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样能出纸吗?”朱由校很关心这个。
“圣上真是天纵奇才,以奴才来看生产的工艺没有错误,绝对能出纸。”胡桂诚真的很激动,本来也不是个拍马屁的人,也不由的拍了。
“嗯,朕想的也差不多,依朕估计只要水流不断,原料不断,这个流水线就会滔滔不绝的进行着,但有一个前提就是机器的质量,因为这都是环环相连的东西,一个环节出了问题,整个就得停下了,所以机器的质量是重中之重,万不可有丝毫的马虎。朕的实业不吝花钱投资,但绝不许以次充好,因质量问题导致停产停工。你去兵仗局找工匠时一定要说明了,而且每一个环节都要实名制,谁的问题追究谁的责任,朕要求在冰冻之前机器绝对要顺利运行,谁耽误了朕的钱袋,朕就耽误他的脑袋,谁完成了朕的实体,朕也会重重有赏。明白了吗?”
“奴才明白”胡桂诚听了紧张了一会但又很高兴,因为皇上越严格,就表明皇上越重视,那他的地位也就相对来说重要起来。另一方面皇上的严格要求会使机器保证质量,那他的工作也就越顺利,完成了皇上的任务那以后还不是平步青云?
“好,我给你白银万两做启动金,不够的话再来找朕要(基本都是木头活用钱真不算多)。当然还会派许万军做帐房和张卫民做销售厂长,算是给你打下手,你主要的jing力就是一心一意的建作坊、抓生产,这样满意吗?”朱由校当然不可能就让胡桂诚一把抓,那绝对是要毁了他,权利大了心就大了,手长一点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一旦出现了问题,这个项目也就毁了。
“圣上放心,奴才是从浣衣局被皇上救出来的,命都是皇上的,哪里会对圣上有一丝的不满,如果那样奴才就真的是猪狗不如了。”胡桂诚不傻,皇上抬举他,然后派人管钱管帐,不就是怕他手长吗?
“好,你有感恩的心,朕很欣慰。厂址你就沿着永定河找吧,记住水流越急越好。”
“奴才明白,这就去选址挑人去了。”
“胡桂诚,你记住了,朕派你出去办差,是为了赚钱然后富国强民、造福百姓的,以前的太监出去之后飞扬跋扈欺压良善鱼肉百姓,他们做的事情让朕失了民心,下一步朕会一一的处理。你们都是朕从浣衣局出来的,应该知道被人欺负的滋味不好受,每一个百姓都是朕的子民,朕做为君父,也不会看着他们被欺压,所以从你开始,你和你带去的宦官,绝不能在外面仗势欺人鱼肉百姓,一切都要公卖公买,帮朕把失去的民心给找回来。否则你还是回你的浣衣局,明白吗?”朱由校对古代的太监制度完不理解,所有的皇didu知道亲民与民同乐,怎么就这样放纵宦官出去这样呢?特别是有太监帝国之称的明朝,更为变态,难道皇上真不知道自己的太监那个德行吗?国家的最高执法者,这不是狠狠的打自己的脸吗?
“皇上放心,奴才也是从小民人家实在活不下去了,才进宫的,知道百姓的苦,本身这么多年也受人欺压,绝不会去欺负老百姓,定要给皇上在老百姓心中树一个好的形象。”胡桂诚也明白了,看来只能翻身农奴把歌唱了,相夺过鞭子乱抽人是不要指望了。
“好,你去吧,把朕刚才的话告诉你们每一个人。”朱由校放心了,其实老百姓为什么被欺压,他们是皇帝的子民,如果皇帝在意他们谁敢欺负他们,但就怕这个天天呆在皇宫里的皇上不思民不管民,除了要钱的时候有百姓,别的时候只是把百姓当作草芥一样,那不仅是百姓的悲哀,也是皇上的悲哀。这和老百姓讲的‘丈夫多大妻多大’的道理是一样的,只要丈夫的心里爱妻子,妻子的家庭地位就不会低,相反,那就不受人待见了。
折腾了一个上午终于搞定这个事情,就是不知道下一步进行的怎么样,用膳吧,忙了一个早上也没能吃上早饭,换人了大家都还不明白各自的职责呢。倒是御膳监人来了几次,看来这些人也得有一段时间适应了,好在朱由校对这些搞‘家政服务’的质量要求不是太大,只要不害自己就行了。
把名单资料分了一分,把人叫进来吩咐一通后,先定位,以后慢慢的再调整,架子搭起来就好办了。
用过午膳后,朱由校吩咐召见的顺天府刘志选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被皇上召见,这个官不好当,中个吃气的官。在běijing他惹不起的人太多了,皇亲国戚、勋贵、官员、太监等等都是他要刻意回避的。事管多了官位有可能不保不说,还可能有杀身之祸,不管事那就只能招老百姓痛骂,而且那些御史言官也不一定能放过你,一不小心就得吃一顿挂落。本来言官有ziyou发言权,这是一个社会nzhu的表现,但从张居正离开之后,这些言官发言的xing质已经有了质的改变。因为张居正是个绝对的强权人物,把六部的权利都集中到了内阁里来,死了之后,那权利就空了下来,六部的官员当然是要抓权的,而内阁也不想放着已经到手的权利下放,这本来就是牵扯不清,于是大明朝的新一轮的党争开始了。这时候言官的作用体现了出来,‘弹劾’,这个杀手锏可是很厉害的,大臣们有的顶不住了,那就‘请辞’,而万历是个不重君臣情义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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