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大花狗头上,大花狗也哀叫倒地。那些狗又愣了一下,阿星飞起一脚踢离自己最近的一条狗,那条狗被阿星踢中肚腹,飞出四五尺远居然没有倒地,“嗷嗷”叫着夹起尾巴飞奔离去。这时,那两条被他踏倒的狗都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狺狺”叫着慢慢退去。其它狗见同伴受挫,心里产生了惧意,虽然在吠叫,但脚步却在往后慢慢退却。阿星怒火未熄,飞起一脚又踢在一条白狗的脖子上,那条白狗被踢得站立起来,嗷叫一声转身逃跑,其它狗群也四散奔逃。眨眼功夫,那些狗跑出好远。看着惊慌失措夹起尾巴逃跑的狗群,阿星哈哈大笑,胸中的那团怒火随着欢快的笑声烟消云散。
阿星随手拍了拍裤腿上的尘土,又伸手去捋黏糊糊的耷拉在脑门上的头发,一摸之下,才发现自己的脑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刚掏出手帕想擦一擦满脸的汗水,身后突然响起轻微的脚步声。转回身一看,却是兰花向自己走来。阿星一愣,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兰花笑道:“来看你跟狗打架呀。想不到你的打狗技巧还不错,没有打狗棍居然还把那些狗打得四散奔逃。丐帮的洪七公有降龙十八掌,你有降狗十八脚,够厉害的,创下历史记录了。”说着拿出手帕替阿星擦汗:“啊哟,看来这跟狗打架还是挺辛苦的,流了一身的汗。”
阿星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笑着:“好险,差点被狗咬到,如果再不反击,恐怕我身上的肉要喂到狗的嘴里了。”
兰花嗔道:“没事到处跑干嘛?我们这里家家都养着狗,寨子又密集,只要有一条狗吠起来,马上就会有很多狗跑出来参战。今天算你运气,躲过一劫。”
阿星不屑的一笑:“哼,即使被咬上一口,我也要宰掉几条狗,幸亏它们跑得快,要不我还真想宰了它们。”
兰花帮阿星擦干满脸的汗,扬了扬湿漉漉的手帕:“看看,打倒四条狗就湿了一条手帕,再打下去就要流血了,还逞能?人家武松名扬天下那是打虎,你打狗还能算英雄?记住,以后不许再冒险、害我担心了。”
阿星:“那,难不成要我站着眼睁睁的被狗群活活给撕喽?”
兰花:“不是说让你活活的被狗咬,我是要你凡事小心些。”说着,伸手帮阿星整理凌乱的衬衫:“看看,背心和衬衫都汗湿了。唉,让我说什么好呢?你呀。”
阿星无言以对。
兰花见阿星看着自己不说话,笑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到寨子里来要干什么?我带你去。”说完,转身向前走去。
阿星默默的跟在兰花身后。
阿星跟着兰花转过一个拐角,看到前面有一个“便民小店”,里面稀稀疏疏的陈列着一些小物件。
小卖店的老大娘见兰花走过来,和她打招呼:“兰花,有空来大娘这里看看?”
兰花笑道:“是啊,今天得空来看看您。”
老大娘打量兰花身后的阿星:“兰花,这小伙子是你家亲戚?”
兰花一愣:“啊?哦,对对,我家远房表哥。”
老大娘仔细打量了阿星一阵,摇了摇头:“不对,你家亲戚我大都认识,这小伙子面生得很。”
兰花笑道:“好啦好啦,他是我同学,第一次来这里。”
老大娘看着阿星不住点头:“嗯,不错,挺俊的,跟你挺般配。”
兰花:“大娘,你都看上啦?”
老大娘:“我看上有什么用?那不是你的么?我家小翠可没你这福气。”
兰花跟老大娘闲聊,阿星在货架上仔细挑选商。挑来选去,没有一样是拿得出手的。阿星对老大娘说:“大娘,给我拿条春城带把(带把就是过滤嘴)烟,再拿两瓶高度的白酒。”
老大娘:“高度白酒只有散装的,春城带把只有四包,青蛙皮(不带过滤嘴的春城牌香烟)倒是有,你要不要?”
阿星:“有没有好一点的?比如红河牌香烟之类的?”
老大娘摇了摇头:“没有。”
兰花碰了碰阿星的手:“随便拿一点就可以啦。叫你别拿你偏拿,冒冒失失的跑到这里,还差点被狗给咬了。”
阿星犹豫了一下:“嗯,那就给我拿四包春城带把烟和一箱啤酒。”
老大娘:“啤酒只有三瓶。要不要?”
阿星咬了咬牙:“要。再拿一箱白酒,低度的也没关系。”
老大娘:“只有二十八度的,那也只有两瓶。”
阿星:“好,我要了。多少钱?”
兰花:“我来开。”
阿星沉下脸:“我买东西你开钱?这算什么话?”
兰花见阿星面色不善,连忙道:“好好好,你开你开。”
老大娘用笔算了又算:“嗯,一共是二十九块四角。”
阿星递过三十块钱:“不用找了。”
老大娘接过钱:“那怎么可以?我们这里有五角一架的火机,你拿一个去。”说着,硬是把一个火机塞进阿星的手里。
阿星只好接过:“那就谢谢大娘了啊。”
老大娘笑道:“谢什么?还差你一角钱呢。”
老大娘那里也没有方便袋,阿星只好把五瓶酒都抱在怀里往回走。兰花跟在后面:“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