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悦挂着沉重的黑眼圈,托着下巴疲惫的坐在办公室的位子上,怎么也想不通今天早晨原本自己趴在病床边睡的好好的,醒的时候却躺在了朗奕的旁边。凌晨六点自己蹑手蹑脚爬起来的时候朗奕还在睡,逃离病房前心虚又狐疑的又看了眼这个男人,苍白又虚弱的样子不像是他半夜把自己扶上床的,难道……她梦游了?
还好朗奕没醒过来,否则一睁眼看见身侧躺着个女人,自己一世英名可就毁了,到时候“雷锋”当不成,倒被当作了女流氓……越想越心惊,“唉”又是一声叹息。
“双目无神,眼窝泛青,面色惨白,哈欠连天,还哀叹连连,千万别和我说是熬夜后遗症,我们昨天只吃待了12点半。老实交代,昨天背着我干嘛了!”苏颜端着咖啡,站在夏悦桌子前,用着侦探般犀利的视线来回扫射夏悦,“是不是……把我送回家后你又和沈Boss出去约会了?”
“怎么扯到沈大哥了。”揉了揉太阳穴,宿醉和睡眠不足的后果就是现在头痛到炸裂。
“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醒来的时候我可看到沈Boss凌晨的时候祝我生日快乐,若你不说他怎么可能知道是我生日,他明知道你那么晚回去还不亲自开车接你,不符合常理。”
“什么常理,你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云里雾里的说了一堆,夏悦听的更晕了,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给我揉揉。”
翻了个白眼,苏颜把咖啡放在夏悦的办公桌上,任命的把手搭到夏悦的肩上,“真是欠你的!”嘴上虽然抱怨,手里的力度却刚刚好,夏悦舒服的眯着眼。
“不科学啊,沈Boss真的忍住没去接你,放任你这个小肥羊自己回去的?”
“什么小肥羊!”苏颜的比喻怎么都这么恶俗,“那么晚了沈大哥干嘛跑出来接我,我又不是自己不能回去。”
看来夏悦这个傻子对沈言锦的心意还一无所觉,她决定大发慈悲做个好人帮沈言锦点拨一二,“你知道今天沈Boss请客聚餐吗?”
“嗯,不是说给你庆祝生日,顺便大家一起聚聚?”
“你真以为她是为了给我过生日才请客的?”
“不是吗?”
苏颜翻了个白眼,“拜托,如果是的话,为什么我在这儿工作了这么久,沈Boss从来没给我发过什么生日祝福,更别提还要请客。”
“所以呢?”夏悦比较期待结论。
“所以……”
“呀!”刚要说出爆炸性的发言,夏悦就打断了苏颜即将要说的话,急吼吼的站起来,“坏了坏了,我把钱包落在医院了。”
昨天帮朗奕缴费之后顺手把钱包放在朗奕病床边的小柜子上,今天早晨慌忙逃走完忘记了这码事。
“什么医院?”
夏悦原原本本的把昨天的事情和苏颜复述了一遍,最后还不忘心有余悸的强调,“还好我送去的及时,医生说再晚可能就有生命危险了!”
苏颜听完紧紧皱着眉头,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说你笨,你还真是个笨的。你知道这个行为多危险吗?你看看现在的社会新闻,遇害的都是你们这种以为自己能济世的圣母,其实遇到危险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
苏颜一向毒舌,但是心不坏,夏悦也已经习惯了好友的说话方式,拉了拉苏颜的袖子,轻声回道,“你忘了吗,我也是被沈大哥救的。”
当时她只身一人从葬礼中冲出来,昏倒在路边,是沈大哥送她去了医院,得知她失忆后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像个哥哥一样照顾着她。若是没有这样的善,夏悦恐怕就不能这样完整的坐在这里了。感同身受过,才知道病倒那一刻生命的脆弱,她遇到这样的情况不可能视而不见,更何况,那个人是朗奕。
苏颜晃神了片刻,脸流露出愧疚和抱歉,“我不是说你救他是错的,只是你和沈言锦不同,女孩子总要谨慎些。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拨打120也算尽力了,不然你也可以给我或沈Boss打电话帮忙,总比自己一个人安。”
夏悦点点头,“我知道的。可是朗奕不一样的。”
“朗奕?”
“嗯,就是晕倒的那位邻居。”提到他,夏悦脸上又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这幅表情让苏颜产生了兴趣,挑眉戏谑,“你们都互知姓名啦,那你倒是说说,他哪里不一样?”
脸颊两朵可爱的红云悄然跃上,听出苏颜口吻中的打趣,“哎呀,现在还不知道,等以后和你说。”
这妮子明显春心鸾动,想到沈言锦,苏颜只能默默为他在心里点燃一根蜡,自己救的小姑娘已经长大,转眼间不但救了别人,还芳心暗许了出去,真不知道沈言锦晓得后该作何反应。
而另一边“有生命危险”的当事人正斜靠在病床上,喝了一口昨晚那位义正严辞批评夏悦“胡闹”的医生递过来的茶,左手把玩着夏悦落在病房中的卡通布艺钱包。
“在岗30多年,想不到有一天我居然要夸大其词吓唬一个小姑娘,看着昨晚那女孩被我说的眼底噙泪的可怜怯懦样,差点我就心软告诉她实情了。不过啊,我真是想不到你竟然喜欢这款的。”
这厮男人云淡风轻的问了句,“不然你以为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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