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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放声大哭起来。

“太吓人哩,俺再也不到溪北来了!”

这件事情过了之后,杨琪还在纳闷,之前经常一块玩儿的小伙伴怎么都不到这里来了……

南爷趁没人的时候,脱下皂皮靴,果然见左脚的趾头上多了个指甲盖一样大的血泡。

细皮嫩肉都是说女人的,他的身子怎也变得这样娇气?

柳娥从溪边回来。

听到她的脚步声,南爷忙将靴子重新套上。

柳娥面色不好,端着的盆里盛了一件衣裳。

“爷……”她欲言又止,索性将盆里的衣裳拾出来,轻轻一抖,摊在了南爷面前。

这不是沱村的几个婶子,给杨琪做的那件喜服么,可怎么……怎么被撕得破破烂烂?

南爷眉首一拧,眼中平添了不悦之色。

“怎么回事?”他虽然不大喜欢这件质地粗糙的大红衣裳,可别说杨琪穿它在身上显得十分喜气洋洋。

柳娥轻轻一叹,柔婉道:“都怪我粗心,不过回来取个皂荚,再到溪边就发现衣服成这样了。指不定是哪家的娃子弄出来的恶作剧!”

恶作剧?

只怕对方不是无心,而是有意为之!

南爷可没忘了在李大牛的婚宴上,白金花无理取闹的那一遭。

“此事便不要追究了,”反正衣裳也不是好料子做的,烂了也不可惜。南爷腰缠万贯,买断一整个绸缎庄都绰绰有余。“我那车上还有几匹从苏杭带来的好缎子,回头找个好裁缝都给她做成衣裳。”

柳娥柔柔一笑,却百思不得其解,“爷对琪琪那般用心,那怎不将她收做义妹,反让安大人认她做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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