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和曹参立刻拔出佩剑,事发突然,让他们也惊讶不已。“大牛!”刘元一声暴喝。
“元哥有啥吩咐!”大牛也是面色凝重的急促问道。
“快去解开夏侯大哥的麻绳,你带上几人和夏侯大哥一起守着囚犯。”刘元立刻吩咐道,事态紧急来不得细说,他就高喝一声:“弟兄们,随我杀!”
“杀!!!”
泗水亭的壮丁们见刘元率先冲过去,当即一个个大吼一声,奋勇杀去。泗水亭的壮丁只是普通农户,非士卒,他们并无杀伐凌厉的杀气,凭借的只是一股勇猛无畏。
曹参也不示弱,他在历史上可是战功累累,其人勇猛以一敌三仍不落下风。曹参一脚踢向对面衙役的小腹,又是一剑顺势劈下。就那衙役抵挡,他怒喝一声:“同是衙役,你等为何攻击我等?”
那衙役冷哼一声,他心中也是惊讶,暗道眼前的曹参竟如此难缠。“废话少说,今日你等必须死。”
刘元带领泗水亭的壮丁已经冲进了人群,面对这些“山匪”,刘元目光阴沉,今日这局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也是狠劲迸出,他一剑刺入敌人小腹,利剑拔出,那人面带痛苦之色倒在了地上。
斩杀一人,刘元很平静,自从到了秦末,他就知道日后免不了杀伐。他一人一剑略显冷酷,令几名“山匪”有些胆寒,迟疑不敢上前。刘元定眼看去,这些山匪很特殊,除了几名衙役外,大部分人都没有山匪所拥有的狠恶。
“一群废物,这小子交给我了,你们杀过去。”这时一个满面扎须的大汉凶相尽显的说道。
刘元眉头一蹙,这壮汉显然是个头领了,他不敢掉以轻心,对身侧的壮丁们说道:“都小心应付。”
那匪头壮汉一身横肉气力十足,他挥舞青铜剑,刘元侧身抵挡,一股巨力从对方剑上传来,他整个人被震退了两步。
“好大的力气!”刘元惊讶道,此人或许只有大牛能够应付。
听到刘元的惊声,这匪头哈哈一笑,口中冷哼道:“去死吧!”
“杀!!!”刘元低喝一声,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勇而无畏,这便是士气。他这次十分谨慎,绝不与这匪头正面相争,局面立刻僵持下来。
“夏侯大哥,这边你顶着,俺去帮元哥。”大牛见到刘元处在下风,十分担忧,面露急色的说道。
夏侯婴也注意到了刘元的困境,他当即点头道:“好,这里交给婴了,大牛你快过去,可不能让元弟受了伤。”
大牛一脚踹飞一名举剑杀来的山匪,他骂道:“他奶奶的,谁敢伤俺元哥,俺大牛跟他拼命。”话音未落,他就杀气腾腾的奔向那匪头。
“元哥,此人就交给俺大牛了。”大牛硬撼这匪头一剑,对刘元低声说道。
刘元点了点头,他叮嘱道:“便交给你了,莫要冲动!”
随后他见曹参应付起对面的衙役并无压力,他便立刻回身杀向已经冲入己方的山匪。这些山匪倒也怕了刘元,见其杀到,纷纷躲闪。而沛县的囚犯们见到双方杀戮,也都蠢蠢欲动起来,这可是一个绝妙佳机。
“季哥!”卢绾目光闪烁,神情兴奋的低喊一声。
刘季微微点了点头,他沉声道:“见机行事。”
樊哙和卢绾闻言也都露出了凶恶的目光。突然一名山匪倒地,刘季凶光一闪。樊哙立刻会意,他双手被捆,可双脚依然自由。这个壮实的大汉嘴角一抹冷笑,他很辣有力的直接踩在了倒地山匪的咽喉处。他拧了拧脚,又再次使力,咔嚓一声,那山匪的颈脖被踩断,连痛吟之声都未发出就一命呜呼了。
卢绾立刻拿起山匪的青铜剑,所谓的双手被捆,无非是捆绑的手腕。卢绾一双手掌尚能活动,他猛然一用力将青铜剑插入地面。刘季见此,匆忙蹲下身子,他举着双手将捆绑的麻绳靠近剑刃。刘季上下磨动,捆绑的麻绳很快就断裂开来。双手自由,刘季大喜而笑,他拔起青铜剑直接将卢绾和樊哙手上的麻绳砍断。
“刘季,快帮我等。”见到三人脱困,李正目光火热,急切的说道。
“就是,快,刘季。”其他囚犯也催促道。
刘季点了点头,人多他才可趁乱逃脱。卢绾二人当即帮助身边的囚犯割断麻绳。人一多,自然引起了夏侯婴的注意,夏侯婴斩杀身边山匪后,喝怒而道:“刘季,你好大的胆子!”
刘元听到怒斥后,抬眼看去,刘季正欲逃窜,他心下大惊,急忙命道:“快,拦住刘季!”
离得最近的一个壮丁立刻提剑而上,樊哙见此,不屑一笑,他躲过这人一剑后,右手直接抓住这壮丁持剑的手腕。他力气十足,这壮丁不敌,手中青铜剑被抢夺,樊哙咧嘴一笑,面目狰狞,狠恶的说道:“去死吧!”他一剑穿透了这人的腹部。
“小六!!”那壮丁含怒而死,刘元怒火中烧的喊道。
而在身后,大牛也是怒吼一声:“小六!他奶奶的,樊哙你个狗屠夫,俺大牛要杀了你。”他从那匪头腹中拔出剑,怒恨追向樊哙。
“亭长!”而那些山匪见到匪头被大牛一剑斩杀,也是惊怒的喊道。
刘元听到山匪的喊声,他脚下一顿,又联想到那些山匪中的衙役,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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