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子柔的话,君双本来没什么表情的脸,陡然就变化了。
她眼睛微微的眯起来,有着些微的寒光在里面流转闪烁着,身上似乎也是散发出了一种强大的气场,震得离她有些近的侍者们都是额头冷汗直冒,距离远的侍者们也是更加不敢抬头了,只一味的低着头,希望自己不会被当成出头鸟来撒气。
而秦子柔也是察觉到了什么,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惊疑不定的,开始重新打量着君双,将她整个人给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这一看,她也是同那些迎宾的侍者们一样,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气,脸色变得难看了。
“你,你,君、君双,你怎么……”
她嘴唇不自觉的哆嗦着,浑身猛地打了个寒颤,后半句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你怎么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本来只是个浑浑噩噩的精神病,怎么一下子就变了气势?而且这气势,是能让她都感到害怕的?
君双,君双……
她怎么变了?
怎么会变成这么可怕?
“我怎么了?”
君双微眯着眼睛,唇角微微勾起,那笑明明是甜美至极的,可看在秦子柔的眼里,却好像是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一样,惊心动魄,象征着死亡即将到来,通往地狱的大门即将开启:“我不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么,我能怎么了。”
她笑着,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笑意,因为那笑是冰冷的,无情的,略带着点狠辣和讽刺:“今晚这宴会不能太丢面子,死了人也不吉利,索性就赏她两巴掌好了。”
话音落下,身旁的司机立即恭恭敬敬的应下来,然后就在侍者们惊愕的视线之中,走到了被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的秦子柔的面前,扬起手,毫无花哨的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眼看着司机的手就要打到自己的脸上,秦子柔却还是愣愣地站着,根本不知道要躲开。
她已经被完吓得呆住了。
这时候,秦家那辆布加迪威龙里有人出声了:“君家虽然是君家,但也要适可而止,闹僵了,对谁都不好。”
那声音是个男人说出来的,听起来很年轻,应该是送秦子柔过来的秦家人。
司机听见了,没有继续手下的的动作,而是转头来看向君双,等待君双的指令。
那坐在布加迪威龙里没出来的人,本来以为听了他这一句话,君双该喝止住司机的,谁料君双脸上的笑越发的冷了,甚至连眼底里,都是有着一抹暗沉的杀意悄悄划过。
适可而止?
止你妹的止!
现在她被惹火了,碍着面子不好杀人,就是扇两巴掌又怎么了?
敢情秦子柔骂她白痴就是对的,她扇回去两巴掌还有错了,难道要她热脸贴上秦子柔的冷屁股,讨好着再要秦子柔多骂她几句?
卧槽,犯贱也不能这样贱!
“秦家是么。”
她唇角噙着一抹冷笑,收了收下巴,整个人那张狂至极的气势微微收敛了起来,却更惹得在场人的目光看过来,看她一张小脸猛然就变得阴冷了,说出来的话也是冷冰冰得如同是冰天雪地一样:“看来秦家是不想在京都继续混下去了,要不要等老大过几天回来了,我让老大亲自上门去跟你们秦家好好谈一谈?”
说完,就听那边司机的巴掌已经扇下去了,“啪啪”连续的两声响,打得本来就懵住的秦子柔,更加的懵了。
她只觉得脸上猛地一疼,眼前就是一阵的晕眩,整个人几乎站都要站不稳,忙下意识的扶住站在一旁的侍者,这才缓过神来,震惊骇然的看着司机。
居然,居然敢真的打她?
还当着那车里人的面?
秦子柔脸都要气白了。她小心地碰了碰自己的脸,只摸到一点点皮肤,就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可见司机打的时候,是真的用了力道的。她嘴唇颤抖着,眼睛里布满了怒火:“君双!你真敢让人打我!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看向车里,张口正要跟车里的人说什么,却听车里那年轻男人又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些隐忍。
“君大小姐,把秦家踢出京都,这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不过,这打也打过了,是不是不要再耽搁时间,进去参加晚宴了?不然的话,迟到了可不好。”
距离晚宴开始的时间只剩最后几分钟了,估计宴会邀请名单上,也就他们秦家和君家的人还没到场了。
听见这话,秦子柔正要说出的话一下子就被噎在了喉咙眼儿里。
她瞪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那副驾驶座的车窗,似乎想要透过车窗看见里面的人,问一问为什么明明她是被打的,她是受害者,却反而还要站在君双那一边?
今晚,今晚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都变了样?
不同于秦子柔的震惊,君双脸上的冷笑缓缓敛去了。她瞥了一眼秦家那辆车,不知是夸赞还是嘲讽:“就说秦家能在京都里占着五大贵族世家之一的名头,没那么多像秦二小姐一样白痴的人。不错,秦家真的很不错。”
说着,她转了个身,却是没有立即在侍者们的邀请下进入酒店,而是看向还处在惊呆之中的秦子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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