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讯要不要向用户收费,还是运营商要不要向腾讯收费?如果是前者,那是一个涉及面巨大的社会问题,而且因为运营商已经向用户收取过流量费,再重复收费是不合理的;但如果是后者,就纯粹只是企业与企业之间的商业问题,和用户没有直接关系。工信部的发言人的观点是‘微信可以收费’,但这个‘可以收费’,探讨的只是一种可能性,并不是‘马上要收费’或者‘必须收费’。而且微信收费向谁收?大家都搞清楚了吗?如果我们写文章的人都没有搞清楚,我们怎么让读者清楚?”

殷永希边说边注意大家的反应,发现大家已经露出如有所思的表情暗暗松了一口气。事实上,她在看这篇清样前,同样不知道微信事件的焦点在哪里,因为这滩水已经被各方势力给搅得浑浊不堪了!要看清楚问题的本质可不容易。可殷永希是谁,报社号称“铁玫瑰”的一号人物,她不明白的事情就算不吃饭不睡觉也要弄明白的。所以,经过几天的howok,殷永希已经是半个专家了。

“大家再看看采访和引用的这个专家的话:‘WitingonSouthen,LusaidthatifWeChatbeesapaid-fosevice,ChinawillseetheendoffeeIntesevices.’这句话至少有三个问题:Lu是谁?他的身份前文根本没有交代。那他的话可信吗?Southen这种网上的内容可信度有多少?‘微信收费将带来免费互联网服务的终结’这句话的逻辑在哪里?微信收费怎么就让免费互联网服务终结了?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专家?”殷永希问道。

很多事情就怕去推敲。只要一分析,结论都是呼之欲出的。殷永希成功地开了一次评报会,在亚洲版算是初步站稳了脚跟。吴焕放心地飞去了美国。而殷永希也搬进了吴焕隔壁的办公室,正式开始了与亚洲版同吃同住同劳动的生活。

周末到了,殷永健回来了,打电话让殷永希带着老公回家。前几天舅妈打电话来说外婆不小心摔了一跤,右腿有点轻微的骨裂,已经去过医院了。殷永希一听急得要命,马上就要回去看她。外婆却接过电话告诉她不严重,让她等到周末再回家,到那时殷永健也出差回来了,家人可以好好团聚一下。殷永希放弃了周末加班的计划,催着孔令凯开车带着她去外婆家。

外婆已经八十多岁了,平时身体倒还不错,至少骂人时中气十足,只是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摔了一跤呢?她急匆匆地赶回家,第一眼就看到坐到轮椅上的外婆,眼泪霎时就出来了:“外婆,你怎么了?怎么要坐轮椅了?”

舅妈看见殷永希回来也很高兴,忙接过她的东西。外婆不高兴地说:“怎么了,怎么了?我说不严重,医生也说不严重,可你舅妈非得让我坐轮椅,搞得我像半身不遂一样。”

殷永希马上站到了舅妈一边:“舅妈是医生,她的话你不听还听谁的话?您年纪大了,不好好养着到时候真的走不了路怎么办?”

外婆嘟囔着要站起来,殷永希忙扶着她坐到沙发上,殷永健已经过来叫了孔令凯去书房了,两人大概是在品红酒。殷永健这次去了法国,听说是带了好几瓶薄茹莱新酒回来。

殷永健是真的喜欢红酒,但孔令凯就只是大学时才开始的伪红酒爱好者,拥有丰富的理论知识,但红酒优劣的细微差异他基本上尝不出来。传统的红酒是以浓醇、细致、厚实见长,并且愈陈愈香。因此,能够摆上二三十年才算得上顶级好酒。但薄茹莱酒喝起来宛如淡淡的新鲜果汁,而且不耐久放,上市三个月左右就已经开始变酸不能喝了。殷永健只有跟他喝薄茹莱酒才不会生气,要不然迟早会被他气得七窍生烟。

趁着孔令凯在书房聊天,舅妈把殷永希拉到了外婆的卧室里和她说悄悄话。舅妈问起殷永希的身体,殷永希有点不好意思和她讨论这个问题,红着脸支支吾吾。外婆急了,拍着轮椅的扶手冲殷永希压低了嗓子喊:“希希,你要快点说实话,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殷永希嗔怒地看了外婆一眼,发现她老人家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却是一脸严肃,又看了看舅妈,舅妈倒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她害羞地说:“……嗯,嗯,不太正常,有一次是快一个半月了没来,后来上医院开了药才来的……还有一次吃了冰激凌,来的量特别多,而且比平常时间多了五六天……有时候来那个的时候还痛得很厉害……”

外婆和舅妈一听就明白了,她们俩互相对视了一眼,殷永希有点紧张,忙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外婆忙说:“没什么问题。就是,你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殷永希犹犹豫豫地说:“还没有想好。我还不太想要。”她刚当上执行主编,能不能在吴焕回来前去了执行两字还要好好努力一把才行,这个时候,她真的不希望马上怀孕生个孩子。可是她刚说完这句话,马上回想起有几次路过小区的游乐场,平时从来不往那里看的孔令凯居然朝那个方向看了很长时间,眼里流露出一种莫名的热切,甚至有个孩子摔倒了,他还差点准备走过去把人家扶起来。现在想想他分明是父爱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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