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市,沿海经济发达城市,人口数百万,尤其是改革开放以后,外来人口迅速在本市集结,提着沉甸甸箱子,背着鼓囊囊背包的大姑娘小伙子络绎不绝地涌入本市,有来淘金的,自谋生路的,寻找发展机遇的,挑选人生另一半的,也有被忽悠到此地的。
此时,正值六月伏天。
这一天深夜,柳河市郊一处破旧厂房内,一位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的英俊小伙子冷眼望着周围十几个衣衫褴褛的一二十岁的小乞丐,他们的面前还有两条凶恶的野狗愤怒地盯着他,架势咄咄逼人。
尼玛,又被老东西给骗了,说好了到了柳河市火车站有人会到来恭迎本公子,为本公子提供食宿等基本生活保障。没想到下了火车,一个鬼影都没有见到,从晚上八点下车等到了深夜,等的花儿都谢了依旧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独自一个人在车站广场上一次次地失望,最后彻底绝望了。
对于一个长期陪着一位吊儿郎当的老生活在深山之中的他来说,钱从来就是王八蛋,可有可无,未曾想到了这该死的柳河市,钱倒成了大爷。
想到老送他下山时那猥琐的表情,他在心里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着,毫无疑问,这次真的又被老给玩了,说到了柳河市车站有人接送纯属忽悠他的。
这下好了,不但没有人接送,提供食宿,连就着自来水吃馒头的基本待遇都不能实现。
刚才,车站广场上几个衣衫褴褛的小子貌似看出了他的窘迫,以可以帮助他,为他提供免费食宿为由,将他骗到了市郊这座破厂房里。到了这里一看,除了臭气熏天的各种垃圾堆满了整座厂房,就是十几个一二十岁的孩子坐在地上打牌赌博,其中还有两个萌翻了的小姑娘,十二三岁的样子,盯着他看的时候,那漂亮的眸子迷死人,不知道谁家父母如此狠心,竟舍得把这么漂亮可爱的两个女孩子给抛弃了。
他已然断定,这应该就是流浪儿集中营,别说吃他们的东西,就是闻着这里面令人作呕的气味,他都想立马闪人,他真的已经不习惯了。可是,这帮小乞丐连同两条吐着长舌头,眼里露着凶光的野狗围住了他,好像他一赚就像是要将他撕碎似的。
“喂!哥们,要走也把你身上的钱都拿出来,不能让哥们白忙活一场!”为首的大概十七八岁样子的乞丐抱着自己的双手,对他冷笑道,很的样子。
“呵呵,哥们,本公子可跟你说过,我的钱都被扒手给顺带捎走了。恐怕要让各位失望了,还是让我走吧!我不想打架,本公子没这破心情。”他不屑地望着这帮小乞丐说道。再冷眼望了一眼前面两条随时准备攻击他的野狗,虽然不怕它们,可也不能让这狗东西偷袭了,否则,还得打一个月的狂犬疫苗,太不合算。
“靠,看来你好啊!你难道就不怕老子放狗咬你?”乞丐头目威胁道,其他小乞丐都笑了起来。
望着这些纯真又有点淫邪的笑脸,他有种被的感觉,因为,曾经他也和他们一样,都是城市流浪儿,自小无依无靠,只好跟着年纪大点的流浪儿在城市的各个阴暗角落鬼混。若不是被老给忽悠到深山里陪他玩了几年,也许他现在正和他们一样,依旧在某处见不得人的地方自生自灭。
“,你最好是不要让这畜生对老子撒野,否则,老子就弄死它们。老子现在正烦着呢!让开吧!”说着,他狠狠地瞪了两条野狗一眼。
让这些小乞丐没有想到的是,两条野狗的目光触碰到他如炬的眼神之后居然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狗都吓退了,为首的小乞丐惊讶地望着他,“你小子是干嘛的?我们的狗好像怕你?”
“老子是杀豺狼的,这俩狗腿子当然怕,滚开!”说着,他径直迎着两条野狗朝厂房外面赚他前进,野狗则乖乖滴后退,这帮小乞丐自然也都被他强大的气场所震慑住,自动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老大,这小子也太嚣张了吧!要不放狗咬他。”有个小乞丐对为首的乞丐提出建议。
为首的乞丐一咬牙,一跺脚,指着他骂道:“草,这是你自找的,流流,浪浪,这小子说你们哥俩怕他,上去咬他,咬死这个不知死活的。”
原来两条野狗还有名字,一条叫流流,一条叫浪浪,一听名字就知道是流浪狗,虽说它们被他的气场所震慑,但主人发话了,这两条野狗还是张牙舞爪地朝他冲了过来。
小伙子已经意识到了这群小乞丐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立在厂房门口,盯着向他冲过来的两条野狗,突然大叫一声,“来得好!今天老子就拿你们俩畜生大开杀戒了。”说着,他右腿在前,左腿在后,摆出了一个白鹤亮翅的架势。
架势一亮,两条狗都停止了向他扑过来,前脚抓地,吐着舌头,汪汪直叫,一副很不服气但又不敢主动出击的怂包样子。尼玛,跟他在深山里猎杀的豺狼的野性和霸气简直不在一个层次上,他藐视着它们上不了台面的表现。
“呵,这小子原来真的是个练家子,难怪这么!流流,浪浪,你们他妈的倒是上去咬他呀!杵在这里抓地嚎叫有毛用?咬他、、、咬他。”这帮小乞丐们都吆喝了起来。
他见状,对两条野狗微微一笑,然后冲它们招手,“畜生,来吧!别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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