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垂落进了海里。海歌还从未见过这样巨幅的荧幕,又惊讶地叹了一声。
“电影”没有演员表,也没有开场白,直接切换进了一处室内场景。
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确切说应该是一间实验室。海歌这样判断,是因为房间里到处堆放着仪器设备,每台设备上方都悬浮着虚拟的电脑屏幕,每一面屏幕上都不断闪现着一组组深奥的数据。
房间凌乱不堪,且只有一个人。那个人满头白发,趴伏在一张长桌上。成堆的书籍与纸张围绕着他,要不是他穿的衣服是黑色的,还真难从以白色为主色调的房间里找出他。
“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是爱因斯坦吗?”
乍看伏在长桌上专心工作的老人,海歌惊奇地问。爱因斯坦是他最熟悉的科学家,流浪艺人从坎特大街挪去林亚大道开辟新的表演场地,旁边就是爱因斯坦的半身铜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