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拧了一把。
肖华吃痛收敛心神,望向眼里带着嗔怒的青衣,将她拥紧,在她脸上轻吻了吻,柔声问道:“怎么?”声音还带着欢-爱后的沙哑。
青衣将他撑开些,“你在想什么?”
肖华道:“在想,我这个岳父当真护短得厉害,唯恐我把玉帝太子怎么了,再回不得九重天,害你跟着我受累。”
青衣脸一沉,她与蛇鳗合二为一,要吸人精元,他不能再碰她,这才是重点,好吧?
结果关键的东西,他不去想,想的竟是这些无关紧要的,臭着脸道:“你以后再碰我,我把你吸成干尸,然后再找下家。”
肖华眉稍微微一挑。“你敢。”
青衣鄙视地嗤了一声,“你死了,还管得了我?”
肖华忽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似笑非笑,“不就是元阳之身么?”口气轻松得如同去街边捡几片菜叶子。
青衣险些吐血,不就是元之阳之身么?
天地间如今在世的神仙只得紫微大帝修成了元阳之身。
哼了一声,“你没有修成元阳之身。休想再碰我一根手指。”
他揽住她肩膀的手,顺着她光洁的背线一路抚下,最后停在她挺翘的臀上,将她压向自己又再抬头的欲-望。暧昧地蹭了蹭,“我们再来一次?”
青衣的脸径直黑了下去,当她的话是放-屁吗?
他权当没有看见她的黑脸,轻舔上她的耳根,“不是说修成元阳之身就可以。”
青衣的手推着他的胸脯,把他撑开些,“你修成了吗?”她跳进铸剑炉的时候,他都不是元阳之身,到了凡间却变成元阳之身了?当她是诺诺?就算哄诺诺都未必哄得过。
肖华笑着轻叹了口气。翻身下来,拾起一旁散乱的衣裳,见她雪白肌肤上点点爱痕,漆黑的眸子不由得一黯。
青衣许久不曾与他亲热,这会光天化日的袒身在他面前,脸上瞬间染上红霞,夺过他手中衣裳。掩去身上羞处,“我自己来。”
肖华微微一笑,也不言语,只是捡了自己的衣裳,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地穿戴,他结实的胸腹,好看的腰线毫无遮掩地落在青衣眼中。青衣越加羞涩,“转过身去。”
肖华眼里浮上一抹戏谑,却没有再为难她,背转身去。
北疆王及亲王都死在了增城,至于死因虽然已经传开,但北疆太后不会相信。再加上增城被燕国所占,北疆太后自会认定,北疆王和亲王被燕军杀害,这笔账自然是算在他头上。
北疆太后只有两个儿子,现在两个儿子都没有了,江山易主已经是难免之事,北疆太后如何甘心?
所以定会倾其所有之力讨代增城,打下增城,再以增城为据点攻打燕国,为两个儿子报仇。
肖华早算到了这一出,青衣对他而言固然胜过性命,但他来了这一世,承了这个身份,又岂能弃满城的军民而不顾?
虽然一早做下安排,由张阅和贾亮驻守增城,但战事不比儿戏,他既然在增城,又怎么能不亲力亲为?
进城之前,便收到消息,北疆大军离他只得一日行程的距离,他与青衣经过这场缠绵,北疆大军应该很快就到城下,他必须回去主持大局。
他已经没有时间再耽搁下去,由着青衣穿着妥当,便带了他返回总督府,送进自己的房间,吩咐木泽安排丫头过来服侍,轻抚青衣额角的蛇鳗花,慎重道:“在我回来前,不要离开房间。我会设法通知丹红,带诺诺过来见你。”
等青衣答应下来,便转到屏风后,随意用凉水冲洗一翻,返回里间穿上铠甲,拿起许久不曾用过的紫金九龙重剑,神色是少有的凝重。
再回头看她时,却是温柔一笑,“我很快回来。”
青衣呼吸微微一窒,以前在乌山时,他只有在将去面对强大的敌人时,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突然一抹不安袭上心头,上前踮着脚尖,给他戴上头盔,理了理头盔上的红缨,“我等你回来。”
肖华轻一点头,转身大步离去。
青衣等他走后,打发了站在浴汤前等着服侍她的丫头,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清洗干将,把头发束成一束,飘然离开总督府。
刚出府,便见官兵敲着锣叫道:“北疆袭城,所有人紧闭门户,禁止四处行走。”
街上行人顿时散开,各自回家,而街道两旁的住户均以最快的速度关闭门窗。
青衣以前与平阳侯为敌,空闲的时间都在琢磨平阳侯的部署,现在虽为增城,但他的一些习好却是不变。
这次北疆太后倾其所能地前来攻城,而增城将士人数有限,所以是一场以寡敌众的战争。
这种情况下,最重要的就是士气。
一个将领的态度就能左右将士的士气。
她回想着当年平阳侯带领的那一场场战略,眉心微蹙,他定不会缩在人后。
青衣略逛了逛,便摸索出一些门道,溜进军中物资库,偷了身士兵的衣甲换上。
从物资库出来,城外的炮敲声已经震了天,青衣匆匆跑向城门方向,果然见肖华骑在马上,正准备亲自带兵出城,忙不露痕迹地凑近去,混进将要出城的军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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