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女生好像都挺情绪化的。”
“我也觉得自己好奇怪,但是我真的很少哭,从上大学到现在一次都没有。”
两人逛了大半个小时买好需要的东西回到了车上。
陶瓷扣好安带坐好,车辆平稳的驶出地下停车场。
陶瓷看着白炽色的阳光,突然灵光一闪,看着坐在驾驶位上的季承说道:“我大学哭过一次。”
“为什么哭?”
陶瓷想到不懂事的年岁,弯了弯眸,“好像是大一的时候吧,理由稍微有点不可理喻,当时年轻,总觉得成年礼是纹身和抽烟,纹身太疼了,我就买了一条烟准备18岁生日那天晚上好好抽一口,结果被我爸发现了,骂我还打我来着。”
“然后你就摔门出去,到街上游荡?”
“你怎么知道?你猜的吧?”陶瓷把刚买的酸奶插上吸管抿了一口,“不过你猜对了,我到街上胡乱游荡,我记得当时好像是六一儿童节吧,街上还有个发气球给小朋友的红鼻子小丑,它可搞笑了,我心情一下就好了。”
“然后你得到了一个白色闪光的气球。”
“......”陶瓷诧异的看他一眼,“对,是白色的气球......”
陶瓷呆懵的看着季承的侧颜,有个大胆的猜测慢慢成型。
季承趁着红灯看她,醇厚的声音像是大提琴,“我就是那个小丑。”
他用她看不见的方式参与过她的生活。
这时,那些模糊的记忆像是触到了开关变得清晰,那个能让她开心起来的红鼻子的小丑是一个学生,他来做玩偶兼职,这个兼职三十块钱一个小时。
季承把车停好,看着还没回过神的陶瓷,“还在想?”
“嗯,如果那个时候我们就算认识,到现在应该有十年了吧。”
“有了。”
陶瓷在走神,安带都解不开。
季承一手撑在座椅上,倾下身体去帮她解安带。
接着,他的身体猛然滞住。
有个轻柔的吻落在他太阳穴位置,又湿又软。
那些压抑在心底的情绪就在这么一个简单的吻下野蛮生长,他抬起身体,鼻尖轻蹭她,睫毛轻扫过她的脸颊带来让人战栗的酥麻感。
两个人呼吸很近,缠在一起,陶瓷没有拒绝,她眨巴眼睛就这样沉默中带着默许的看着他。
季承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压住她亲,他动作又凶又急,带着男性强势的侵略感。
陶瓷眼睫微颤,她抬起手勾住季承的脖子,柔软的接纳他。
“为什么跟我接吻?”
“不是见前男友后遗症,放心。”
她只是觉得,虽然有很多很多人喜欢过她,但是从来没有人坚持过那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