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迷迷糊糊地翻身,吓得银九赶紧回到自己的床上。
林诚睡了个好觉,早晨一起来,就见银九在厨房忙着做早饭,煮了粥,还煎了鸡蛋,这会子正在炒小菜呢。
咦,她啥都会干,并非不识人间烟火,这挺让林诚吃惊的。因为看她的脸蛋和双手,皮肤嫩得跟豆腐似的,不像干过活的呀。
“银九,你不会天还没亮就起来了吧,粥都煮好了。”
银九挥舞着铲子说:“对啊,我习惯了早起。我买了米面和鸡蛋,还买了些菜。你来尝尝,看鸡蛋煎得咋样。”
林诚又有些不明白了,银九为啥要对他一个穷书生这么好?
林诚对眼前的这个银九此时更多的是疑问,虽然她美得如同尤物,但林诚对她也仅止于欣赏她同小花一样的美貌,并没有多么沉迷。毕竟,小花是小花,银九是银九。
林诚带着疑问吃着鸡蛋,点头道:“香,第一次觉得煎鸡蛋也这么香。”
吃完早饭,林诚放下筷子说:“银九姑娘,你是个善良的好姑娘,对我这个穷书生一点儿都不嫌弃,我真的心存感激。但我不能吃软饭,等会儿我出去找找活干。”
银九眼里透着不舍,“公子,我有钱,够咱俩过日子的,你不必去辛苦找活干。”
林诚起身道:“你再有钱也有花完的时候,我作为一个男人总不能吃女人的软饭不是?何况你我才……才相识一日,我哪好意思一直花你的钱。”
他心里还在想,既然要娶她,总不能花她的钱来娶她吧,好歹要挣钱熬到明年殿试,等做了高官就不必谋生了。
银九拉住他的袖子说:“我一个人在家会……会害怕。”
林诚在感情上对她并未有多留恋,就是一颗想保护小花的心,哪怕知道自己要娶银九,但感情也是要慢慢培养的。
他觉得银九表现这样不舍,大概是真的害怕吧。
他站在门口抬头瞧瞧烈日,说:“这大白天的没事,没听说鬼大白天的会出没。你要实在害怕,去左右邻居家玩,以后要常和邻居打交道,早点结识也好。”
银九见他执意要出去找活干,看来是阻止不了了。
“好吧。”她有些闷闷不乐。
林诚出了院子,撞见西边邻居那位杨大婶。
“大婶,听银九说,这院子一个月前闹鬼?”
“对啊!”杨大婶咋呼道,“一个月前这院子里闹鬼,晚上动静大得很,还有狐叫声,吓得这家人弃院而逃,你们怎么还敢住?”
林诚不好意思地耸耸肩,“走投无路,没办法的事。”
“这位公子,你和那位俊俏的姑娘是夫妻吧?“
林诚微红着脸撒谎道:“呃……订了亲但还没完婚。”
杨大婶又好奇问道:“你们从哪里来,咋来这里了?”
林诚犯窘,“我……我和我未婚妻银九是从岩州来的,也是家里有了变故才逃到这里来,身上没钱常住客栈也没钱赁房子,见这院子空着就住进来了。都是一个‘穷’字闹的,所以我现在得赶紧出去找活干了。”
杨大婶顿时同情起他来,“这年头找活哪有那么容易,看你这样子就像个书生,书生只会读书哪会干什么活呀。”
杨大婶说着直摇头。
林诚正要走,突然想起一事,“大婶,这院子白天不闹鬼吧?”
“白天倒是没闹过,你们昨晚听没听到有什么动静?”
林诚仔细想了想,“没有啊,啥动静也没听到。”
杨大婶暗想,自从这家人搬走后,院子里的动静确实消停了,可是现在这小两口搬进来了,不会又会招来鬼怪吧?
杨大婶隐隐有些担忧,走了。
林诚返回院子跟银九说,他对外人表明他们俩是订过亲的,这样两人才有名目住在一起。
他本以为银九会介意,没想到银九可高兴了,直说他的主意好。
林诚真是有些糊涂了,银九这样哪里像是逃婚的,逃婚的姑娘对外面的男人应该非常警惕才对,是不会轻易和一个陌生男人住一起的,更会介意与他订亲的说法。
虽然银九很快要成为他的妻子,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搞清楚她离家出走的原因,若她是跟家人闹别扭跑出来的,可得回岩州找她爹娘,免得她爹娘找她找得着急。
再者,两人要成亲,她又有爹娘,不可能偷偷摸摸地成亲吧。
看来,他得找个机会摸摸银九的脑门,读取一下她的脑电波,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林诚一路寻思这些事,等他抬起头来,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大街上。来来往往挑担子的贩子挺多。他看得出来,洛阳这个城贫富差距挺大,有钱人穿绫罗绸缎,穷人穿葛麻之类的还要打补丁。
走着走着,结果他被一位与比他稍长几岁的男子拦住,看似是有钱书生的打扮。
这位书生一上来就问:“这位兄台,我给你钱,你帮我抄书咋样?”
林诚纳闷,人家怎么知道他急需钱?就因为他一身破衣裳吗?
林诚哼笑,“抄书可以,不知抄一本书你给我多少钱?”
对方想了想说:“你帮我抄一本这么厚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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