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下带着线头的布料让冷乔感觉痒痒的,或许是原主经常性用指甲抠挖的结果吧!找个机会真的应该改善一下生活质量,就算是囚徒也请让我做一个华丽的囚徒吧!
一个玻璃杯的简单试探就可以知道徐浩彦对她的警惕性到底有多高,冷乔在将带着冷意的玻璃杯握在手里,等待着暗夜降临。
徐浩彦把她关在了郊区的一座别墅里,这里附近都是私人林区,在暗夜中虫子鸣叫的声音都仿佛渐渐沉寂下去了。
冷乔突然感到大脑格外的清醒,一遍又一遍用手铐碰撞着玻璃杯,敲出那些富有节奏的音节。她的呼吸放得越来越缓慢,精神越来越集中,就在冷乔的精神疲惫到打算放弃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徐浩彦只感觉到现在很冷,似乎整个身体都被埋藏在冰雪之下,在满目漆黑之中他根本找不到出路。
只是听到脑海中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敲击声,清脆的敲击声似乎正在指引着方向,他下意识地开始跟着那个声音行动。缓缓地移动着,感觉身体渐渐的温暖起来,在他舒服得想要倒下的时候,依稀地感觉到有一双温暖的手扶住了他,然后身下出现了一个软软的触感,似乎是被放在了床上。
冷乔看着躺在她床上睡得正香的某蛇精病,轻轻地吐了口气,看来用起中级催眠术还是有些勉强的。
看来徐浩彦从此之后就要多了一个喜欢梦游的习惯了呢!不过冷乔却不得不做一次冒险的尝试,特别是在男主和女主已经见面之后,她不能任由自己慢慢地软化这个变态男人,必须寻找一条近路,迅速打破他们之间这种畸形的关系。
从上到下摸索了一遍,只在徐浩彦的一个睡衣口袋里找到了打开手铐的钥匙。不过这已经很足够了,老是被锁着手,血液都要不循环了。
揉了揉因为长期被锁而有些麻木的手腕,帮徐浩彦盖上了被子。她自己则卷缩在床沿,显得格外无助而可怜。
徐浩彦感到自己正身处一条漆黑而冗长的回廊,他好像回到了幼年,小小的男孩光着脚踩在大理石地砖上,冷得刺骨。
他持续地奔跑着,想要找到一个出口,找到一个可以依赖的存在。终于,他看到了门背后隐隐透出的光线。
随着被推开的门,难闻的烟酒味熏得他说不出话来。他的父亲,那个国内科技实业的领头人,就这样卧倒在地上。
“爸爸,快醒醒。”他是那么的着急,已经有三天没有见过母亲了,如果连父亲也出事的话……
中年男人仿佛被他推搡得不耐烦了一般露出浑浊的眼眸,失去了慈爱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感情的存在,“小贱人,也想卷着老子的钱走吗?”
“和你娘一样都是贱人,卷了钱跟小白脸跑了是吧!我让你跑!让你跑!”酒瓶打在身上的痛感让他颤抖起来。
“看吧!你这双眼睛和那个贱人一模一样,多么让人恶心!去死吧!都去死吧!”身体表面传来的钝痛让他痛呼起来,“不要,爸爸。不要打我!小彦很乖,真的很乖。”
他猛地坐了起来,似乎还残留着睡梦中熟悉的痛感。又失眠了吗?徐浩彦感到出奇的疲惫,想要起床倒杯水,右手却似乎触及到了一个软软的身躯。他下意识地用防守的姿势把对方推落在地。
“啊,好痛!徐浩彦你干嘛啊!”冷乔软软的娇嗔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眼眸中划过阴暗不明的神色,“你怎么会在我房间,是谁帮你开的锁?”他恶狠狠地盯着那个从地上爬起来的少女,目光划过她没有戴手铐的手腕时,又暗了几分。
冷乔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睛,无意识地爬上床找了个角落卷缩起来,“看清楚啦,浩彦大笨蛋,这明明是我的房间嘛!你自己梦游进来的啊!现在还想鸠占鹊巢啊!”
“冷!乔!”该死的,他压根不相信那什么梦游的鬼话,可是房间的背景又在不断提醒着他,他貌似真的不在自己的房间。
徐浩彦感到自己的情绪沸腾起来,“你从我口袋里拿了钥匙?”两个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冷乔迷糊着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隐约可见他眸底阴郁一片。那暗沉的话语中,明明白白昭示着他的不悦。
“为什么总是不听话呢?”他粗糙地大手轻轻摩挲着冷乔细腻的脖颈,像是欣赏着某种艺术品,声音带着春风般的柔和,却偏偏让人感到刺骨的冰寒。
冷乔第一次如此清醒地认识到,这个男人是变态!真的是变态!
他的手指很凉,让冷乔浑身战栗起来,心中忍不住咒骂起自己的这个破主意。却见他眸子里的阴郁越来越浓重,冷乔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真害怕这蛇精病一发作,她的小命就彻底玩完了呀!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冷乔眯着眼睛继续装出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哼嗯嗯~”她蹭着被子无意识地哼了几声,“手被绑住了真的很难受嘛!”似乎因为还没睡醒,声音里夹杂着撒娇式的呢喃。
装作不经意地挥开了徐浩彦在她脖子间留恋的大手,娇软的身子扯着被子埋入他的怀中,打了一个哈欠。
很奇怪的是,这样的语气却当真抚平了他胸中的暴戾。对着怀里团成一团的小东西,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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