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微亮,我就已经醒了过来。
这是长时间睡小广场养成的习惯。
这个习惯对于睡在小广场的我而言有诸多好处,而其中尤为重要的是这个时候的小广场的人寥寥无几,我可以肆意的跑到广场中央的小池塘洗脸洗头发,甚至可以洗洗身子,当然,这些行为还是要担着一些风险的――管理这座城市的家族执法队员会对这种大胆的‘艺术行为’进行驱赶。
我就曾经遇到过一次,被这群挥舞着棍棒的混蛋像赶老鼠一样追出整整七条街,最后无处可逃的我不得已钻进了附近一处刚刚清理干净的垃圾箱内,方才躲过一劫。
可能有人会感觉我的做法简直弱爆了,要像个男人一样去战斗啊!
如果论单打独斗的话,那群执法队员拉出来任何一个都不是我的对手,可他们是抱团行动的,谁敢担保在没有好装备高等级的保障下一个adc能单挑一群伪adc!
就算凶猛如老虎,在面对一群发了疯的二哈时,也会不得不选择退避三舍的吧――毕竟它们极有可能身患二货型狂犬病。
而另一个重要的原因,一旦我攻击了执法队员,就意味着我单方面向执法队员所在的家族进行挑衅,如果无法找到恰当的理由说服该家族在艾瑞城的最高负责人,那么我将会面临该家族无休止的缉捕。
除非已经伏法,或者该家族负责人闲的无聊,撤掉了缉捕的赏金,否则我将不得安宁。
当我从垃圾箱中爬出来的时候,衣服上沾满了令人无法忍受的怪味儿,接连清洗了十多遍也没办法去除干净,后来无意间听说,为了保证垃圾箱的臭味儿影响不到周围用户,艾瑞城的家族管理人员从哥布林身上提取出一种很奇妙的激素,可以将垃圾箱中的任何臭味综合掉,只是这种东西有一个缺点,就是一旦沾到衣物上,很难被清洗掉。
如果仅仅只是难以洗掉,对我来说还算不上什么问题,可在我即将离开的时候,那两个家伙又爆料出有关这种激素的来源――是一种能够高效促进哥布林发情的性腺激素。
怪不得刚刚踏入第三层的时候,绿皮肤的小矮子们好像是打了鸡血的暴走的鸭子,乍着俩胳膊不要命的朝我飞奔上来,好在我当时级别不低,否则两世的第一次可能就要葬送在这群从不洗澡的绿皮肤小怪物的手中。。
想想都不寒而栗。
当凤凰从被窝里爬出来,晃动着一对波涛迷迷糊糊的四处撞墙找厕所的时候,我已经完成了计划中部的晨练,并冲了个爽爽的凉水澡,带着看起来同样神清气爽的小吱,雄赳赳气昂昂的奔赴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晨练的内容很简单,跟小吱角力,这只大到恍如移动磨盘般的甲壳虫怪,经过一夜的休息,再次恢复了霸气彪悍的虎样,在我的授意下,挺着根半人多长手臂粗细的触角,坦克一般朝我冲了过来,接着华丽丽的和我对撞在一起,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
角力进入了**,还是一副似曾相识的情景,我满脸通红,梗着脖子憋着气儿,修炼了三十三年的麒麟臂的肌肉块都蹦起老高,挺着一身臭汗,瞪着一对牛眼死死盯着小吱不放;小吱的六条细腿儿狠狠扣着地面,一对通红的大眼珠子都快瞪成了紫色,触角下不断发出吱吱的吼叫,听起来规律而且颤抖,好像在艰难的喊着口号。
最后的结果同样以平手收场,我浑身臭汗一屁股坐在地上牛喘,小吱六条腿抖得像筛糠。
来到厨房,在制作熏肉三明治的时候,我对着身旁的小吱道:“下次你也在冒险家基地录入一下数据吧,看看有没有变强。”
小吱没搭理我。
它正盯着盘子里的熏肉三明治看,并且流了一地的口水。
当我进房间把凤凰从温暖的被窝里拽到客厅准备吃饭的时候,桌子上已经变得一片狼藉。
每一片三明治都被啃掉了一半,中间的熏肉也不翼而飞。
凤凰瞪着大眼睛,一只手指着桌子上的残渣冷炙,另一只手不停晃动着我的手臂,语气平淡而暗含惊讶的对我吐槽:“我们家遭贼了。”
我嘴角抽搐,一张脸瞬间黑化,咔咔咔扭动着僵硬的脖子,两道寒光射向两条前肢上沾着面包屑且正在一点一点挪动着身躯准备逃离现场的罪魁祸首――小吱,发出了一声如坠冰窟的冷笑。
“嘿嘿,小吱~~~~,别急着走,说说是怎么回事儿?”
咕噜。
小吱生硬的咽了口口水,一对大眼睛天真的冲着我转啊转,还伸出两只前爪,左右一摊,摆出一副毫不知情的形象。
一切都演得那么逼真,那么自然,只可惜它不住颤抖的另外四只脚爪出卖了它紧张的内心。
然后,就是一通狂风骤雨般的暴揍,如果不是凤凰紧紧抱住我,令我无法力施展手脚的话,绝对能把小吱揍成大负子虫。
不过这次的暴走事件也不是完没有收获,首先,我知道小吱是杂食性生物,不仅吃奶酪,也吃肉,而且更爱吃肉;其次,别看小吱有厚厚的甲壳,也怕疼,当然,我的手更疼;最后,凤凰这小妮子的胸部好像又大了。。
嘿~~~
回想着凤凰的波涛紧紧贴在后背的柔软质感,我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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