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血灌瞳仁的点点头,然后朝屋外跑去。
我们把所有的屋子的前前后后都找遍了,就连厨房里的水缸都翻过了,依然没有找到面包孩儿、容妈、还有那个毒得块死的病人。
夜色如水,繁星如斗,我的心却慢慢沉寂下去。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反正我就死心眼儿了,一定要找到他们,一定要救活那女人。
我的前肢狠狠的打在门槛上,有些绝望道:“他们到底去哪里了?”
秃毛鸡蹲在石头台阶上,凉凉的说:“我们还是回家洗洗睡吧!我好困啊!真搞不明白,为什么要陪你疯?”
“滚!”我没好气,肝火旺。
“春光?”
“滚!别叫我!”
真是没眼色,没见我正烦着吗?
秃毛鸡咯咯笑起来:“兄弟,你来的不是时候。”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东灰,他正拖着长长的尾巴,苦巴巴的望着我。
我狠狠瞪了秃毛鸡一眼,心不在焉问东灰:“找我什么事儿?大半夜的不睡觉。”
东灰见我心情不好,小心的说:“我是看一天都没找到你,有些担心,趁现在老娘睡着了,出来找找你。”
他有些戒备的盯着秃毛鸡,补充说:“别乱跟人瞎跑,万一遇到坏人就惨了。”
我心说已经晚了,从下午开始遇到这家伙,我就一直很倒霉。
我点点头,心里流过一丝暖气。
自从我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还没人这么关心过我的存在。
秃毛鸡冷冷一哼:“你说谁坏人?看你贼眉鼠眼的,你到底谁啊?”
东灰直立起来,大概觉得这样很有气势,傲然道:“我是春光……唔唔……”
后面的话都被我大力的冲回去,然后捂进了他的肚子里。
天啦,你来一到响雷劈死我吧!
我这里已经够乱了,还有来一个添乱的。
要是被人知道我有未婚夫了,我还怎么泡帅哥?
单身的好处很多,光看那些明星就知道了,不到万不得已都是隐婚,生怕碎了千万粉丝的心。
我自问还是一只很嫩的鼠,前途无量,不想吊死在一根狗尾巴草上。
当朋友还可以,当预备老公,显然我还没那个打算。
秃毛鸡来了兴趣,笑眯眯问:“为什么不让他说啊?”
我的脸沉下来:“现在人命是关键,你们还关心这些八卦,简直不分轻重缓急。”
然后,我眼含威胁的给秃毛鸡使了个眼色,大有他捣乱就掐死他的决心。
秃毛鸡讪讪的蹲回原位,讷讷道:“有什么了不起?哼!”
我把东灰拉到一边,小声道:“我现在很忙,你事儿先回去吧。再说老娘要生产了,你也不方便乱跑。”
东灰对我刚才的举动显然有些沮丧,不过看我额头上的毛毛都被汗水打湿了,显然我很着急。
他心下一软,张头再次望了一眼秃毛鸡,感觉还是不安,又把我拽出好几步,这才问我:“你们是在找屋子里的人?”
我把今天的遭遇大致说了一遍,那些蚕的厉害,东灰也是听过的,听到面包孩儿的娘中毒了,他不是很乐意我过问人类的事儿。
上次他还警告我离面包孩儿远一点,想不到转眼的时间,我就和他们打到一块儿了。
我说:“今天要不是面包孩儿救我,我可能已经死在桑树上了。”
东灰咬牙切齿,发誓见到强生那只蟑螂,一定要狠狠的揍他。
东灰看我意志坚决,这才说:“我看到他们了。”
“在哪儿?”
东灰指着我的身后:“看!他们在那儿!”
就见不远的地方,两个黑影在迅速跑动。
前面的明显是大人,我猜想是容妈,只不过有些奇怪。
我知道容妈的体型很肥硕,腰大膀粗,肥头大耳,可也不至于粗那么多吧!完就是两个容妈绑在一起。
后面那个小短腿儿显然是面包孩儿,他正快速的跟在容妈身后。
由于在五百米开外,就算我夜视功能好,可是也看不真切,不明白为什么这一老一小大半夜的要跑步。
难道是晨练?就算她们有那个心情,现在离天亮还早着呢。
这时候,我听到了哭天抢地的吼声:“春光救命啊……快过来!”
我一听这破嗓子就知道是秃毛鸡,话说你没有鸡王的美喉,也不要出来丢人现眼啊,大半夜的怪渗人的,而且好像是谁捏住他脖子似的。
我和东灰急忙跑回去,台阶上哪里还有人?不是,还有鸡?
“你在哪儿呢?”
台阶旁的有一大石墩子,白天的时候我看容妈老在这上面晒粮食。
只听秃毛鸡的声音从石墩子的后面传来;“快……”
我和东灰绕过去,定睛一眼,不由得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东灰撒腿就跑,还不忘拽住我。
“春光!”
我不知道为什么没跑,大概比秃毛鸡多了绿豆那么大的良心。
眼前一条巨大的黑蛇,由于我是老鼠的体型,我不知道用人类的眼光看他有多大,反正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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