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雨不滑道,断云疏复行。紫崖奔处黑,白鸟去边明。
秋日新沾影,寒江旧落声。柴扉临野碓,半得捣香粳。
江雨旧无时,天晴忽散丝。暮秋沾物冷,今日过云迟。
上马迥休出,看鸥坐不辞。高轩当滟滪,润色静书帷。
物色岁将晏,天隅人未归。朔风鸣淅淅,寒雨下霏霏。
多病久加饭,衰容新授衣。时危觉凋丧,故旧短书稀。
楚雨石苔滋,京华消息迟。山寒青兕叫,江晚白鸥饥。
神女花钿落,鲛人织杼悲。繁忧不自整,终日洒如丝——
古代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尚书府的宅院终究是比平常人家的要富贵华丽。夏如萱好奇地动张西望,仿佛对什么东西都充满了新鲜感。当一座真正的古代府邸坐落在自己的眼前时,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新奇,和电视上所看到的是完不同的,那种风景是完活现在自己的眼前的。
夏如松有点无解的看着眼前蹦蹦跳跳地妹妹,仍然美丽清秀的容颜,可是从前空洞哀怨的眼神早已被灵动所替代。这样的如萱给人一种温暖如阳光的灿烂,让人移不开目光。
“哥哥,这个尚书府真是好大哦……”对于如萱撒娇地亲昵,如松依然有些别扭,不过却也让他很享受这样兄妹之间的亲情,这是连如柳和如花都不曾和他有过的兄妹情。
“小傻瓜,我们的爹位搞权重当然府邸也大了啊,你以前都不愿出闺房呢……”夏如松宠溺的抚了抚如萱的秀发。
原来真的是一个不出阁楼的闺房小姐,那么新鲜的空气,那么美丽的景色,哎……怎么能够把自己埋没在房间里呢,不过现在的她可是新展翅的蝴蝶呢。
“萱儿,哥哥真希望你能永远保持这样开心的笑容,和健康的心态,”认真地看向甜美的如萱,诚恳地说着。即使在和亲远嫁大漠以后,也希望如萱能够保持这来之不易的开朗。
“哥,你放心。如萱以前让你们担心了……”看着如松眼里的关心,夏如萱有着一丝温暖,一丝感动,那和如柏哥哥相似的温柔关心让她把他当成了自己最亲爱的哥哥,知道哥哥是意有所指,对她来说,在这里,去大漠,也许唯一不舍的只有这个关心过她的哥哥,反正幽儿会陪着她去,所以身在何处,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但是以后,如萱一定会是快乐的如萱,”眼睛里仿佛闪着太阳的璀璨,坚定的眸子让如松的心也跟着轻松下来。
“少爷,二小姐,老爷和夫人请两位去大厅说是有要事……”幽儿带着一个小丫头找来,如萱看了看那丫头,虽然称呼她为二小姐,眼里却是轻蔑,哎,小姐做到这程度还真是有够衰呢。她可不是好惹的主哦。用轻蔑地眼神回看了一下那小丫鬟,如预料的看到她惊奇的目光,哼,还当她是那个好欺负的夏如萱吗……勾着哥哥的手臂向大厅走去,孩子气的大步甩着如松的手臂,那小丫鬟当场惊讶地就差没有晕眩了。
尚书府大厅
坐在正中正在喝茶的是她那老爹,她已见过,他身边穿着华丽的贵夫人应该就是那对她视如野草般的尚书夫人了吧,大饼脸和*眼,一看就是一副尖酸样。身边那个看似柔弱的应该就是她那听说已经指婚给太子的大姐了,脸是一般拉,不过比起她那老妈的大饼脸长成这样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那个满脸不屑神情地就是传说刁蔓任性无比的三小姐了吧。哼,跟她夏如萱比刁蛮,她还嫩着点了呢。
“如萱见过爹爹,大娘……”冰冷没有表情的脸空,眼睛里没有幽怨也没有惊恐,第一次,夏浩然看到这个平时从不在心上的女儿竟有着和自己那么相似的傲气和深邃,难道从前,真的是他忽略她了吗?
“萱儿起来吧,*都好了吗?”到底是自己亲生的爹,发自内心的关心让如萱小小的心里还是暖暖了一下。
“谢谢爹,如萱很好……”心里忽然有些酸酸的,好象老爸哦,如果不是因为他执意要自己和林文订婚,父女间的关系一定还是象原来那么深厚,但自己还是很想爸妈啊。
“好了就好,别到时候又弄出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无法向皇上交代,”尖酸的老太婆,本来对她外貌的印象就非常不好,听了她刻薄的话更是对那大饼脸的老太婆不屑一顾,而更不识相的是那穿着一身鲜红衣服的夏三小姐,
“是啊,告诉你,要死要活的你也还是只能去和亲的命……”夏如萱看着她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红色可是如萱在现代穿的最多的颜色呢,因为爸妈哥哥总说她象太阳一样可爱,所以白皙的她也很喜欢热情的红色,看了一眼夏如花,还真如花,如花痴……
“让大娘和妹妹担心,如萱真是过意不去。不过和亲对如萱来说或许未必是一件坏事,个人自有自己的缘,其实在这被困或许和亲如萱反倒能寻出自己的一片天空……”不卑不亢,她一现代人她怕谁呀。
“那你的意思是本夫人我常在欺负你吗?”
“如萱当然没有这个意思,大娘您身为一品诰命夫人,行为处事自然得体,又怎会因为如萱是小妾所生的而就欺压呢?那不是怪爹没眼光,也让皇上的眼光受人质疑吗?”平平淡淡地语气,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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