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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事也给忘的一干二净,直到刚才听风再次叩门,这才想了起来,急忙让他去帮自己带句话。

听风走后不久,她感到筋疲力尽,但好在,那种已经折磨了她半夜的焦渴之感,仿佛也终于随着体力的衰竭而有所舒缓。

她早就不再是人了,化为了原形,瘫在床上,有气没力的时候,忽然听到叩门声又起。

这次的叩门声,不是听风那种下一刻仿佛就要火山地震的连续啪啪声,而是轻微的两下,持续缓叩,接着,一道清醇而低沉的男声就传入了她的耳朵。

“朱朱姑娘,你可还好?”

他的声音,竟然仿佛也成了引她难受的春.药,刚钻入耳朵,好不容易才蛰伏了下去的那种感觉,竟然似乎一下又被唤醒了,再次蠢蠢欲动。

“……我……没事……你们走吧……”

片刻后,门里传出她的声音。

她的嗓音和平常听起来确实不大一样,颤抖,无力,沙哑,又带了点说不出来的曲曲折折的暗昧味道,仿佛弥漫在空气里的那种气息,让人听了,有些难以把持。

青阳子却真以为她生病了,迟疑了下,声音变得不容置疑:“你开门,我给你瞧瞧。”

自己这副鬼样子,原本无论如何,也是不能让他看到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出于对他的渴望——是的,甄朱心里很清楚,从昨夜下半夜开始,她抱着任何能够让她感到稍稍纾缓些的硬物磨蹭身体的时候,满脑子的幻想就都是他了,现在他就在她的门外,用不容置疑的声音叫她开门……

天人交战,甄朱很快就屈服于来自心底和身体里的那种渴望,用尽了部力气,艰难地再次化为人形之后,扶着墙,过去开了门。

门一开,那种异香的气味更加浓烈了。

他定了定神,看向门后的她,见她身子仿佛软的没法站直,就那么软软地靠在门上,长发散乱地落在肩上,有气没力,脸颊却绯红,连眼角也泛红了,眼睛里含着两汪水光,那眼波,几乎就要坠滴下来似的。

“你怎么了?”

他吃了一惊,见她身子摇摇欲坠,下一刻似乎就要软倒在地了,急忙伸手,扶了她一把。

他手掌碰到她变得敏感至极的肌肤,就在那一刹那,甄朱喉咙里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再也支持不住,双腿软了下去,整个人扑到了他的怀里。

青阳子下意识地抱住了她。

她身子软的仿佛没了骨头,可以任人摆布,就这样完瘫在了他的怀里。

那种令他闻了也倍感气躁的异香,更是扑鼻而来,冲入了他的肺腑。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没法呼吸,心跳竟然也蓦地加快了。

但很快,他就感觉到了她滚烫的体温,他定了定神,急忙将她抱起来,送到床上放了下去,随后为她切脉,询问病况,但是无论他问她什么,她却紧闭眼睛不住摇头,脸庞更加红了,面带羞愧,反正就是不肯回答,到了最后,干脆缩回了她那只让她切脉的手,扯过被子,将一张小脸遮住,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含含糊糊地说道:“……我没事……上君别问了……我自己会好的……你不要管我了……”

看她分明无力又强行要在自己面前装作倔强的样子,青阳子心慢慢地软了下去,柔声哄道:“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才能为你治病……”

他还不走,还在边上,这么温柔,甄朱真怕自己下一刻忍不住就要朝他扑上去,紧紧地咬牙,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背过身去,一动不动。

青阳子没等到她的回答,于是伸手将她用来遮脸的被子轻轻拿开,见她鼻息咻咻,发根潮热,虽然闭着眼睛,却是媚态横生,联想到她散发的异香,再转头,看向窗外山中的勃发青翠,忽然,目光定住了。

他虽没有经历过男女情.事,但万年修行,自然也见过山中之物交尾。

她本体是蛇,这物每年惊蛰过后,春夏之交,就是交尾之时。

莫非是她修行低微,虽然能够化为人身,但到了这时候,依然还是无法摆脱交尾之需?

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看了眼站在一旁满脸担忧的听风,叫他去送些茶水过来,打发走了道童,他迟疑了下,稍稍靠过去些,低声问道:“你可是有……交尾之需?”

他带了点艰难,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甄朱睫毛一颤。

被他知道了!

他竟然还用这样的说法来描述她现在的处境。

她又是羞愧,又是难堪,不知道为什么,仿佛还有点委屈,脸庞通红,身子战栗,忍不住,眼眶一热,眼泪就掉了出来。

青阳子知道她是被自己说中了,看着她吧嗒吧嗒掉泪的模样,顿时呆住,呼吸不匀,心跳也乱了。

他该怎么办?

她和她那些同类的发情期,若是得不到满足,时间持续可达半月,长的有的长达一个月。

要是让她一直这样忍受煎熬,等着自行退去,实在不忍,而且,对她身体必定也有损害。

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向她体内渡送灵力,用自己的灵力来助她压制这种反应。

但是他并不确定,这方法到底是否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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