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是士兵下车尿尿!
江一啸眉间皱起,大掌松开,下意识看了看身下的女人……
只见易苏苏侧着脑袋看向有动静的地方,瞳孔放大,嘴巴张得能放进去一个鸡蛋。
她明明是吓得花容失色,可在江一啸眼里,却是赤果果的“偷窥男人尿尿”!
女色鬼!老司机!
在心里暗暗骂了句,他毫不客气用脑袋挡住她的视线,并……
用双唇堵上她的嘴!
易苏苏本来没事,只是惶恐士兵尿完尿后,如果继续朝他们这边搜索,该怎么办?无论怎样她都不会叫出声来,可现在被身上的禽兽杀个出其不意,她难免……
“唔唔唔。”
下意识的挣扎!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丫还想非礼我?
她的呜呜叫声,伴随着身旁草地被撩动的碎碎声,惊动了士兵。
这下坏了!
本来士兵没察觉什么,下车也只是方便,不是搜索,没曾想竟有意外收获?
“&¥﹩$&*……?”
士兵朝他们躲避的这边,叽里咕噜说了句缅甸语。
两人没听懂,猜想是问,谁在哪儿?
关键时刻男人终是比女人镇定,江一啸稳如泰山,死死按住易苏苏的手,眼帘微阖,不断品尝她嘴里的香气。
也能理解,这个吻他等了六年!而昨晚,只是他仇火中的报复行为,哪会像此刻这般陶醉?
杏目圆瞪的易苏苏却只感“吃了苍蝇”,恶心,却又不得不吃下。
突然“砰”声响,士兵开了一枪,子弹从他们身旁掠过……
接着,他的唇停止某项工作,头一歪倒在她耳边,貌似失去知觉了?
这下可把易苏苏吓坏了,被人民军逮到总好过他“重伤不治”。没任何犹豫,她正准备起身暴露,这时……
感觉到身上的禽兽稍稍压了力度,似乎是想按住她?而且,某个物品格外膈应。
顿时什么都懂了,这厮是在装模作样呢!
那边缅甸士兵也并没朝他们这里过来,因为易苏苏刚才逃跑中丢下的白床单,吸引了士兵的注意。
所以片刻后,士兵只是用长枪捅了床单几下,骂骂咧咧了几句后,就返回车上了。
待卡车油门声远去后,见身上的禽兽还在装昏迷,易苏苏气呼呼道:
“还不起来?!”
某禽兽偏不动,嘴角暗藏偷笑,等待着她的某种行为。
果不其然,女人秒入坑……
气急败坏的又撅腚,力度很大,想一下子将他从背上拱开。
可很遗憾,不仅没成功,还让死变态趁机做了个某种很配合的行为!至于是什么行为,不便描述,你懂的。
只说明一点,如果此刻有旁人在场,一定会认为他俩在……那啥!
草,又被耍了??
庞然大物压在身上,还本能的微微做出某种行为。自己却拱也不能拱,推也推不动,易苏苏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再不起来,信不信我阉了你?!”
最后,她咬牙切齿的恐吓。趴在地上依然不敢动,不是惧怕缅甸士兵,而是……
现在只要她的身体稍稍动一下,就是配合了他的某种行为。这种“哑巴吃黄连”的苦,给谁能受得了??
易苏苏只能拿地上的小草出气,两只小手使劲撕扯着。
对她的恐吓,死变态不仅没被吓到,还索性加大幅度,让某种行为变得堂而皇之起来。过程中,他傲慢的直起腰,超不屑的怼道:
“这姿势昨晚又不是没玩过,装什么逼?”
“还敢提昨晚?!”易苏苏终于有机会扭转上半身,回头冲他怒目狰狞,“你看看,把老娘折磨成什么样了?!”
一想到身上被他掐过咬过的伤痕,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某禽兽丝毫不感羞惭,又特么将上半身压了下来。唇角超满足的勾起,噙着一抹渗人的邪笑。
“真要我看?”
“你?!”易苏苏被怼住,气得无法形容,只能朝他怒吼,“滚开!下去!”
禽兽丝毫不为所动,还突然脸色一沉,莫名其妙的审问起来。
“说,和顾统沧有没有这样玩过?”
问这话时,江一啸认为自己是自虐,可无边的占有欲又让他没办法不问出口。
在易苏苏听来,却是无穷无尽的羞辱。
“关你屁事!”
她龇牙咧嘴秒怼回,男人还没完没了:
“那和顾海川呢??”
“关你屁事关你屁事!!”易苏苏彻底抓狂了,气得小脸扭曲,“死鸭子,你可以羞辱我,但不要连累无辜!”
这话让江一啸只感嘲讽……
“呵,顾海川也算无辜之人?”
偏不信你易苏苏不知,顾海川是顾家最大的白眼狼!除非,你俩真有地下情……
暗通款曲,谋夺顾统沧的遗产!
不是不知顾海川的为人,但易苏苏行得光明磊落。所以此刻,她猛地一惊,很警觉的从死鸭子话里听出一丝玄机……
他怎么知道顾海川不无辜?
顾海岚跟他说的?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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