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生醒过来的时候,他看到一个金角扯着四帘白纱向着床的四角垂下,虚掩着他睡的柔软的床,顺着清风,白纱向一个方向拂去,其中一条白纱落在了他的脸上。
路生的右手扶开白纱的一瞬间,他身上的丝绸薄毯子被拽了下去,他顺势看去,珍妮弗扯着毯子并且骑在了他的腿上,庆幸一部分毯子还盖在他的私密处,被他用手抓住了,留住了这一部分毯子,而珍妮弗没打算和他争夺毯子,只见她的下巴贴向他的胸膛,面目看着路生,双眸里闪出拥有路生的**,她画了一幅淡妆,当她的脸完贴在路生胸部的时候,披散的头发上露出了一对浑圆的翘臂,而且珍妮弗是裸着身体的。
路生拥开珍妮弗,扯过来丝绸毯子,在站起来的时候将自己的下部围了起来,对着珍妮弗厌恶的说:“你肮脏的身体让我恶心!”
路生走下了床,珍妮弗露出一丝不悦,不过一转即逝,她想到了这是恶魇交给她的任务,她必须完成才能取悦恶魇,看着路生,英俊的面庞和壮硕的身材是她喜爱的类型,征服路生反而变成了一种享受,她相信自己有足够的信心把路生折服,因为路生是男人,他只是在没有尝试她给的服务前,不懂的那滋味,任何男人都会迷上她给的感觉。所以她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嘴唇撇出一股笑容,从床上走下,此时路生冷的就像深海里的一块坚冰一样看着她,并愤怒的问:“我的衣服呢!还给我!”珍妮弗可以无视这种态度,她认为很快路生便会被她温暖起来,只见她的手在空中轻微的甩了几下,垂在床四角的纱布,就像变成了四条小蛇,从床脚下向路生这边爬来。一瞬间的时间一条白纱绕到了路生的腿上,并将他拉到在地上,硬生生的把他拽回床上,尽管路生尝试着拽一些其他的东西,也无济于事,反正现在他被拉到了床上。
“别费力了,失去神力的你与凡人没什么不同!”珍妮弗一边说,一边控制着纱布,把路生拉成了一个大字。
“你现在已经属于我一个人的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爱,你会爱上我的!”珍妮弗说完,她爬上了床,坐在路生的腿上。
“你让我爱上你的方法多的去,可以试试别的!”路生见珍妮弗动真格的,而自己确实逃不掉了,只得运用妥协中的下策。
珍妮弗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她的手摸着路生的脸蛋,看着路生对自己妥协的笑,反而更加剧了侵犯路生的心思,她摇了摇头,手势顺势向下,由胸摸到肚腹,并在这之间说:“不!你是我的猎物,你只能任由我处置。”
此时她的手已经落在了围在路生裆部的丝绸薄毯上,正准备掀开的时候,门外突然进来一名男子。珍妮弗听闻声音,她的脸上顿显恼怒,她讨厌这个时候有人来打扰她,不分青皂白,伸出手,手臂一瞬间变黑,并且无限延伸,五根手指聚成一根尖刺,直接插到进门男子的左肩上,在她收回手臂的时候,该名男子左肩露出了一个可以透光的洞。
珍妮弗转过头看,才发现是银马。此时银马疼的倚在门框上,咬着牙,他和云格一样有自我修复的能力,很快他的左肩洞口愈合了起来。
“你来这里干什么?”珍妮弗从床上走下,冷酷的说,她在下床的一瞬间,她的身体绕出一块绿布,围绕她旋绕一周,变成了绿色教袍。她抖了抖头,头发被施了魔法,一瞬间变得光滑整齐。
“主教教你过去!”银马说。
“叫我过去?我刚从那边回来没多久?”珍妮弗皱着眉头说。
“我不知道找您有什么事。”银马回答。
“嗯,给我看着他!”珍妮弗说,随即她准备离开。
“嗨,珍妮弗!”路生在床上喊了声。
“怎么?”珍妮弗回头看到路生冲着自己露出如阳光般让人温暖的笑容,她的心恍然间豁达开,大出了一口气,她误以为路生被她征服了,所以如是说:“我很快会回来的,宝贝!”
“嗯,但是在那之前能不能给我穿件衣服,我。。不能。。总这样吧。”路生解释。
“羞涩的大男孩!”珍妮弗说完,她伸手对路生一指,路生突然就被一股风吹离了床面,围在路生身上的毯子散开绕路生一圈,就变成了一件和毯子一样颜色的白衣服,随后路生落在了床上。
珍妮弗一面是阳光灿烂,那是面对路生,在转过头看向银马的时候,她迅速露出一面严肃的神情,并说:“神子如果在我回来之后从这里消失掉!我会让你知道背叛我的结果。”
说完,她便离开了这里!
路生见看管自己的是银马,便猜想自己无望从这里逃掉,更何况自己的手臂和腿都被绑了起来,也失去了神力,树灵牺牲自己托付给他的使命看来是。因为躺在床上过于无聊,他就开始在这里吹着口哨,哼着一段曲子。
没想到银马会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且是银马望着自己在留着泪水。
路生皱起眉头,琢磨起他的心思,而这时银马已经掏出匕首,快速将缠绕在路生手臂上的白纱斩断。
路生坐起来,看到银马哭的痛彻,不禁怜悯起来,关心的问:“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格已经死了,我带你从这里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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