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老爷不可能还有一个孙儿,更不可能小时候走失。但顾太太,我也实话实说,江家的继承权之前是不属于少爷的!”
这话张航说得很有水平,因为基本没撒谎。
江一啸没回归前,江家的继承权的确被奸人夺走,那伙人还想除掉易凡。是航叔暗中帮助江老爷子排除万难,做局让真正的江家嫡孙回归,名正言顺的拿回继承权,以及企业的掌控权。
可就是这样的大实话,把某苏苏深深引入误区……
继承权之前不属于江一啸,还能属于谁?
哼,别说不是易凡!
有了这样的断定后,对于明天去民政局领证,易苏苏横竖都不会爽约。
可这一次,某男那边受阻了……
——
视线转向江一啸的府邸。
“什么??你,你要娶她?”
男人把话说开后,叶悠悠惊得瞳孔无限大。
刚才马路边江易二人最后的对手戏,当时她坐在车里,压根听不见两人说了啥。只能看到男人对女人的无限失望,以及最后恶狠狠的表情。
而之后的一路,就算已离开易苏苏的视线范围,车内江一啸也不曾停止对她的吻。所以叶悠悠本猜想,自己胜利了,男人回心转意了!
为此,她还暗暗在心里“感谢”易苏苏有眼无珠的“慷慨大方”,没曾想最后的答案……
“是!”
江一啸回答得果决而干脆,他从来都不是朝令夕改的人。况且复仇的决定,他已谋划了很多年。
但终是认为有些对不起眼前的女人,尽管婚约他本人从来都没承认过。为感谢她两年的苦苦单恋,回来的路上他赠与了吻。
对!在他心里,那一路的吻只是对叶悠悠的感谢。吻过后,就得道别……
即便这种方式很残酷,他也不能拖泥带水!
“易苏苏我娶定了!”
楼梯口的台阶上,他缓缓转身,再无刚才车里的温润如玉,鹰隼一般的目光像两道寒剑射向叶悠悠。
女人本能的哆嗦了下,毕竟不曾亲身领教过他阴狠的一面。但比起“即将被抛弃”,这些都不算什么。
“为什么?!”她从沙发边歇斯底里的冲了过来,扶着楼梯把手,仰望着台阶上的男人。
“为顾氏!”
男人言简意赅,即便此刻对她心生怜悯,也不会再伸出手来扶她一把。甚至还吸口凉气直起腰,拉远了和她的距离。
让叶悠悠的两行泪瞬间涌了出来,就算再纯再蠢,也知这是男人的借口。极度哽咽中,她恨铁不成钢的仰视着他,苦苦哀求。
“江叶两家的商业版图还不够大吗?财富咱俩几辈子都花不完,你为什么还要觊觎一个小小的顾氏?”
“你不是不知道,我爷爷十年前就想收购顾氏!”男人却振振有词,表情依旧冷漠,“这么多年一直未果,作为孙儿,我不该帮他老人家完成这个心愿吗?”
虽说有些牵强,但也不无道理。
毕竟“江胜早就盯上顾氏”,在江叶两家中已不是秘密。但众人并不知江胜此举的真实原因,包括江一啸……
大家只知,西南片区几乎所有的金融企业都被“联盛”控股或参股,唯独顾氏集团雷打不动,十几年来顽强抵抗了江家的渗透。
叶悠悠也一样,只能从商业表面去看问题。所以此刻有点被江一啸吃瘪,无形中更加焦虑起来。
“可,可也没必要用婚姻作代价啊!”
对,就是这个理:好歹你丫也是江家的独苗,身份高贵到不行。婚姻大事就算不想服从长辈的安排,也没必要为一点点商业目的去牺牲掉啊!
哼,别说不是对易苏苏动了心!
男人自是察觉出她的心理,便点根烟,深吸一口后话锋一转:
“哼,易苏苏狡猾得狠!不给点甜头,这女人不会中招!”
他眯起眼缝叼着烟,愤愤然的诋毁道,“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城府,谁教的?还不是顾统沧那只老狐狸?!”
其实也不算诋毁,江一啸是真有这样的猜测。
死女人跟六年前的变化太大了,连大学都没上过,就能如此洞悉企业董事会里的权术斗争?再加上前些年顾统沧时不时的在媒体面前惺惺作态,跟小娇妻一起秀恩爱,以表夫妻和睦……
所以江一啸完有理由相信:某死女人跟顾老头不仅床事和谐,在灵魂上也是伴侣!
为此,他表示极度愤慨,也极度不甘!!
“所以呢?你这样算什么?用婚姻迷惑她?”叶悠悠反问,表示对他这幅“眯眼、叼烟、愤愤然”的表情看不懂。
某男缓过神,斜了她一眼,大摇大摆的走到沙发边坐下。弹弹烟灰,顿了顿后,才冲她挑挑眉。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尼玛,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借口让她乖乖放手,只能顺着她的思路,言简意赅。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女人又特么瞬间激愤起来,近乎咆哮。
江一啸愣了愣,没见过一向温柔如水的叶悠悠,居然也有“撼天动地”的一面,看来女人对他的单恋不是一般的深啊!
有时候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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