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龙傲狼上青龙峰已经有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来,每日里,上午龙傲狼扛着把锄头下山去挖黄精,下午的时候便一个人呆在房里运功练气,看似简单而平淡的日子过的飞快。
实际上不单单是龙傲狼,修道之人大多都是这样的,若无什么大事发生,平日里大都是忙于练功修行的,毕竟道行的深浅还是要靠自己一点点修出来的。只有偶有闲暇或者有事的时候,才会下山走动一番。
自从那次在云龙真人的帮助下,龙傲狼引灵入体运行了一个周天以后,几日过去后,在无任何人帮助之下,龙傲狼亦可自行引那天地灵气入体运行上个一两个周天了。
那种灵气入体,充盈经脉,恍惚间身心一轻,犹如脱胎换骨了般的感觉让龙傲狼沉醉不已,每每龙傲狼感觉还可以多运行几个周天,但一想到师父的叮嘱,便强忍了下来。
日暮西山,晚霞满天,又一个黄昏在时间的流逝中悄然降临。
西方的云际还有残阳斜照,红霞似火,远远的看来似低垂在山峰的一角,整个青龙峰再次沐浴在一片金黄色的光晕中。
晚饭过后,一下午都不见踪迹的杨帆,花城等人都如归巢的鸟儿一般,回到了休息的房间内。
饭后闲来无事,况且时辰还尚早,花城不知从哪里看来的诗句,忽然雅兴大发,竟摇头晃脑的吟起诗来。
“我本有意上青天,却爱纷纭人世间。崎岖小路九回折,前路虚无似云烟。”
花城一脸陶醉的吟完,本想会有人赞上两句,可没想到屋内竟无人应声。回头看看屋内或躺,或斜靠在各自床铺上的卢三等人一个个似充耳未闻的样子,让花城不禁长叹一声,道:“唉!浮云朵朵,趟不开我内心深深的忧愁,流水涟涟,冲不散这世间芸芸的纷扰。唉!对你们吟诗,真是对牛弹琴啊。”
卢三本来正眯着眼一副困意来袭的样子,听到花城的话后,从床上支起半个身子嘿笑一声接道:“我说二师兄,话不能这样说,二师兄知古通今,满腹经纶,这个我们都知道的。可不是我打击你,这吟诗要分场合,也要分吟给谁听。这个时候,大师兄心里想的是冰龙峰的那位东方师姐。而老四呢?估计正在想着冰龙峰的那位师姐身材最好,至于老五想的是如何得道成仙,而老六恐怕正在想王八是清蒸了好吃呢?还是水煮了好一些。而小师弟想的是怎样才能修好一身道法,为家人报仇。老八估计倒是什么都没想,但是就你那诗句他能听得懂吗?你说说,就这些人谁会稀罕听你卖弄文墨啊。”
卢三话音刚落,旁边杨帆和孟凡东同时呸了一声道:“老三,你胡说。”
而老六吴贵则是气愤愤的向杨帆告状:“大师兄,三师兄又拿我的名字取笑我。”
杨帆斜了吴贵一眼,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那意思分明就是他连我都敢欺负,还不敢欺负你吗?摊上这样的师兄,这就是你的命,认了吧。
那边卢三却哈哈一笑,道:“老六,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我要是欺负你的话,小师弟上山那一天,我就把你炖了,给小师弟煲汤补身体了。”
旁边的龙傲狼一听顿时直摇头,接过卢三的话一本正经的道:“还是算了吧!三师兄真要是把六师兄炖了汤,我也不敢喝。”
老四孟凡东插话道:“为什么?小师弟不知道吧!乌龟汤可是大补啊!何况你六师兄还是一只有着修行的大个乌龟。”
龙傲狼忽然坏坏的笑了笑,道:“大补是大补,可自从我上山,就没有看见六师兄洗过澡......”
老六吴贵争辩道:“瞎说,我前两天还在后山洗过澡的......”
一句话,顿时让屋内众人哄笑起来。
吴贵立刻回过神来,明白自己失了言,但话已出口,已经无法挽回了。吴贵涨红了脸,扭脸瞪着龙傲狼,一脸的“恶人”相,对着龙傲狼“恶狠狠”的道:“好啊!你小子也跟着起哄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嘴里说着收拾,身子躺在床上却连动都没动,光打雷不下雨,属于光说不练的。
这些人中,除了上山最晚的龙傲狼外,其他几人都是多年师兄弟做下来了,彼此之间早就了解的无法再了解了。
平常众人忙于修道之事就够枯燥乏味的了,若再不说说笑笑,那还不把这些年轻人憋坏了。所以,师兄弟之间闲暇时总爱斗个嘴,找个乐,也算是为原本平淡不惊的生活添点乐趣。
好半响,众人都还在揪住吴贵的那句“我前两天刚洗过澡”不放,这个说什么洗干净了正好下锅,那个说我去准备点香菜,明天咱就清炖了老六,大家来者有份,有汤喝汤,有肉吃肉......
一口难敌众言,吴贵索性拉过被子蒙头盖脑,做呼呼大睡,不理不睬状,任凭你们说个够去。
说笑间,杨帆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龙傲狼问道:“小师弟,你现在练气练的怎么样了?能感应到灵气了吗?”
龙傲狼点点头,如实答道:“恩,我今天运行了两个周天。”
“扑通......哎呦......”
龙傲狼话刚落音,屋内忽然传来几声奇怪的响声,循声望去时,龙傲狼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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