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州在与韩威发生冲突后,眼看着是无法说服韩逊,灵州也变得不再安,索性不再浪费时间,就向韩逊告辞。此次的使命虽说没有完成,但是收获也不小,至少成功的让朱温对韩逊的戒备更深一层。
在这个五代这个乱世,没有人是靠得住的。朱温以前是黄巢部将,后来眼见黄巢实力下降,毫不犹豫地就抛弃黄巢投靠了朝廷,借着朝廷这块大旗又去讨伐黄巢,还被赐名“忠”,这个名字很有意思,可是跟朱温的所作所为一点靠不上边。
朱温刚加入黄巢叛军的时候只是个队长,等到他三十二岁的时候已经是建节的一方诸侯,随后更是平步青云,为朝廷所倚仗。韩逊其实跟朱温并没有什么两样,都是靠着审时度势的本事在这乱世之中谋得一席之地。
只是这回他犯了朱温的大忌,他居然跟河东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不管是不是真的,这都引起了朱温的强烈注意。因为朱温跟李克用是生死大敌,根本没有可能和解的机会。
要说起朱温跟李克用的恩怨,这还得从他们俩共同讨伐秦宗权说起。河东节度使李克用率领数千兵马与朱温合兵一处,晚上,朱温设宴招待李克用。俩人推杯换盏,称兄道弟。谁知道,这李克用是个酒品不好的,他从内心就看不起朱温这个泥腿子出身的混混,而且朱温还有跟着黄巢的黑历史,这更加让李克用鄙视不已。
李克用乘着醉,开始胡言乱语,直接揭朱温的短,骂他跟黄巢一起狼狈为奸,还问他以前在家乡做混混时有没有欺侮良家妇女。
这是朱温的逆鳞,刚开始投奔朝廷的时候,还有很多人对他冷嘲热讽,后来他实力渐渐地大了起来,就再也没有人敢对他如此说话。
李克用絮絮叨叨的说了很久,跟他的部下一起嘲笑朱温。朱温面沉如水,当时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击。朱温并不是君子,所以他不可能信奉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完,有仇当晚就报了。
晚上乘着李克用部睡觉的时候,率领兵马围住李克用大营。也是李克用命大,当晚突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李克用带着手下的病人狼狈逃窜,居然给他逃脱出去,朱温只是斩杀了数百人。
从此俩人就是一生的仇敌,李克用的儿子李存勖也是子承父业,连父亲的仇恨也继承下来,对待朱温老贼更加恨之入骨。朱温也对凡事跟河东扯上关系的势力毫不手软。
…………
韩威的伤势暂时是稳住了,在遍请灵州名医后,身子被裹成了木乃伊,破烂的皮肤用上好的伤药也开始渐渐愈合。只是这肿胀的脸虽然有些消肿,看上去还是那么怪异,周围伺候他的人都强忍着笑看着他趴在床上。
韩威此时惊怒交加,韩宽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肯定是失手了,而且他派出去查探消息的人回来说王进上午就去过见过韩逊。王进还活的好好地,去青楼的人也回禀说玉儿已经被赎了出去。
既然王进活的舒服,他就不痛快,可惜他肿胀的脸丝毫看不出他此刻的愤怒。
“韩宽那个废物,白养他这么久,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嘴部的伤口让他说话都有些漏气,嘟嘟囔囔的请不太清楚。
旁边的仆人以为他有什么生理需求,连忙腆着脸过来说到:“公子是要方便嘛?老奴来服侍你吧!”
韩威本来心情就不好,又有人来触他霉头,更加的火大。
“方便个屁,我要拿王进小儿的脑袋来方便,把尿壶给我顶头上滚出去!”韩逊对待下人一向很苛刻,眼下这个倒霉的老仆居然被韩威要求尿壶顶头上。
老仆苦着脸,看着韩威的脸默默地走到床边,颤抖地双手拿起尿壶,差点把里面骚臭的尿抖出来。幸亏最后时刻稳住了,不然抖落在韩威身上,这小命也就不保了!
“哈哈,这个老东西!”韩威看着动作滑稽的老仆,心情似乎好了许多,又伸出手在侍立在床头的小娘摸去。
韩威淫笑着扒着她的衣服,还不时用手去撩拨一下屁股。那小娘年纪不大,顶天十五六岁,家里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把卖入韩府,最近才被韩威要来伺候自己。
这小娘有些姿色,特别是那对眼睛,水汪汪的,对于韩威这种大淫贼来说很有吸引力。“公子,不要,嗯,不要…”无力地拒绝更像是**,身包在纱布里的韩威下面的兄弟居然也抬头了,只是现在只能摸不能吃,这让他十分的郁闷。
挥手让快要哭出来的小娘退出去,自己无力趴在床上,继续向着如何对付王进的法子,只他永远没有机会了,王进正在前往他府邸的路上。
暗杀永远是在暗处,直接从正门闯进去那是战争。王进去客栈换了身衣服,脸上稍微做了些掩饰怀里揣着从韩宽那里弄来的匕首,这匕首很锋利,轻轻一碰皮肤就破了,而且上面似乎抹了毒,王进用一只鸡试验过,只是滑破了点皮肤,那只鸡就抽搐倒地,很快身体都僵硬了。
整个下午王进都在韩威的府邸外面观察,发现并不像节帅府那样守卫森严,甚至没有什么警卫力量。韩家在灵州的是如此之大,并没有什么人敢去那里弄出事情,所以韩威根本就没有防备。
初春的夜晚来的很快,由于主人卧床在家,也没有什么访客,府邸里面很快就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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