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梅见他们神色有点怪异,问:“你们鬼鬼祟祟的在干吗?”
“没……没事。”叶小飞舌头还是有点打岔了,“我们刚下完棋呢,杜凌,你收拾一下棋盘。妈,你今天没有去赶集吗?”
“没去,我去果园了。我不是叫你去锄草吗?有没去?就知道玩。”陈梅有点生气的说。
“我去看了芝麻地,发现芝麻被压倒了好多片,觉得奇怪,就没锄草。”叶小飞说。
“有这事?被什么压倒?”陈梅已经很久没去芝麻地了,听到叶小飞的话颇为吃惊。
“你自己去看呗,杜凌,我们走。”叶小飞对杜凌说。
“好。”杜陵这傻子答应着。
杜凌已经收拾好棋盘,跟着走了出来。陈梅一个人站那生闷气,对着他们的背影骂了一句:“两个傻子,我看你们怎么乐……”
“杜凌,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做,下次再下棋了,记住,今天拿衣裤的事情一定不能跟任何人说。”出了门口叶小飞又对杜凌叮嘱了一遍,生怕这傻子忘记这一茬。
“好的。小飞哥你今天输了三盘。”杜凌难得胜了一次,走前还不忘又说了一次。
别了杜凌,叶小飞径直往福伯家走去,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福伯家在村的中间,一人住一座三间五房的宽大房子,听说以前他父母还健在的时候本来是建好了给他娶媳妇的,但是媳妇却是没娶到,他父母又双双丧命,后来倒是买了一个越南姑娘但不久也跑了,房子就这么空荡荡的一直到现在,有人甚至说福伯这么大的房子是用来住鸟的,大地回春之际,房屋的四角都筑满了益鸟的窝窝,益鸟飞来飞去的。
福伯父辈的亲人亲戚之类也很少,福伯倒是有一个妹妹,嫁到城里了,现在很少回来看福伯了。
福伯家养着一条大公狗,叶小飞匆匆赶到福伯家的时候公狗对着他吠起来。叶小飞蹲下身捡了块石头向它丢去,那狗才走开,叶小飞就福伯福伯的喊起来。
“来了来了。”福伯听到叶小飞的声音从里屋奔出来,鞋都没穿,显得很激动,迫不及待的问,“小飞,拿到没?”
“嗯,当然拿到啦,刚刚换下的,有些地方还湿湿的呢。”叶小飞说。
“好啊,小飞真棒。给我咯。”福伯喜上眉梢。
“钱呢?”叶小飞问。
“这……”福伯一愣,马上陪笑着说,“好好,小飞不傻呀,先进来坐坐,我这就去拿。”
两人进了屋里。
虽然同村住了这么久,可叶小飞以前也没有来过福伯家。要不是那场变故,像福伯这样的人家,或许他一辈子都没有去的必须,他会上了大学,然后在城市里生活,跟福伯这样的人永远没有亲密往来的可能。
进了屋给叶小飞的第一感觉就是有点阴冷严重缺乏人气,跟空置了很久似的,甚至有一股阴湿的霉味很刺鼻。
叶小飞在一条又旧又脏的长凳上坐下,不一会福伯就从卧室里拿了两百元递给叶小飞说:“小飞,给你了,把那给我。”
叶小飞接过钱,端详了一会,确定不会是假的,才从口袋里拿出那条有点皱巴巴的衣裤给福伯。
“小飞你不会骗我的吧?你肯定这是你继母的衣裤?”福伯接过衣裤的时候问了一句。
“是的,我妈刚刚从果园回来,说很热洗了个澡换下的。”叶小飞说,他知道福伯只是随口问的一句,究竟是不是他继母的衣裤他无从辨别。
福伯把衣裤拿到鼻子边闻了闻,激动的老脸都红了。
他无比兴奋的说:“小飞,你先坐坐,我洗个澡先,骑了一路的自行车可热了。”
福伯说完,拿着衣裤去了冲凉房。
叶小飞知道他的想法,却也没有说破,他答应着,继续坐在凳子上。
过了好一会,叶小飞悄悄的绕到福伯的冲凉房后面,找了个砖缝往里一看,果然看到了自己料想中一幕:只见福伯一手拿着杜陵母亲的衣裤套在鼻子上狠狠的嗅闻着,另一手解决着自己的邪火,还说了一句让叶小飞相当反感的话:“陈梅,我发誓,我一定会上了你,看你的衣裤,你原来也是这么的……”
“操你吗的,吃自己的几吧去吧,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的样子,啦蛤蟆想吃天鹅肉。”叶小飞恶低声狠狠的骂了句,又幸灾乐祸的想,“要是知道了这是杜陵母亲的衣裤,还不知道这遭老头做何想法,想想就觉得他很恶心。”
不过有一点让叶小飞吃惊的是福伯的那柄儿,没想到短小精悍的福伯也拥有那么一支相当傲人的柄儿,虽然比起他叶小飞的还是差了一些,但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
叶小飞看了会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屋里。
过了好一会福伯才出来,上身没穿衣服,湿漉漉的,说:“小飞,冲了个凉还真痛快呢。”
叶小飞嘿嘿一笑,说:“嗯,确实是,天气热嘛。冲好凉了就说你的事情咯。”
“没问题,不过,下次你还得给我拿。”福伯意犹未尽的说,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那美妙的时刻。
“福伯,你就珍藏着啊,这可不好拿的。要是被我妈知道了不骂死我。”叶小飞虽是这么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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