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较冷漠,只是淡淡的和丁十三打了个招呼,就不再言语了。
段飞扬本来测出战师潜质,成了众人的焦点,心中很是得意。忽然出了个丁十三,竟然测出高阶战师潜质,一下子把自己的风头给压了下去。这让一向娇生惯养、心高气傲的段飞扬十分的不舒服,心中对丁十三产生了嫉妒和愤恨的感觉。
丁十三自然也不会去和段飞扬计较,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个小孩子的自然反应罢了。
下午,丁奎山夫妇被段府的马车接到了青阳镇。
丁奎山对儿子的惊人潜质很是高兴,对于能进入青阳宗修炼自然也是支持的很。王氏却不管什么青阳宗、高阶战师是什么东西,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在她的眼里,丁十三只是自己心爱的儿子。
王氏含着眼泪叮嘱着丁十三到了青阳宗要注意吃穿,不要生病等等千遍万遍说不厌的话,句句都饱含着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款款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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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镇东门口,去青阳宗的队伍已经集合完毕,十个孩子都坐在一辆大车上,孙无望、楚无闻以及十几个青阳宗的弟子骑在马上。
段家几十口人聚集在城门前,段云涯看着抱着段飞扬哭的稀里哗啦大儿媳,呵斥道:“哭什么哭啊!飞扬这是要一步登天了,等过些年他一回来就是万人敬仰的战师了,到时候你就是战师的娘了。”
又对大儿子段世忠训道:“早说不让他们来了,你看看这像什么话。你赶紧去说说她。”
孙无望一声吆喝,队伍起动,向前行去。
王氏抱着丈夫丁奎山的胳膊,把脸埋在丁奎山怀中,眼泪也是一串串的留下来,湿了丁奎山的衣襟。
走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丁十三撩开车厢的布帘,回头看了看已经在远处的青阳镇。队伍迎着已经升到中天的太阳,一路的走了下去。
在青阳镇最高的一座建筑物的屋顶,司马忘一袭灰衫,站在飞檐之上,清风拂过,衣襟迎风而摆。司马忘望着已经远去的车马,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