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意不了太久的,不信咱们走着瞧!”
沈亦白眉头一挑,抬头望天,像是在找什么一样。秦子洛顺着他的目光仰头,忍不住问道:“亦白哥,你在看什么?”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洪达也不例外,他抬头看了眼天,空中连云朵都没有,还真不知道沈亦白在看什么。
“我呀,就想看看天上有没有被吹飞的牛......”沈亦白两手交叉放在胸前,慵懒倚在椅子上,脸上似笑非笑。他本来就不是什么软皮的包子,刚想开口再噎洪达几句,瞥见哈士奇的行径瞬间瞪圆了眼,憋着笑移开了目光。沈亦白将手握拳抵在嘴边,嘴角的笑像春天的花,绽放的无比绚烂。
洪达只觉奇怪,冷不防听见一阵水响声,小腿接着一热,低头就见那条哈士奇不知何时蹭到自己的身边,抬着后腿撒了一泡尿,此刻正在抖腿。解决完了生理问题,那条哈士奇斜眼看了洪达一眼,蓝色的瞳孔微缩,配上它那副懒散大爷模样,别提多欠揍。
“卧槽!”洪达瞬间跳了脚,裤腿上的黄色液体还在淅淅沥沥往下滴,他两手提着裤子,皱紧了眉头看着裤脚,整个人完处于懵逼状态。
“哈哈哈......”沈亦白终于憋不住了,抚着额头笑了起来。哈士奇见状忙凑上前,拿头蹭他的腿,求摸头求顺毛。
洪达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松开裤子握紧拳头,使劲闭了眼,抿着唇,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洪达听见沈亦白的笑声,心里燃起了一股无名邪火,呼了口气睁开眼睛,指着沈亦白咬牙切齿道:“你好卑鄙。”那副模样,好像尿他的不是哈士奇,而是沈亦白。
沈亦白摸摸哈士奇的脑袋,无辜摊手:“我是坐着也中枪吗?又不是我尿的,你冲我发什么彪。”
洪达怒极反笑,指着坐在地上的哈士奇呵斥道:“它不过是个畜生,我能跟它计较什么。它听不懂人话,可你不一样啊,刚才你看到它要撒尿了吧?你为什么不把它赶到一边或者告诉我?”
沈亦白看着眼前脸面陌生的男人只觉好笑,他抬起头,看着洪达痞笑道:“咱们又不熟,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秦子洛咳了一声,对着洪达善意说道:“你还是先去换裤子吧,我都闻到味道了。”等洪达气鼓鼓离开后,秦子洛连忙扯扯沈亦白袖子,凑上前去问道,“亦白哥,你刚开始看到的时候为什么忍着笑?”
“旺哥刚来了感觉抬起腿,我要是大声笑,万一把它吓萎了怎么办?事关旺哥公狗尊严,我当然不能马虎了。”沈亦白大手揪着哈士奇的耳朵,笑的一脸纯良,“旺哥干的漂亮!不过以后你可得小心喽,跟那个换头精结下梁子,他指不定怎么惦记你呢!旺哥,你怕不怕?”
“汪汪!”哈士奇哪里听得懂这些,见沈亦白跟它笑,兴奋扫着大尾巴,吐着舌头求表扬。
******
沈亦白下午第一场戏,就是跟洪达的对手戏。
几十年前的律政跟方青阳,还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沈亦白跟洪达的第一场对手戏,就是在书房一边博弈一边谈论长生的剧情。
“!”
午后阳光正好,书房暖炉生烟。
身着西装的沈亦白手执白子,将它落在棋盘之上,一副运筹帏幄的淡然模样。而坐在他对面的洪达则是抿着唇,手指黑子举棋不定,等了许久也没落棋。
“阿政,你说真的有长生阵法吗?”
沈亦白眼皮都没有动一下,沉声说道:“有如何,没有又如何?”
洪达依旧没有落下手中的黑子,温润如玉的脸上扬着笑:“如果有,我想试试。”
“长生有违天理人伦,那是得不到祝福的诅咒,不该是你的追求。”沈亦白修长的手指轻扣桌子,面上神情几分苦涩,几分复杂,终究化作寂然。
“是吗?”洪达垂下眼眸,掩下了所有情绪,压低了声音只道:“若得长生,即便是诅咒,那也值了。”
“啪!”黑子最终还是落在了棋盘之上,不带半点犹豫。
沈亦白看着黑子落下的位置,不由皱眉:“死局。”
洪达抬起头,万年温润的脸上带了几分阴狠,勾起嘴角冷笑,“落子无悔!”
......
“卡!”汪崇年看着监视器里火力开的两个人,心里再次感慨如今的年轻人后生可畏,律政跟方青阳之间曾有过真情意,可是后来都被造化抹杀,到了最后也只剩剑拔弩张。本以为这种感觉很难把握,却没想到沈亦白跟洪达就做到了。
知道的会夸他们演技精湛,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两人之间多大仇多大怨呢!
不得不说,虽然沈亦白跟洪达虽然很不对付,可是就是因为这种矛盾的关系,两人的对手戏反而向开了外挂,整场拍摄走下来,意外的顺利。
洪达下午的戏份只有两场,可他拍摄完成后并未离开,反而留在了片场。
皮特凭借着自己得“糖果外交”倒是拉拢了不少人,至少大家面上遇到他们都会打声招呼。有人见洪达跟皮特还留在片场,笑着问他怎么还不回去休息。皮特扭着腰肢说洪达下午还有个杂志专访,怕时间来不及,就定在了片场,现在在等杂志社那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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