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自己问的是一个半大的少年,正是年少慕艾的时候,难怪他刚才脸蛋那么红,说话也略显结巴。
“小鱼儿,别胡闹,刚才是爷爷在考校这位小友《铜人经》,不是你想的那样。”老爷子喝斥孙女一句,又从地上捡起《铜人经》递到苏泽手里,苦笑道:“小鱼儿这性子,在家里被宠的无法无天,倒让小友见笑了。”
绿衣少女被爷爷这么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又反驳不得,只能把气撒到苏泽头上,看他的眼神更加不善,嘀咕道:“衣冠禽兽。”
其实,本来以苏泽清逸秀气的外表,一般的少女见到他不说被迷住,至少不会有恶感。
偏偏这小鱼儿在学校里一位闺蜜好友,就被类似的一个俊秀少年给玩弄感情了。
所以小鱼儿平常最恨的就是这种皮肤白皙,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小白脸。
再加上刚才听苏泽一口的“月事不调,阴痛什么什么……”,正儿八经的老实孩子会钻研这种东西?他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还真懂得什么医术?
所以苏泽完美的躺枪了,在小鱼儿眼里是彻头彻尾的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