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看,右看,那边看看……”
此时的风小白正哼着不成调的歌在一条乡间小路上行走着,她深知自己背后那个沉淀的包裹里有一堆沉甸甸的银子,确实这古代人就是这么奇怪么,非要用这么沉的东西来做通行货币啊。风小白确没有想那么多,反正自从皇宫被小巧救出来后,风小白就觉得自己很是欢喜。总算可以不用见令狐寻泪那么奇怪的女人了,也可以不用娶她了,当然,风小白已经把唐夕辞带给自己的伤痛忘记了。
一路行来,一路歌唱。风小白觉得自己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当然她一直是这么觉得的。来了古代,没有上学,工作,结婚生子的压力,当然要到处游乐了。更何况,自己还算幸运,背上背的这些银子,够她挥霍好一阵子的吧。
风小白不风流,可是爱美的心却是有的。于是在她一路游玩,一路寻问,总算在几日后来到了扬州,风小白在21世纪的时候可是知道的,这扬州自古以来就美女众多。更何况古代没有化妆品和整容,这美女都是纯天然的,也许自己还能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呢。
令狐寻泪那边还不知是死是活的,于是风小白就这么没心没肺的把她给抛到脑后了。
在扬州城里,不少用纱巾遮去半张脸的女子带了丫鬟结伴而行。那上天独给的巧妙身段只把风小白的眼睛看得直发亮,当然此时的风小白聪明了一把,头上顶着一团像大便一样的帽子,她在进城看到别人用异样眼光看她那头短发的时候,于是她就买了这么一顶,说是关外人打扮的帽子,于是那长衫配上这顶怪异的帽子,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不过好比别人都奇怪她的头发好。
风小白走得累了。找了一个路边的茶棚坐下,坐下吆喝小二来了一壶清茶,便听到周围的人在议论。
“听说,这郡马爷前些日子逃出宫去,现在皇上还在抓他呢。”
一个看起来有些精明的中年男子正用粗的声音在对周围那几个老百姓说着,当然这话么,是压低了去说的。
“老王头,你说得不对。那皇上是想让郡马爷做驸马才会有那般灾难的。现在令狐庄都在力对付皇上的势力呢,看起来天下要大乱了。”
一个年轻的少年,也是多事者那种。听到这中年男子说完,立马闲不住,摇摇晃晃的把自己所知道的讲出来。倒也是十足的胆大。
“照你这么说,那风小白还非得做驸马才可以让皇上不追究令狐家的责任?这十几年前那场大祸,未必是皇上酿成的?”
“嘘,当心隔墙有耳。我们说说就得了,别让不相干的事还进了号子里去。”
那几个人的声音都小了下去,最后,风小白都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
“嘿,你们说说,那风小白要是看了咱这扬州的第一花魁。还可能要娶那两公主吗?想花魁可是这天下第一美人,还能说会画,着实才情别人不可比的。想那寻郡主冷酷好似魔女,那太平公主别说相貌了,那脾气,谁人能吃得消?还是花魁姑娘相貌和脾气都是一等的好。”
风小白正无聊的时候,却突然听到那年轻男子又突地这么说了一阵。于是又细细的听下去。
“你小子是活腻了吧,敢这么说。你也不怕我们告官把你给抓进去。”
“那不怕,你们想啊。县老爷不是都整天为求见花魁姑娘不出凤娘的楼么?”
风小白心里本来想着各种事,乱得很。突然听到他们的谈话,觉得自己应该去会一会这传说中的花魁姑娘。也不枉自己穿越一次啊,毕竟见了刁蛮公主,冷漠郡主,还真没有遇到唐夕辞那样的御姐型的。
不知是不是自己觉得他们还会无意中抖落些什么出来,还是怎么一回事。总之,风小白还冲小二要了一小牒花生米,坐着细细的听着。
“反正我要是那风小白,一早就见这花魁来了。”
“嘿,你们倒是聊得起劲,却没有觉得那风小白有什么好,那两公主也都是瞎了眼,会看上那么一个无所是处的人。”
这话说得在理,风小白自己了跟着点点头。她来到古代,可真是什么也没干,这名气就上升得很快嘛。
“哈哈,我觉得也是。前日不是官府才把抓捕令发出来么,你们没有想到那画像?”
“看到了,那相貌平平。也不知那令狐家的恶女为何看上了那么一个人。”
“林先生你是一读书人,为何会说那郡主是恶女?”
“你们是不知这其中典故啊,我之前不是去京城科考么,才听说的。那令狐寻泪本是绿林中人,有多少好汉死于她手。当然,这话你们听了就听了,可别倒处传。也是风小白命大,居然遇到令狐寻泪,没有被她杀了。有多少绿林中人为了探得令狐庄的秘密丧命的。”
“都说令狐庄内有宝,原本是真事。”
“得,你们越扯越远了,明日那花魁要以酒会友,你们倒是去不去?”
听到此,风小白忙招过小二来。掏出一锭银子来。
“客官何事?”
“请问小二哥,这花魁在什么地方?”
一看这位客官就是外地人,这小二哥没有多想,只是痛快的看在银子的份上,告诉了风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