊敬她。”
其实他这已经是变相站在了秦洛云那一方,承认了王温思是邓雅淳的未婚妻。
封絮也许和邓雅淳有过一段,但他们已经因为秦洛云的不同意而分手了。
靳明宋看着媒体们一脸“我们明白了”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慢慢扩大,负在身后的手闲适地敲了敲手背,眼睛扫向会场末端的窗户。嗯,今天是个好天气。
同样被问到这个问题的,还有做为封絮闪离前夫的的费铭。
费铭当初可是在新闻上被邓雅淳戴了绿帽子的,虽然那顶帽子是他自己一手策划的。即便有一位不算著名的珠宝设计师变相做过澄清,说封絮和邓雅淳当时并没什么,可后来他们真的在一起了,这就让人很难不想歪,猜想他们是不是在封絮结婚时就已珠胎暗结。
费铭回答的要比靳明宋直接,带有他独特的冷厉风格,大概他不喜欢听人说封絮坏话,即便他曾做过很对不起她的事。
“我觉得媒体不应该把重点放在她身上。”费铭皱着眉道,“你们应该去报道邓先生的正牌未婚妻,我相信大家更乐意看她的新闻。至于消息是否属实,我想邓先生的母亲不会闲的没事在病中开大家玩笑,所以消息一定是真的。至于封小姐,从始至终,她都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女人。”
多么道貌岸然的一句话啊,简直赚足了舆论的支持。
即便离了婚,前妻私生活复杂,可费铭作为事业有成的前夫却依旧在媒体面前毫不掩饰地支持她、为她说话,媒体们直接给他冠上了“中国好前夫”的称号。
封絮在家宅了几天,强迫自己不去理会那些新闻,但在桑寻来看她时,还是迫不得己了解到了费铭和靳明宋的回应。
“靳先生说的话没问题。”封絮淡淡地喝酸奶,看上去并不怎么难过,“他本来就不知道内情,能说的也只是他对于秦夫人的了解,这没什么啊。”
桑寻抿唇道:“那费铭呢?”
“他?”封絮皱起了眉,“你这么一说我想起一件事,当初和他结婚时他送我的钻戒还在我这,我得抽个时间给他寄回去。”
“寄回去?你连面都不愿意再见他一次?”
“怎么你好像忽然对费铭改观了?”封絮疑惑地问她。
桑寻干巴巴道:“邓雅淳到现在都不做任何回应,任由媒体以为他默认了那个王温思的身份,你成了众矢之至。如今,帮你说话的居然只有费铭,我很难不对他改观啊。”
桑寻是封絮真正的朋友,她不会因为谁更有钱谁势力更大就向着谁。她只是单纯地认为在这种情况下费铭能站出来帮封絮说话很难得,所以才稍稍对费铭没那么讨厌了。
封絮对此反应很淡,她抬手摸了摸桑寻的头,慢慢说:“不管他现在做什么,我都会觉得他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已经没办法在我这里洗白了,私以为他当初对我的伤害要比邓雅淳深多了。”
桑寻叹了口气说:“算了,我们不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最近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息,等风头过去了你再出来活动。”她从背包里拿出好几本她,“我帮你买的,在家看吧。”
封絮看看书名和作者,笑着说:“她的书我最喜欢了,你真懂我。”
“你还能笑得出来,看来是真的没什么大事。”桑寻道,“那我就放心了。”
封絮收起“人生在世屈指算,哭也一天笑也一天,既然还活着,就没有什么好绝望的,至少在我们无路可走的时候,还能选择去死嘛。”
“……你让我不敢走了。”桑寻道,“你该不会想不开吧?”
封絮白了她一眼:“怎么可能?我要是自杀了我爸妈你养啊?越说越不靠谱,快回家去吧。”
桑寻再三确认她没事后,和她告别离开。出了公寓大门,她便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电话那头不是别人,正是查格。
“桑小姐。”查格殷切道,“封小姐那边还好吧?”
桑寻道:“你这副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问的是你自己的女朋友呢。”
查格尴尬道:“这玩笑可开不得,我还想在瑞亨干下去呢。”
“其实我很不理解,以你的能力自立门户不好么?邓雅淳可不是个好伺候的老板,从最近的事里就能看出来了,跟着他太累了。”桑寻感慨道。
查格闻言微微一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这些话,他没想到会是并不熟悉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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