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看着玩的嗨翻校军场的韩凌云等人,准备在他们唱完以后再过去收拾刘栓。敢因为玩乐就把主将扔到九霄云外的侍卫长,必须狠狠地收拾,收拾到他永远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是一个侍卫。
赵山河主意打的挺正,奈何他忽略了这群军人的变态程度。在这些人的眼里,《好汉歌》就没有个完。只要能让他们当主唱,一口气唱到明天天黑都没关系。
刘欢唱《好汉歌》也就是五六分钟,这群家伙赵山河等了两炷香都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赵山河此时已经来到了辅兵的外围,几次想要分开人群进入阵营中央的点将台,都被辅兵头也不回地蛮横推开。
赵山河也急了,心中想道:“老子才是这个军营之中军阶最高的指挥官好不好?你们******一群玩的兴起的厮杀汉竟然把我当成摆设,还随便的推来推去,真当小伙子没有暴脾气?”
赵山河也不往点将台上挤了,转身离开,返回营房区域,挨个房间找火铳。口里念念有词:“等老子找到火铳,分开军队,一定要踹死韩凌云,踢死刘栓还有那几个昨天晚上当卫兵的家伙!”
很快,赵山河就找到了火铳,填装铁砂,点火,枪管六十度指天,枪托立在地面上。体会过火铳后坐力的他可不想在没有战事的时候把自己的肩头弄得生疼。
“砰!”校军场边缘一声火铳响起,立刻整个校军场就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顺着枪声望去,看到一个气急败坏的孩子,正伸手点指着点将台上的韩凌云与刘栓,脸上带着坏笑。
韩凌云、刘栓这时候才意识到,在这个军营里面还有一个神机营提督大人的存在。抬头看看天,午时已过;低头看看点将台下,伙夫、马夫都在这里,也就是说神机营所有的人一个不少在校军场。
“韩大人,怎么办?”
“刘栓怎么办?”
二人异口同声互相问话。
赵山河伸着手勾动着手指,刘栓与韩凌云灰溜溜跑下点将台,分开士兵一路小跑来到赵山河身边:“大人,您醒了?”
赵山河鼻孔朝天,哼了一声。
刘栓赶紧解释:“大人,早上小的见你睡的香甜,想一想大人连日来的奔波,也就没敢叫醒您。唱歌这事,都是韩牌官的将令,小的不敢不从啊。”
赵山河看着韩凌云,韩凌云瞪了刘栓一眼,而后点了点头。
赵山河抬起腿在刘栓屁股上踹了一脚,腿上的伤口立刻撕心裂肺的疼了起来。他伸手指向刘栓对韩凌云说道:“老韩,这货是啥人本提督心里明白。你心里也清楚。给本提督踹他几脚,替我出出气。”
韩凌云看着刘栓,嘿嘿地笑着,抬起大长腿,抡起大脚板,砰砰砰,在刘栓身上踹了三脚。刚才不是韩凌云不想辩解,而是他是军营中除了赵山河最大的军官,亲自参与到唱歌这个活动中,想推卸责任那是不可能的。
韩凌云踹完刘栓,口中高呼“大人明鉴,下官也是受到刘栓蛊惑,一时间才得意忘形。下官愿意接受惩罚!”
赵山河看着一脸正气的韩凌云,笑着的问道:“真心话?”
“恩,真心话。”
“好,本提督知道了。韩凌云,本提督先罚你带着体军士站军姿一个时辰。动作要领,收腹、挺胸、抬头!”赵山河心里开心地笑着,他真心想要看看大明时期的世界第一强军与解放军特种部队,究竟哪个军事素质更强一些。他准备在对方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把自己知道的特种兵训练方式在这群人身上过一遍。
“现在?”韩凌云此时也感觉到了饥饿,刚才唱歌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停下来饥渴的感觉都来了。
“嘿嘿,你还想吃完喝完再开始?”赵山河恶狠狠地看着韩凌云继续说道:“本提督从昨天进城到现在滴米未沾,我都不说什么,你还想讲条件?”
“下官不敢!”韩凌云转身返回点将台,准备带领军士站军姿。
赵山河看着刘栓,威胁着说道:“一炷香,本提督就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之后本提督要是看不到饭食,你就准备接受本提督的惩罚吧。”
刘栓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飞快到跑到校军场找到伙夫,拉着伙夫一路狂奔跑向厨房。
一炷香之后,赵山河坐在校军场旁边的树荫凉下面,面前摆着四方小桌,桌子上放着两荤两素和三个大馒头。赵山河旁边,喜乐脑袋扎进黑豆口袋中,香喷喷地吃着黑豆。
校军场上,韩凌云带着神机营所有军士在大太阳下站军姿。虽然这群军士没有吃午饭,不过所有的人都表现出来很高的军事素养,站在那里汗流浃背依然一动不动,甚至有些跟随赵山河回来的骑兵还有时间用目光挑衅赵山河。
赵山河将面前的饭食吃的一干二净,翘着二郎腿,用牙签剔牙;喜乐围着赵山河来回转悠,不时还到大树上蹭一蹭身体。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韩凌云一路小跑来到赵山河面前大声报告:“启禀提督大人,一个时辰的军姿惩罚已经结束。可否解散请提督大人下令!”
“解散?门都没有!”赵山河站起身来,绕过小桌来到韩凌云面前,做了几个蛙跳,之后说道:“所有人蛙跳,围着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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