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在艾菲的眼中,无论是五年前的严望,还是五年后的严望,都不像是那种喜欢看动漫的人,如此耐着性子能坐在这陪她看《秦时明月》还真是惊奇呢。
不过艾菲也没傻兮兮的说出来,两只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也许是因为到家的缘故,也可能是家里暖气的温度太高的缘故,反正没一会儿,艾菲就打起了瞌睡,小脑袋点的和小鸡啄米似的。
严望不动声色的挪了过去,艾菲脑袋一歪正好就靠在了严望的肩膀上,小嘴砸吧了两下,显然是睡着了。
侧首看了看艾菲,严望笑了,笑容是那样的柔和,他忍不住的,小心翼翼的去触碰艾菲的脸颊,柔软细腻。
许是因为严望的触碰,她感觉到脸颊有些痒,就不耐烦的挥手将严望的手拍开。
然后动了动就这么倒在了严望的腿上,顺势将腿缩到沙发上,小小的一团惹人怜惜。
严望将手放在她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好像是在安抚。过了许久他才将茶几上的遥控器拿过将电视关上,抱起艾菲上楼。
将她放在床上,拉过那粉嘟嘟的被子给她盖好,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将那碎发轻轻的拨开,俯首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之后才起身离开。
艾菲这一觉睡的很沉,等醒来的时候,看了看时间发现才七点多。她眨眨眼睛,才七点多啊……好早啊!
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脑袋放空了一会儿之后,她才慢吞吞的下床及趿着拖鞋慢悠悠的去洗手间刷下洗脸,然后把头发绑成小丸子。
慢吞吞的下楼,站在楼梯口吸吸鼻子。唔……早饭的香气啊!
她又慢吞吞的朝着厨房走去。
艾菲的厨房不是那种餐厨一体的,而是餐厨隔开的那种,餐厅在外面,厨房在里面。
她站在那梨花木的餐桌前看着桌子上的早饭,又吸了吸鼻子。
一盘煎的金灿灿的馒头片;一碟黄瓜小咸菜;一碗香嫩的鸡蛋豆腐羹上面还撒着葱花,两碗香喷喷的大米粥……艾菲觉得自己的口水已经不受控制的在泛滥了。
唔……田螺姑娘现身了啊……她感叹。
当看到严望拿着筷子和勺子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她眨眨眼睛默默的低头。哦!不是田螺姑娘,是阎王爷……
这不是童话故事,这是活生生的恐怖片啊……
好吧!她终于想起阎王爷登堂入室的是的事情来了。
“刷牙洗脸了吗?”严望将手里的东西放下随口问道。
“嗯!”
“那就吃饭吧!”
“哦!”
两个人默默无语的将早饭解决掉了,严望收拾桌子,他头也不抬的对艾菲说:“上回换衣服吧,一会儿我们去医院。”
“好!”
“今天挺冷的,外面也下雨了,多穿点。”严望叮嘱道。
“哦……”她又默默的上楼了。
她回到房间,将窗帘拉开,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窗户上,艾菲的手指在玻璃上点了点之后,便转身去衣柜里找衣服去了。
她在羽绒服和毛呢大衣之间选择了后者,拿好大衣她对着穿衣镜照了照,头发ok,衣服OK,就是脸色不OK。
她抬手从脸上拍了拍,让脸色看起来红润一些。
打开房门,严望已经站在那等她了,看到艾菲拿着大衣便说:“去拿羽绒服。”
“我不!”艾菲梗着脖子拒绝。
严望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艾菲。被看的毛骨悚然的艾菲,怂了,她面无表情的转身回去去拿羽绒服。
不过这次她不仅拿了羽绒服,还拿了两把钥匙。
她将钥匙给了严望说:“一把是院门的钥匙,一把是屋门的钥匙。”
严望看了看手中的两把钥匙,眼中划过笑意。他将钥匙收好说:“走吧。”
“哦!”艾菲跟在他的身后。
艾菲给严望钥匙纯属是因为严望要在这住上一段时间,如果没有钥匙很不方便,但是严望是怎么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离艾菲家最近的就是省立医院,如果骑电瓶车抄小道的话,也就十五分钟的路程,但要是开车的话愣生生的走了半个小时。
到了医院,严望挂上号,就准备带着艾菲去找医生。
但是没想到艾菲直接站着不走了。
“怎么了?”他疑惑的问道。
艾菲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说:“我不想打点滴了。”
“这是免谈。”严望说着就去拉艾菲的手。
而艾菲直接就着严望的手就这么蹲下来了,她才不在乎是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才不在乎会不会丢人,反正她不想去打点滴了。
“给个理由。”严望皱眉。
“好疼的。”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严望。
原本是期望能够引起男人的怜悯心,没想到男人面无表情的讽刺道:“一个曾经断了三个肋骨都愣生生没坑一句的人,现在跟我说打点滴怕疼,你矫情给谁看呢?”
艾菲……
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瞪着严望说:“我不管,我就是不想打点滴。”
“没得商量。”
“哎呀!”艾菲急得跺脚她说:“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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