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秋然一夜未眠,呆座在书桌旁的太师椅上,书桌上摆满了各种书籍。看得出来,刘秋然是想从书本里尽快地找到答案。他详细地翻阅了小脚的历史和云山市县志。心里渐渐的回忆起自己小的时候在父亲那里听到的一个离奇的故事。
上世纪30年代初,云山地区有一高姓大家族,蛊术和巫术在西南地区无人能及,名气极大。同时修习蛊术和巫术的人家在西南地区也就这么一处。蛊术和巫术严格的说来是不同的两个概念。两者相互独立而又互相牵制。
这高家十分了得,居然能够融合云南的巫术和湖南的蛊术和巫术,将二者十分巧妙地融汇贯通,自成一家。当时能够独步西南三省,打败无数道门中人也就不足为怪,其蛊术更是炉火纯青,挑战云、贵、川三省蛊术师,独特的施放手法竞无人能解!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家道中落。解放后整个家族神秘消失,再也没有人见过这个家族的后人。刘秋然推断,要么这个家族远走他乡,要么就是被某种神秘的自然力量所消灭,还有就是断了传人。
从应一飞的叙述看来,用牛头禁锢的手法就是这个家族的独特手法之一,茅山术没有这样手法。
那穿红旗袍的女子应该是其祖上的杰作,从几次穿红旗袍服女子的出现至今,已经造成一个建筑工人和章瑶瑶死亡。如果不尽快解决,那下一个会是谁?刘秋然很是担心。
老冇无知地将牛头上的铜钉拔出,应该是放了她出来,那她为什么还是纠缠不休?刘秋然推理到这里,心里一动。莫非她被禁锢的还有魂或魄?牛头只禁锢了她的魂魄的一半,这种分开禁锢的方法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就是说,她想把我们引到高架桥,那就说明问题一定在桥下!
桥下会有什么?尸骨?对!一定是她的尸骨埋在桥下!刘秋然心里一喜,豁然开朗,原来自己也是可也做个推理作家的嘛。
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天渐渐放亮。刘秋然深深地吸了口气,把桌上的书放回书柜。心里想着:不知道现在应一飞他们去找的牛骷髅头找到没有?座到电脑桌前,随手打开电脑想看应一飞他们在不在线。
刘秋然看了一下在线好友,又打开QQ群消息框,看了一下一大帮人在群里无聊的嬉闹,便想下线。这时无意中看见群名单中章瑶瑶的头像似乎闪了一下,惊得刘秋然几乎跳了起来。再定睛一看,章瑶瑶的头像灰暗如初,并无异样。刘秋然自我解嘲地笑笑:“诶,真是老了,老眼昏花了!”
此时,刘秋然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来电号码是应一飞的,立即按键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应一飞兴奋的声音:“师叔,找到牛脑袋了,铜钉也找到!还有老冇从桃花县过来,还带来了好高级的电子设备,昨晚还在高架桥录下了那女魔的影像,同时也录下了她鬼叫鬼叫的声音呢!您快来苗壮壮家里看看好吗?”
刘秋然一听,高兴得大叫一声:“好啊,我马上过来!”刘秋然和应一飞不同的是,他在相信现代科技的同时也坚信茅山法术,他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和国家培养的人。
在苗壮壮家,老冇一边用转换软件对录下的次声波进行转换,一边对昨晚录下的录象回看。旁边的车百合应该被吓傻了,一夜不停的哭骂声让老冇有说不出的讨厌。可是嘴里又不好明说,毕竟连几个大男人都吓得够呛,更何况她一个小女子!
话虽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想:这牛熙照是在哪里找的这么彪悍泼辣的老婆?哭闹都能哭闹这么长的时间,看来这哥们这辈子休想过一天好日子了。
刘秋然的车刚开到苗壮壮家楼下,应一飞早已到停车场等侯刘秋然了。刘秋然下车,应一飞就迎上来将老冇这此来云山是为了报仇的事原原本本想刘秋然说了。
“次声波接收到的呼唤声已经转换完成,就等您老判读,说完把铜钉给了刘秋然。”应一飞拉着刘秋然,三步两步赶到苗壮壮家。
刘秋然和应一飞走到苗壮壮家门口,听到车百合的痛骂声,很是惊异:“怎么牛熙照的老婆也在这里?”
应一飞道:“她是来捉牛熙照的,昨天晚上又被那女鬼吓得不轻,送她回家她死活不回,说是怕鬼,真讨厌!”
刘秋然不禁微微的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进了苗壮壮的家门。
车百合一看到刘秋然,便哭着要刘秋然主持公道。刘秋然哭笑不得,这时上官云黎对车百合笑道:“牛大嫂啊,你也得让刘老先忙正事,他是为了帮助我们才来的呀,你家的事比这事小吧?”
车百合幽幽地瞄了上官云黎一眼,便噤声了。
老冇打开电脑,刘秋然把录象看了一遍,又吩咐老冇把在桥上呼唤的录象反复看了几次。把注意力放在了红旗袍女人的高呼上。
刘秋然问老冇:“她高喊:放-我-出-来!放-我-出-来!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老冇思索了一会:“她是不是被什么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的方法关在桥下了?”
“说得对!”刘秋然笑道:“我们俩的判断是一致的。”说着拿出铜钉,看着上面的花纹说:“这种符咒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找到这铜钉施用者的后人,就意味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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