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第二天,林萍儿跟白义宏在堂屋里不知道什么,见白若竹进来立即停了下来,不过白若竹发现林萍儿脸色不,像是在生什么人气。..
“爹,我娘这是怎么了?不是你又惹她生气了吧?”白若竹笑嘻嘻问道,她还打算爹娘打情骂俏互动一下呢,起来两人也都三十岁还不到四十,搁到现代也可以是谈情爱年纪啊。
白义宏一脸无辜,“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可不敢惹你娘。”
白若竹笑开心了,原来她爹还是个妻管严呢。
“若竹你别问了,养胎行了。”林萍儿挤出了一丝笑容道。
白若竹越发觉得有问题了,她娘这人是直性子,有点什么都藏不住,肯定要挂到脸。
她拉着林萍儿胳膊甩啊甩有些撒娇意思,“娘,我最近身子沉了,也不知道怎么心重了,你要是不跟我讲,我得胡思乱想,搞不还睡不着觉,孩子也跟着不能安宁,唉,这怎么行啊。”
林萍儿嗔了白若竹一眼,“娘是不想你操心,怕你跟着生闲气。”
白若竹竖起了耳朵,“来还真是有事了,怕是还跟我有关,那我得问清楚了。”
林萍儿见白若竹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样子,无奈和白义宏对视了一眼,才:“是次村长判刘三媳妇陪你银子那事。”
白若竹眼珠子转了转,“不是刘家还没送银子来吧?”
林萍儿点点头,“我跟你爹商量着不然算了,咱家现在也没那么紧张了,在跟他们闹起来也没意思,没得影响了咱们过日子。”
白若竹一听不干了,她可是个地地道道金牛座财女啊,雁过都要拔毛呢,该给自家银子怎么能这么算了?
“那可不行!”白若竹直接出了口,结果发现爹娘都有些惊讶着她,立即想起来前身可是个不理庶务,不在意银子主儿。
她想了想急忙解释道:“如果那银子不要能给咱们少点麻烦,我肯定是乐意。可是爹娘你们想过没,他们会不会觉得我们欺负了?以后还会来找麻烦?”
白义宏皱起了眉头,“咱们都不跟他们计较了,应该不会吧?”
林萍儿却他得清楚,“我未必,那天要都要了,现在不跟他们计较,人家也不会觉得是咱们不要银子了,还觉得自己赖功了得呢。还要若竹也有理,刘三媳妇可不是个省油灯。”
“是啊,当初咱们初衷是让他们赔点银子受些教训,以后安份一些了,现在银子都不赔了,怎么受教训呢?”白若竹很高兴她娘一点通,给了她娘一个赞赏眼神,还要她娘那个“赖功了得”,实在太贴切了,哈哈。
“那真要跟刘家闹起来吗?刘家可是能赖很。”白义宏有些头痛皱了皱眉头。
白若竹眼珠子转了转,她已经有良策了。
“爹,待会你这样做。”白若竹低声讲了起来。
……
午饭后不久,白义宏去了村长家。
村长王树根到白义宏眼皮子跳了跳,不是又有啥事了吧?他年纪大了,还想消停几天哪,这些后辈怎么这么不省心哪。
“义宏啊,咋这会过来啦?”村长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笑眯眯问道。
白义宏想着闺女交待,笑着朝村长行礼,然后:“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是我跟他娘商量了一下,都觉得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跟刘家低头不见抬头见,没必要闹那么僵。”
村长满意点头,白家不愧是秀才家,哪怕这老二没读过书,也是明事理。
“所以我们想啊,刘家赔我们那半吊钱不用给我们了。”白义宏继续着。
村长心里有些来气,原来刘家现在还没赔钱过去啊,他话还真不管用了。
“之前村长跟耆老们打算在村里办学堂,所以我想这银子捐给村里学堂了,到时候也不算我们捐,记刘家功劳,也让村里人以此为榜样,都为学堂兴办出份力。顺便也能缓和我们跟刘家矛盾,你觉得怎么样?”白义宏记得闺女原话,一字不落讲了出来。
村长听眼睛发亮,大手朝腿一拍,“你这想法可真是哪,能为村里学堂出力,刘家也该谢谢你。”
他正发愁村里办学堂经费呢,白义宏提议让他有了主意,如果人先出了头,肯定村里不少人家都跟着捐钱,还愁学堂办不起来?在他有生之年能给村里办起学堂,将来也有脸去见列祖列宗了。
“本来我还想自家再出份银子,但你也知道我家情况,所以我想着不然我家出份力也。我跟泽浩木工活还凑合,这阵子闲下来给学堂打四套桌凳。”
其实原本白家真是打算再出份钱,尤其白义宏因为时候没能读书一直留了遗憾,所以对村里学堂特外期盼,他年纪大了来不及了,可还有孙子呢,能惠及后代是事。
不过最后几人商量了一下,都怕突然出钱导致老宅那边惦记,所以干脆改成出力,能出力打几套桌椅也是不错,否则村里去购买也是要花钱。
村长大手再次拍到了大腿,而且一次重,可见他心情激动了。
“义宏啊,你这个想法,我替村里人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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