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生抬手摸了一下脑后的芯片——他成为了罪民。
他抬头看母四,母四露出一个迷醉的表情,伸手从他的肩膀抚摸向下,“多美的肌肤,我怎么舍得毁坏?阿生,将破碎的你完修补好,我费了很大的劲儿——,你终于醒了,我都要等得不耐烦了。活了这么大,没有人敢让我等这么久,阿生——”
妘生抬手,往日如指臂使的力量消失无踪,只余下纯*的力量,指风擦过母四的脸颊,一条细细的红痕,“别碰我!”
母四吃痛,退后,揭开丝被,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床前。妘生银色的发在发光,白皙的皮肤光滑柔韧,皮肤下潜伏的肌肉蕴含恐怖的力量,他的锁骨精致,腰纤细有力,腿长且直——无一处不美,就算他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桀骜也美得让她有想要破坏的*——撕裂他,看他流血,看他痛苦,看他匍匐在自己脚下哀叫。
妘生克服无力,坦然翻身起床,皮下肌肉起伏,如蓄势待发的豹,他左右看了一下,捞起床架上的外袍披在身上。
这是一个女尊的闺房,装饰奢华豪美,色彩浓烈多用红墨二色,巨大的床以及雕花的床架,床边的软榻,榻边造型怪异的逍遥椅,一个实木制作的透雕屏风将卧室和外间分开。
“四秀,这是哪里?”妘生拢起外袍,腰带松松系上,胸膛若隐若现。
母四转身,光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伸手从茶几端起一杯如烈火一般的红酒,浅浅喝一口,走近妘生,侧脸让他看伤口,“阿生,你让我流血了,帮我舔一舔。”
妘生低头直视母四的双眼,突然展开一个夺人心魄的笑,母四呆了片刻,妘生伸出食指勾起母四的下巴,慢慢从自己身前推开,“四秀,我不喜欢这样。”
母四舔了下唇,勾人极了。
“阿生,你真是欠调|教,你该以一个罪民的姿态来满足你的主人。”母四被撩得身发热,“怎么办?我很喜欢你这样又骄傲又纯洁的摸样,我舍不得这样的你消失,想到你将要被破坏掉,我都要流泪了。但是,你冒犯了你的主人——”
强烈的电流从芯片发出,神经系统停止工作,肌肉瘫痪,妘生失力,单膝跪下支撑身体。
母四放下酒杯走近,摸摸他的脸,“阿生,你要听话——”她伸手推倒妘生,艳色的地毯将他的皮肤衬得更加晶莹白皙,母四手抚过他的颈项、锁骨、胸膛及至腰间,剥开他的外袍,深深吸了一口气。
妘生眉头微皱,身体僵持不能动弹。
母四把玩着妘生*的中心,有些不满道,“阿生,你怎么了?”
“我说过,我不喜欢这样。”
“你不该让我失望,阿生,你不知道为了得到你我付出了什么。”母四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管针剂,“我不想等了,已经十年了,我一天也等不下去。”
母四笑眯眯看药液消失在妘生的身体中,丢开针管,只片刻功夫那具白皙的身体开始泛红。母四伸手把玩那物,如苏醒的猛兽般缓缓挺立,母四一笑,“阿生,你看你现在的颜色,多美——”
妘生身体潮热,神智却十分清晰,双眼看着母四。
“你只看着我,我都受不了了。”母四翻身跨上妘生的腰,身体潮红,眯眼抬身,那物便缓缓进入,母四长长呻|吟一声,“阿生——”
“注意看他的表情——”丘比特将视频定格在妘生脸上,将他的眼睛放大再放大,他的下巴微微仰起和修长的颈项成一个优美的线条,长发披散的地毯上,长眉俊眼,目光冷如刀锋,沉默地看着在他身上失控的母四。
“真是漂亮,像宝石一样。”母四□□餍足,披着一袭艳红长裙,放松地半躺在榻上,视线妩媚地扫过丘比特妖艳的五官。
“当然,妘生的美貌经得起任何距离的考验。”丘比特笑眯眯道,“四秀,要将一个自我意志强烈,*力量更加强大的超级战士调|教成为一个合格的罪民,十分具有挑战性,我们必须从他的家庭,他的教养,他的精神世界,他的信仰出发。”
“丘比特,我请你来,就是因为你是整个上京最最出色的调|教师,除了你,我想不到有任何人可以征服他。”
“一听说是妘生,我不顾一切来了。”丘比特转身,“让我们回到这里来,四秀,请注意他的眼睛,一直保持着冷静自持,即使是最亲密的性|爱也没有动摇他一分,如此优秀的自控能力,我都忍不住身发热了——”
“别忙着发|骚,继续说下去。”
“他就是一个天之骄子,最优良的血统,历史悠久的家族底蕴,超a级的基因,他一出生就带着光环,太阳只照在他身上,一点阴影也没有,仿佛一块晶莹剔透的钻石,美得凌厉极了。”丘比特注视母四,“从人生的最高|潮猛然跌落,美被打破了,带着强烈的绝望美感,这个状态的他也别有滋味。如果开始调|教,只怕不能再现了——”
母四端起酒杯缓缓摇动,“当然,在你开始之前,我会慢慢品尝。”
“那么,四秀,你是想让他成为一条狗,还是——”
“丘比特,他是妘生。”母四咽下酒液,“你也许□□出来无数条狗,但肯定不包括他。目标设定得太高,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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