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强娶林仙儿的赵进,林溯没有过多关注。
以至于,一个汉子跑来问她:“林姑娘,那赵家要不要……”后面的话隐去,只无声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没有必要。”林大夫摆弄手里的药材,眼眸抬也为抬。
她刚才拉着林仙儿出林家时,不经意地摸了下林仙儿的脉门。这孩子体虚不说,身子更亏损地可怕。现在她正挑拣着手头的药材,给她做瓶丹药。至于为什么不熬成汤药?
林大夫很任性地表示:汤药味儿苦不说,还见效慢。
“收拾一顿,好生‘告诫’一番就可以了。”林溯吩咐着,又随意地问了句,“林富此人可有消息?”
“……还无。”汉子诡异地沉默了下,给出答案。说实话,找个“已死”的人,根本没头绪啊!
“啧。”林溯啧了一声,似是不满。汉子连忙补救般地来了一句:“不过,我们查到了那日出诊给林富看病的大夫。您看……?”
请示的话还未说完,林溯手中的动作一顿。不过还没等她说什么,一个身段姣好的黑衣女人闪了进来。
这是东方手底下为数不多又武功上乘的女性,之前有次出任务时重伤,被林溯医治过,之后得了东方的属意便一直跟在林溯身边。这次林溯只身一人前往天山,东方派人来寻,她便是领头人。得到山西城里据点传来的消息,已经领人到了天山脚下的她连夜带人往回赶。
“紫莹?”林溯抬眸看向来人。从林家回来后,她便给了紫莹一个小任务,让她带着林仙儿去置办几身衣裳,首饰。毕竟那身洗的褪色看不出原貌的麻布衣裳看在林溯眼里实在是有些扎疼。
可现在紫莹突然独自一人出现,又直接出现在自己房中……紫莹这姑娘向来有分寸,此时的这般举动给了林溯不好的预感。
“可是出了什么事?”
“姑娘,林姑娘被官府的捕快带走了。有人告她弑父。”也就是因为是官府的人,紫莹才不好出手,回来询问林溯的意思。
“啪咔”林溯我在手中的白玉药瓶应声而碎。她面无表情地抬头,只说了一个字:“谁?”
“一个姓刘的。”
——刘?!
林溯眯起眼眸,回忆一下她在城门酒楼里遇到林仙儿时,那调戏她的三人,好像就有一个姓刘的。
林溯本想让人把人截回来,可转念一想,打消了这个念头。江湖事江湖了,现在已经沾上了官府,那他们冒然出手反而不好。
既然如此……
林溯把手伸入袖中,借由宽大的袖袍从空间包裹里掏出一件物什。
是枚令牌。铁色的令牌被林溯握在手中把玩,不大不小,其貌不扬。令牌的一面印着一个“令”字。在林溯的把玩间,翻过另一面,上面的三个字顿时让房里除林溯外的一男一女瞪大了眼。
——“神侯府”?!
这二人深知这三个字后面所代表的重量,不由得深深看向林溯一眼。
林大夫依旧一身白衣,气质温婉柔和,面容清丽秀美。可看在二人眼里却是愈加地深不可测。
神侯府可不是民间办案组织而是直接听命于皇帝的御用安机构,甚至跟六扇门都是平起平坐。其中的四大名捕,冷云、追命、铁手、无情更是江湖里的一流高手。
——只是没想到,林姑娘还有这层关系!
二人震惊于林溯的关系网,后者倒是不甚在意。这枚令牌只不过是她出了深山老林那会儿,在路边见着了个浑身是血,重伤倒地的人。本着医者原则(实际是为了试试自己的医术)的林大夫,把人拖进了一处干燥的山洞,为其缝了肩膀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并且成功止血后。林大夫给伤口上撒了层自己配的金疮药,又费劲地往那人嘴里塞了一颗补气血的药丸。
一翻折腾下来,已是深夜。林大夫靠着山壁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等她第二日再醒来。她的“伤患”已经不见,徒留一地的血迹和一枚明显是故意留下的令牌。
可能是那人有重要任务在身,恢复了意识后就走了。哦,跟人一同消失的,还有林溯那瓶金疮药。
醒来的林溯当时一阵后怕。这幸好是救了个白道人物,不然她这般毫不设防地睡着,估计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至于救命之恩没有得到本人的道谢什么的林大夫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拿起令牌随手扔进空间包裹就继续赶路了。
时至今日,这令牌早已被林溯忘在脑后,直到今日涉及官府才想起来,没想到还派上了用场。
林溯本以为,虽然有了这神侯府的令牌,但不免还要开堂审讯一翻。但令林溯没想到的是,这府尹王大人见到令牌,在辨明其令牌真伪后,直接把“原告”“被告”挪进了后院儿,私下审理。
随后这王大人便恭敬地把林溯请到后院儿,一副凭她做主的架势。
林溯一脸懵逼,不明所以。神侯府的特权这么大?
紫莹见林溯面露疑惑,稍稍在她耳边解释了一句。神侯府直接听命于皇帝,在办案时有第一审理权。王大人虽在这山西城里是个最大的官儿,可涉及神侯府,他还是不够分量的。
毕竟,在当官的眼里,神侯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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