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一听,心头一紧,看着长安。
长安细指戳着眉心,轻叹一口气,说着:“还真是不安分……”
“公主,我去打听打听,她刚刚不还是好好的,怎么就见红了呢?”锦绣说着便向外走去。
锦绣刚刚走到门口,长安别苑的门被人一脚大力的踹开。
只见顾云池盛怒之下的脸格外的吓人,直接奔着长安便大步走去,锦绣一看情形不对,忙迎上前,还未等施礼,便被顾云池一掌击到一旁。
长安眉头顿时一蹙,还未等讲话,便被顾云池抓住衣领,手到擒来的拎了起来。
顾云池恶狠狠的瞪着眼睛问长安:“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说,你给如烟吃了什么?”
长安冷笑,一字一顿的说:“她在我这里,一口水都没有喝……”
顾云池盯着那样不卑不亢的长安,额头上的青筋凸起,迟疑了一下,揪着长安的衣领便拖了出去,大步的离开,锦绣在身后踉跄的跟着。
长安没有挣扎,心中觉得好笑,那日抱着自己的男子和此时疯了一样拖着自己的竟是同一人。
顾云池拖着长安直到正厅,一扬手,长安便被扔在了地上,锦绣忙上前扶住她,长安抬眼,便看到跪在一旁嘴角流血的沈侧妃,嘤嘤的哭泣着。
沈侧妃看见长安,立刻声音有些尖锐的哭喊道:“是王妃……柳妹妹喝的是王妃给我的花草茶……”
长安一听,心头一紧,早晨沈侧妃来时,闻到长安自己制作的花草茶水香气,便讨要了去,当时长安也没多想,便给了她一壶。
顾云池听完后,一把将长安挒了过来,吼道:“你还有什么话说,竟然敢在茶里放红花,好歹毒的女人……”
长安听后,自顾自的笑了,说道:“王爷,我为什么要在给沈侧妃的花草茶里放红花,沈侧妃又没有怀孕……”
顾云池眉头一凛,眯着眼睛看向沈侧妃,后者吓得语无伦次起来:“王妃知道……一定是王妃知道柳妹妹今日会来我的别苑,所以……才给我的……”
长安咬着嘴唇探究的看着那悲悲戚戚的沈侧妃,心里琢磨着如若那花草茶里真的有红花,到底是谁放的呢?是这个沈侧妃?如果是她的话,还真够阴狠了,一箭双雕了。
顾云池看着长安不言语,怒吼道:“慕长安,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长安淡淡的看着顾云池,面容冷漠的说道:“王爷没有自己的判断力,我有什么好讲,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顾云池脸上的青筋暴跳,一字一顿的说:“好一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拿家法来……”
正厅的人一听,都一愣,面露恐惧之色,那沈侧妃更是蜷缩在一角。
却也谁都没有想到,那怯生的胡侧妃哭着跪在顾云池旁边求情:“王爷请三思呀,王妃姐姐大病初愈,前几日又落水,身子经不起家法……”
顾云池一脚将胡侧妃踢开,气急败坏的指着长安的吼道:“不家法伺候你,我看你放肆的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长安不语,倒是锦绣也不知道家法是何物,隐隐的害怕起来。
不一会儿,家将用托盘端来一物,长安侧目,远远看像是长马鞭,后来才知道是用西域的金丝加上初春柔嫩纤长的柳树纸条混合动物皮质制作而成,据说效用要比普通的马鞭强上百倍。
至于什么效用,长安却是领教到了。
那家法握在顾云池手中,他怒视着长安淡然漠然的脸,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忍,只是那鞭子还是“啪”的狠狠的落在了长安的身上。
那力道,一鞭子下去长安便跌坐在地上,顿时,连带着胳膊后背上,火辣辣的疼痛,长安倒吸了一口冷气,细密的汗珠涌出来。
锦绣忙上前,却被一旁的家将禁锢住,只得心疼的哭着替长安求情。
“啪……”又是一鞭子,接着又是一鞭子……
顾云池就是想要那地上脸色苍白的女子能开口求一次饶,每次看到她那张看到自己时淡漠的脸,顾云池便恨不得抓着她的脸,让她的眼里只有自己的脸……
只是长安咬着牙,胳膊支撑着地面,冷汗顺着发髻流了下来,却没有吭一声。
整整五鞭子,在王府里这还是第一次吃了五鞭子家法……
顾云池红了眼睛,手中紧紧的握着家法,颤抖着,紧紧的盯着地上的长安,白色的罗裙上伸出了几道骇人的血痕……
正厅安静的有些吓人,都胆战心惊的看着暴戾的的顾云池,顾云池狠狠的将手中的家法摔在地上,步履有些凌乱的愤愤而去。
待到顾云池走了许久,众人才缓过神来,也都绕开长安,匆匆的离开。
锦绣忙扑到长安身边,哭泣着言语不清:“公主……公主……”
长安抬起满脸冷汗的脸,惨白的声音微弱的说着:“这鞭子……打在身上还真是疼……”
“这可是金丝入骨鞭……就是男人承受五鞭子怕也是要半月下不了床的……姐姐,你还好么……”说话的是那柔弱的刚才替长安求情的胡侧妃。
转眼间正厅就只剩下长安主仆和满脸关切还带着泪痕的胡侧妃。
长安咬着牙被二人搀扶着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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