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下偷摸进来?”
郭治对郭启勋不屑道:“就在你与你的妖妃穆芦恩爱的时候,我早就联络了很多人。郭启勋,今日我想要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为了避免更多杀戮,你还是自主退位吧,郭启勋!”
都直呼了几次了,这让郭启勋恼火地挂在眼睛里,指着郭治道:“你,你居然敢直呼朕的名字?朕是天子,是你的父皇!”
“可你有没有将我当儿子?你处处提防我,你想要至我于死地,可是你怎么不早动手?你犹豫不决,那么就休怪我先发制人了!郭启勋,马上退位!”郭治命令着,剑指郭启勋,不容否定。
郭启勋对这突如其来的逼宫毫无准备,那这应变能力就没有了,只是,郭启勋的性子注定了他不会轻易屈服,尤其是他不想被自己的儿子给逼下了皇位。
“郭治,你有种,不愧是朕的儿子,那你就把朕杀了……”
贾云岫将郭启勋的话打断:“有话好好说,郭治,你一定要将你们父子关系闹得这般僵硬吗?”
贾云岫心里有一计,就是让郭启勋继续坐在皇位上,但是这大权都给郭治,那样的话郭启勋也不会太丢人,他一生高傲的头也不必低下来。
“好好说?怎么好好说?你看你生的好儿子,用剑直指着我,这是要弑君弑父啊!”郭启勋向苍天叫屈了。
郭治想呸他:“郭启勋,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骂我?说我不是好儿子吗?那你看郭柠哥哥,平定北边沙漠三年,被穆芦姐妹害死,你不知道也不去查;郭佑哥哥,镇守北边沙漠三年,被穆芦姐妹害死,你不去查也不想查;可惜郭柠郭佑哥哥,为你的开国大业献出了生命,却是被你那个妖妃给害死了。这就是做你的好儿子的下场!”
郭启勋迷茫了,回头看了看贾云岫,唇边打颤地问道:“郭治都知道这些事?”
“你不要问我母后!”郭治将剑收了收:“我早就知道了,郭柠哥哥离世的时候,我母后哭地伤心欲绝,她说是穆芦在作怪;郭佑哥哥离世的时候,母后痛彻心扉,说是穆芦在做鬼。我都听到了,都记在心里了,我要为郭柠郭佑哥哥报仇!那就要杀了穆芦,不过现在穆芦已经得到报应了,连带着穆芦的妹妹和儿子郭辰郭觅,他们都该死!那我就还有一个没有报仇的就是你,郭启勋!”
不对,郭启勋感觉哪里不对了,既然郭治早就知道这些事,那么是多久的事了?郭启勋回想道:“郭治你还不到十岁的时候就知道这些事情了?”那这积怨不知多少年了,难怪会将他逼着来弑君弑父。
郭启勋想着,郭治嘴角一丝笑都没,都是积存的恨,那一直存在他眼里心里对郭启勋的恨意都爆发出来,如根根弓箭直对准郭启勋:“是的,我早就知道这件事了,穆芦害死了郭柠郭佑哥哥,想让她的儿子郭辰继承皇位,还想取代母后的位置!”
“那么你小时候,选太子的那天?”郭启勋默默地回忆起了那次奇怪的选太子,至今让人津津乐道的皇家趣事。
“郭启勋你现在明白了吧?从那时候开始,不对,从那时后之前,我就在装,告诉你,我的才能远在所有皇子之上,但是我不敢有丁点表现出来。因为母后担心我会像郭柠郭佑哥哥那样被人陷害致死,却不被人知晓。母后说我必须韬光养晦,我就忍辱负重,直到后来我到了束冠之年才开始结交各路官员,为的就是报仇!”郭治终于可以在今日将他忍了多年的仇恨部说出,但是这部说出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郭启勋不可思议道:“你很小的时候就想过要杀我?”
“是的,除了那些贱人之外,你,郭启勋,也要为郭柠郭佑哥哥殉葬!还有郭贤姐姐,那时候你听信谣言对母后用鹤顶红,是郭贤姐姐替代母后喝下了鹤顶红。现在你觉得怎么样?郭启勋?”郭治耻笑着了,这次是耻笑的。
郭启勋摸着胸口,这气堵着啊出不来,痛啊:“郭贤,你为什么要说到郭贤啊?是朕用鹤顶红,这孩子为什么那么傻要喝下鹤顶红啊?只要她说一句,朕就会放了你母后啊。”
“真的不知道父皇是这么宠爱郭贤姐姐的。那就告诉父皇吧,是我把郭柠郭佑哥哥的死亡真相告诉了郭贤姐姐,郭贤姐姐对父皇是恨之入骨,虽然她没有对我说,可是我现在回想,那时候郭贤姐姐是故意喝下鹤顶红,她知道你宠她疼她,那么她就要杀了你疼爱的人来让你后悔一生!”郭治吞了一口水,继续说着郭启勋的罪孽:“郭贤姐姐就是你最宠爱的公主,你对郭贤姐姐的宠爱超过了所有的儿子对吧?郭启勋?”
郭治还在耻笑着郭启勋的悲催,自造的悲催。
郭启勋哭着捶打着自己的胸膛:“不是这样的,郭贤不会那么做,她是朕贴心的女儿啊。”
郭治眼神凶狠道:“是啊,郭贤姐姐最知道你最宠爱她,于是就用鹤顶红杀了她自己,因为她恨你,要让你痛苦,所以杀了你最宠的人,就是她自己!现在你明白了吧?郭启勋,郭贤姐姐到死都是恨你!”
“不!”郭启勋要疯了。
贾云岫也在哭:“郭治你别说了,郭贤是母后唯一的女儿啊,是你的亲姐姐,你别再说她了。母后受不了这打击!”
“我不说就无法让郭启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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