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尚书府住了三日,白陆风绝口不提救人之事,仿佛青梅就像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这几日,白陆风没有来找自己,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倒是何啸天每天都会准时“报到”,一阵胡扯。何啸天这人虽然嘴太滑,但心地不错活泼开朗,每次都能让王忆竹笑出声来,倒也不觉得日子特别难捱。
每次问起白陆风,何啸天都会打趣王忆竹一番。不过,王忆竹也打探到,这几天白陆风每天都和徐谦商量事情,徐谦下朝回家后,饭也顾上吃,第一件事就是召集白陆风,有时候还会谈到很晚。真不搞不明白,不就叙个旧,怎么会有那么多话要说!况且,青梅还下落不明。
“谁惹我们家丫头了!”正准备出门找白陆风,这家伙就自己送上门来。有其他人在的时候,白陆风比谁都严肃,对王忆竹一幅爱搭不理的样子,但两人单独相处时,他就变成了现在这番模样,满口“丫头”“丫头”地叫。
“我不是你们家的丫头,你们家丫头是青梅,她现在还下落不明。她可是你的未婚妻,你就不担心吗?”王忆竹每次提到青梅是白陆风的未婚妻,白陆风就会翻脸。这次也不例外,“她不是我未婚妻,我的未婚妻是你,你这人怎么这么不长记性,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难道要我每天把未婚妻挂在嘴边,告诉所有人,你才会记住。”
“别生气了,我和徐伯父该谈的事情已经谈完,明天就启程。.咱们出去逛逛街,我看你挺喜欢京城的。”不由分说,上前就来牵王忆竹的手。王忆竹赶紧闪开,“走就走,别拉拉扯扯的。”当然,何啸天也不会落下,他就像影子一样跟着白陆风。
街头依旧闹热。经过一家摊贩前,一枚翠绿的头钗吸引了王忆竹的眼球。这枚头钗造型极其简单,像一枚竹叶。父亲曾说过,母亲最喜欢的就是翠竹。母亲去世后,父亲带着自己亡命天涯,最终父亲看中的正是辛夷镇上一大片的翠竹,于是安家于此,将医馆命名为翠竹医馆。父亲还说过,梅、兰、竹、菊并称“四君子”,都具有高风亮节,母亲喜欢的正是竹的这种气节。
“不就一头钗,至于看得这么入神吗,让我看看是何等稀罕玩意儿!”何啸天拿起头钗,上下打量起来,“没什么特别的,质地粗糙,造型简单,摆在任何一个摊位都不起眼。走了,别看了!”何啸天说完,催着二人往前走。
刚走出不远,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男孩一下子扑过来,抱住白陆风的大腿,将一个纸团塞进白陆风手里。随后,男孩迅速离开。“这是谁家的小孩啊,这么不懂礼貌。”何啸天看着小男孩的背影,大声呵斥起来。白陆风打开纸团,上面写着“城西,君来酒楼。”“走,君来酒楼去喝一壶酒。”白陆风拍了拍何啸天的肩膀。
刚走进君来酒楼,就有人前来引路,“几位楼上请。”看来,对方对白陆风、何啸天和自己了如指掌,王忆竹提高了警惕。观察一圈发现,君来酒楼一楼都是普通百姓,或相谈甚欢,或把酒当歌,如此看来,酒楼没有任何异常。那,有问题的人应该在楼上。
宽敞的二楼,摆放着六张桌子,只有一张桌有人。但见那人一袭大红色衣衫,眉目清秀里透着妖娆,一眼扫过去还以为是女子,但再看会发现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男子,而且还是美男子。红衣男子手持一把大红色扇子,悠然地边扇边喝酒。见白陆风等人上楼,男子红扇一拍桌面,桌面上另一杯酒就向白陆风飞来,白陆风一把接住酒杯,仰头喝下,“感谢阁下的美酒。”
“白公子真是好胆识,难道就不怕我在酒里动手脚。”红衣男子开口。“背地里暗算他人,可不是逍遥公子的做派。”白陆风说道。“难得白公子抬爱!请。”红衣男子做出请的姿势,邀请白陆风入座。王忆竹则和何啸天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逍遥公子是江湖上出名的美男子,当然肯定没有我帅。别看他斯斯文文的样子,武功可是一流的,他手中的红扇就是武器。传言这把红扇刀枪不入,可以抵挡任何武器的进攻。”何啸天不愧是老江湖,对江湖上的人了如指掌,任何一位杀手出现,他都知道对方武功的套路、兵器、绝杀等。
“不知逍遥公子找白某所为何事,不会是在这京城之地,喝喝酒聊聊天这么简单吧?”白陆风和逍遥公子从未有过交情,更别提同桌畅饮了。当他看到小男孩递给他的纸团时,就猜到对方的身份,逍遥公子的书法别具一格,当今天下无人能够模仿。
“白公子果然是爽快之人,你如果愿意割舍一点点江南的业务,那么你的未婚妻会立即回到你身边。至于具体业务,白公子应该心知肚明。”逍遥公子笑道,“这点业务对白公子而言,只是九牛一毛罢了,相信白公子不会拒绝。”
“逍遥公子一向自由散漫,怎么会替人出面?”白陆风面不改色。“拿人钱财,为人消灾而已。”逍遥公子回答。
“那白某要让逍遥公子失望了,那女子可不是我的未婚妻,你们抓错人了!”白陆风说道。
“是吗,我们可打探得很清楚,她叫青梅,和你从小定亲,怎么可能不是你的未婚妻,你那小未婚妻一直盼望着你去救她呢。每天,她都会说‘我表哥会来救我的’。”逍遥公子依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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