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一个中书院,我不说相比大家也知道,”说话人买了个关子,“有请钱塘中书院的余元卜余夫子和上官倩儿上官夫子,”
“哗--”
众才子们又沸腾了,
“上官倩儿,可是那个排在江南七才女第三的上官倩儿,”
众人都垫着脚向大型画舫的台上望去,
“上官倩儿是上官家的二女儿,是江南七大才女排行第三的才女,比丁璇还要靠前一位,”楠竹钰给张大少爷讲解道,
她一绺靓丽的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弯弯的峨眉,一双丽目勾魂慑魄,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樱唇,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如雪玉般晶莹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曼妙纤细,清丽绝俗。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与丁璇的冰冷不同,丁璇是那种冷傲的姿态,而上官倩儿这是一种孤傲的姿态,如果把丁璇比作一座冰山,那么上官倩儿就是冰山上的冰尖,给人一种刺眼的冷,
余元卜与上官倩儿看起来年纪相差无几都是二十岁左右,
“余元卜也是余家年轻一辈的天才,相传余元卜的才华与上官倩儿不相上下,二人时常争斗,虽然是输多胜少但此人的才华也是深不可测。”楠竹钰一脸认真的给张大少爷讲解道,
余元卜也是个美男子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他坐在那里不说话还好,突然余元卜有些玩世不恭转身对上官倩儿挤眉弄眼的不知说些什么,
上官倩儿则冷傲的看向了一边,
张大少爷远远看着余元卜有些想笑,坐在那里就是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一说话就破功了,像极了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那个姿态,
“安静,安静,”说话人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下面顿时安静了不少,
“下面我讲一下今年西湖诗会的规则,跟往年一样,有在坐的五所中书院的夫子每人出一题,每局胜出的前三名可由出题的夫子挑选一名才子拜入其门下,被夫子收入门下的才子便不可再参与下面的题目,若其才子不愿拜入其夫子门下则可继续作下面夫子出的题目,有诗词绝佳者,可有骏马拉着其诗作挂入诗楼。”
“当年江南才子神童遍地,天才林立,挂入诗楼的竟有七人之多,尤其是当年的李慕白更是惊才绝艳,一首《卜算子落英》更是六马拉车挂至诗楼第六层,”余元卜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参加西湖诗会时的情景,感慨的说道,难得这次余元卜没有吊儿郎当,
上官倩儿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也是一呆,口中轻吟着当年李慕白的《卜算子落英》:“天降飞雪寒,何处红轮照。幻化冰花舞长天,感六出低调。东方暖日出,百卉齐欢笑。沉溺群芳伫其中,观落英之傲。”
“相传诗楼建立至今只有七年前的一位神秘少年仅凭一首《画堂春》便力压群芳有七马拉车将诗挂入诗楼第七层,”余元卜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浆向蓝桥易取,药成碧海难奔,若容相仿日牛津,相对忘贫。”
“不知今年的江南才子能挂到第几层,”余元卜看着远方的垂柳感叹道,
“下面有请东升中书院朱文朱夫子出第一题,”说话人话打断了上官倩儿和余元卜的思路,
说话人说完后便退到一旁,朱文大步走向了台前,
朱文穿着一件粉白团花宽袖交领曲裾袍,领口饰有灰色刺绣,铁红和砖灰两色相拼宽腰带,砖灰色蔽膝。
从袖口看有四种颜色,自己的这个大舅舅穿衣服真不讲究,张大少爷心中叫道,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春天来了,最美莫过于迷路花丛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花朵朵盛放,彷如人间仙境,今年西湖诗会的第一题就是咏桃花,诗词不限,诸位才子才女尽可尽情发挥。”朱文说吧对着众人施了一礼便退回的自己的座位上,
“我先来一首,”朱文刚坐下身子便有一名少年才子大叫一声走上台去,
“在下熊吉,余杭人士,应朱夫子之题现作一首《春夜半》”少年书生清了清嗓子朗声吟道:“念远心如烧,不觉中夜起。桃花带露泛,立在月明里。”
“恩,不错,执笔人记下此诗,”说话人赞许的对熊吉点了点头,
一名五十多岁的秀才,运笔如飞快速的在宣纸上写到:《春夜半》熊吉念远心如烧,不觉中夜起。桃花带露泛,立在月明里。
“我也来一首,”熊吉刚走下台去有一名少年大步走向台上,
少年才子有些紧张,走到台上先是对着众位夫子施了一礼,然后来到台前朗声说道:“在下舒屈,作了一首《桃花源》”
“安得舍罗网,拂衣辞世喧。悠然策藜杖,归向桃花源。”
“此诗写一个老人向往桃花源,恩,不错,颇有隐士之风,”说话人点头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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