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拿块破石头戏耍我们!”八门中,伤门中一人猛地跳上石墩,对着台上老者吼道,这次试炼,就属伤门人数最多,竟然有六个,本来想着依靠人数众多可以在比试中占得先机,未曾想规则竟然是一对一的比试,而且期待已久的护国宝器竟然是一块不起眼的破石头,此门中人便再也按捺不出,此人跳到石台上,正待再要发言,突然伤门的引路老者猛地回身道:“对白氏族长出言不逊,处夺声之刑”当即身形闪动,瞬间跳到此人面前,朝向此人面门便是重重一击,伤门另一人看着心急,看来与石墩上的人关系不一般,立即出手,为他挡下一击,下一刻,自己的右手却被引路老者一把攥住,然后听到引路老者冷冰冰道:“阻碍执刑者,处断肢之刑”,当下此人便听到咔嚓一声,手臂竟然被应声折断,森森白骨刺破皮肉探出,在场所有人均对老者狠辣的手法又惊又惧,见其丝毫不念及同宗血脉,均倒吸一口凉气。
下一刻,那个跳上石墩中的人被老者手爪硬生生穿透覆面,只听一声惨叫,接连数声清脆的碎骨之声,下颚骨被此老捏成数瓣。伤门其余四人眼见族中二人被老者弄成重伤残疾,却忌惮老者武功狠辣,只得噤声不言,为受伤的两位同伴做了简单的疗伤。
“老朽补充一二”台上老者清了清嗓,又一次开口了,但这次在座的白氏族人却没有一个敢提出非议了。
“老朽不才,数年前窃居白姓族长一位,我白姓宗族自始祖定居余杭以来,之所以枝繁叶茂,靠的便是规矩二字,诸位面前的八位老者,乃宗内执法长老,还望诸位不要轻举妄动。如果对宝器觉得失望,大可不必参于,老朽也决不多言什么”
听到这里,在座白氏族人皆大吃一惊,“想不到这台上其貌不扬的老者竟还是此等尊贵身份,再看刚才伤门老者身手,估计这八人武功都不弱”白煜暗自思忖,刚才受伤的二人看身形都应该有武学傍身的,在老者手上竟毫无挣扎之力,不觉已汗透重衣。
“试炼开始”台上老者又道
这下,石墩处诸多白氏族人再也人质疑什么,但是就这么一块石头,实在是提不起争夺的兴趣。川宝盯着石头凝视许久,突然想起什么,竟第一个举起手中玉牌,交给到面前的执法长老手中,长老接过玉牌,似有些意外的看着川宝,然后运起一道内劲,玉牌脱手而出,破空飞向台中央的老者,后竟被此老用两根手指接住,老者扫了眼玉牌,当即道:“死门已有一人要夺取此宝,其他门人呢?”片刻之后,生门处竟也飞出一枚汉白玉牌,后半盏茶的时间内,再也没有玉牌飞出。
“岁末试炼第一场,死门对生门”
听得此言,川宝自台下一跃而上,站到了老者右侧,而左侧,同样身着白衣覆面的一人也同时跳上了石台,向老者行了一礼,老者见二人都以上台,便身形一闪,竟消失不见,台上只余川宝和生门中人,生门中人惊诧老者武功厉害之余,当下便列好架势,看向川宝。
川宝端详了此人身形,竟发现是女流之辈,心中有一丝不快,毕竟,跟女人过招本是占据先机,当即拱拱手,岂料还未弯腰,此女竟一掌劈了过来,掌风破空袭来,川宝心中一凛,身形闪动,堪堪躲开了这声势浩大的一劈,此女见川宝身形未闻,袖中突然露出尺余长的峨眉刺,又一次攻向川宝,而此刻的川宝赤手空拳,眼见峨眉刺闪着寒芒撩向自己下身,感叹此女招式狠辣,便使出师父所授,掌中运气拍向地面,身体借力腾空又躲过此女一击,眼见二击不中生门女子亦知川宝武功不凡,接着手中峨眉刺倒转,掌中运劲,当空一划,川宝见状不妙,使出一击蛟龙翻江,强行在空中转动身形,堪堪躲过这第三击,接着单脚点中峨眉刺,身子接力后退了几步,而这三招不过是眨眼的功夫。
台下众人见生门女子出招如此狠辣,当知此次试炼,来的人功力皆是不弱,秦威见此女出招如此阴损,在台下看的是心惊肉跳,不禁为川宝捏一把汗,而白煜深知川宝功力,见其并未使出力,心中一平,见秦威似是紧张,低声道“燕弟只是在试探对手功力,秦兄莫慌”秦威心神稍定,看向台上。
女子见三招不中,似不罢休,身形闪动向川宝攻了过来,只是数招均被川宝一一闪过,川宝领教了生门女子风行雷厉的数招,心下已然粗略估摸出此女功法,心下思忖道:“此女虽颇有些拳脚,只是这功法实在是狠辣了些”。女子见招招被川宝躲避,心生急躁,不察之间,身后竟露出破绽,川宝见状,身形闪动,思虑其是女儿只身,手中力道不觉一轻,砰!,击中此女后脑,女子应声而倒,突然,破空之声袭来,川宝忙后退几尺,抓住此物,旋转数步方卸去此物力道,定睛一看,竟是那不起眼的石头。
“试炼第一局,死门胜,第二局,有请护国神器”
场内响起老者的声音,生门执法长老跳上石台,将昏迷的女子一拎而起,带下台来。
川宝松了口气,握着石块,身形一跃,来到死门石墩处。三人见石头并未有何异常,便草草收起,又一次凝神向石台中央望去,这一看,也如同在场的诸位白姓族人一样,叹了口气。
“一截竹子?”白煜见台上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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